足迹

十九 雪地上的红色尸首(1/1)

十九 雪地上的红色尸首

“我刚才就听到窗外有些声响,若不是这个狗屁管家在装神弄鬼,我们早跑到外面去看了”,帕德洛夫囔道。

好像这房间里就只有他听到那些声音一样,其他人都是聋子似的。而且大家没有到外面去看,既因为注意力在屋子里,也因为有人提出要仔细检查骑士厅,而帕德洛夫就是其中的一份子。

慕千成一直冷眼旁观着,虽然他可以置身事外,无论这里发生什么事,只要不危及到他,他都可以不管,但一种你可以说是冲动,也可以说是勇敢,或者对罪恶的厌恶,让他对这里的人与事都保持着一种特别的感觉。

所以他早注意到帕德洛夫的言辞,不过无论这人的急性子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那都不要紧,因为只要他另有图谋,那总会有破绽,这对谁都一样。

所以慕千成静静地喝了一口酒,倒是帕里斯已放下了酒杯。

“是杜波斯克?这葵石堡的主人”,吉娜夫人已走到女佣的面前,追问她看到倒在雪地上的到底是谁。

女佣摇头,“我没有见过雇主,但确实是有个人倒在了雪地上。”

“说什么也没用”,笔名‘罪犯’的警探巴德贝尔已一拐一拐地向门口走去,“亲自看看不就得了。不过若真有什么发生,还希望各位能听听我的安排,我现在虽然不当班,但这片山域始终是我所属的警局辖区,同僚赶来时,我也好为各位说话。”

杜波斯克推开了富丽堂皇的大门,就走进了长廊中。以他的状况来说,他的行动已算是很迅捷的了。

“我也去看看”,吉娜夫人跟了上去,“如果真是杜波斯克,那肯定是玩笑,他就是会那样唬弄客人的,以前也试过浑身上下涂满血浆,装成吸血鬼的模样来吓唬人。不过连我也唬弄了,这可绕不了他。”

‘狐狸’进屋子后,已把皮袄外套脱去,现在也赶紧穿上了,还向慕千成抛了个媚眼,才转头对汉斯上校笑道:“上校不去看看,难道还要在这里找暗门?说不定这屋外的事,才是对我们的考察。”

汉斯哼了一声,看了看屋子里的人,忽然恶狠狠地道:“都给我起来,我们一块去外面看看我们的主人,这点礼貌还是该有的。”

谢飞洋又吃了一口菜才道:“那若是我不去了?”

汉斯盯着他,“若你不去,我们回来后,若发现有什么问题,只怕那可得追究到你的头上。”

“这话说得好听”,谢飞洋笑了起来,“若谁不去,估计可不是等你们回来后,若有什么不妥的才会被追究那么客气。而是现在上校非把所有人都赶到外面去不可。因为上校既想到外面去看看,又怕谁留在屋子里,有什么发现的?”

“你”,被说穿了心里的想法,汉斯有些恼火,“好小子,既然你都那么说了,那大家全都到外面去,不去的我可不饶他,谁不去谁就是这疑似案子的罪犯”,汉斯是在耍泼皮了。

他们叨唠时,巴德贝尔、吉娜夫人、‘狐狸’和慕千成、伊维尔已走进了长廊。要绕到骑士厅的另一侧,需穿过长廊,才能转到城堡的另一个角落。

从温暖的火炉旁,走进暴风雪中,让人冷得更是难受。

这雪果然比之前的还要大,风刮在脸上,如同在削鱼片一样。而且周遭的视线都因为风雪变得极为模糊。五六米外的东西,就已都看不到了。

伊维尔已很久没有说过话,他紧紧跟在慕千成的身后,一脸严肃的。

慕千成知道他或者也为今天的莽撞赴会而惭愧,但现在再想什么都已迟了。

“女佣了,怎么她不来,她不来,我怎知她看到哪里有尸体?”,风雪让巴德贝尔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变了。

这警探虽然瘸了一条腿,但在这暴雪中,这没足深的雪地里,却走得比其他人还要稳还要快,不愧是这一带的警探,强龙难压地头蛇嘛。

“我在这”,身后传来女佣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了几道微弱的白光,穿过漆黑的风雪中,如同挥舞在黑夜里的宝剑一样。

管家海森拿着手电筒和女佣走了上来,周遭的火盆早都被打灭了,若不是有电筒,还真是不好找女佣看到的所谓人和血迹。

看不到身后走来的还有谁,但听到一些人声混在风雪里。

对于其他人,巴德贝尔倒不关心了,他拉着女佣道:“这漆黑的风雪中,你怎会看到有人在屋外?”

“应该是前一些的窗户下,那里的火盆还没有灭,我推着餐车经过长廊时,刚好从那里的窗户看到屋外,就是墙沿边,倒着一个人,地上的雪都是红的。”

“会不会是火光,让你觉得雪地泛红了”,吉娜夫人提醒道。

女佣咬着嘴唇,但显然她是觉得不会的,只不过不敢说得那么确定。

“从长廊的窗户看到的”,巴德贝尔用电筒照着前方,“我们顺着墙沿过去吧,那应该就在前面。”

女佣真的没有说错,在墙沿下,就在两只火盆旁,有一个人毫无生气地倒在雪地里,看来任由暴风雪再猛烈地敲打,他都不会再醒来了。

周遭都是白蒙蒙的,唯独他的身躯下,已染成了红色,就如同这城堡主人的封号一样——红雪。

巴德贝尔把那人缓缓转了过来,摸了几下,就摇了摇头,表示那人已经死掉。

温度实在是太低,流在地上的血早已冷却,不过尸体上的伤口则还在渗血,显然这人是刚才他们听到些微响声时才被杀的。

而且尸体躺在这么巨大的风雪中,还丝毫没有被盖住,也是他刚倒下去的证明,不然早该被盖住了。

巴德贝尔之前用嘴巴咬着电筒,粗略看了一下尸体,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的,猛然对身边的几人道:“犯人或者还在附近,你们小心他趁着风雪来偷袭。”

“这看来是凶器”,管家海森弯下腰,“警官,在这里。”

巴德贝尔用手电筒照了过去,只见一把染了血的锤子就掉在尸体的旁边。

“而且这人是谁?”,巴德贝尔用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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