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十八 城堡的女妖

所有人都听到窗外些微的声响,不过谁都没有在意,估计这顶多是城堡尖顶上的积雪,被山风吹落了吧。中世纪城堡的窗户并不大,而且这里是内城,由于不太需要考虑防备的作用,所以窗户上的玻璃都镶嵌着美轮美奂的图案,不太可能看到外面的情形。而且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这骑士厅内,在人偶的身上,在可疑的管家那里,更针对着主人奇怪的安排。

警探巴德贝尔晃动着手中的拐杖,若非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这一点不相符外,不然慕千成倒觉得他的形象有几分传说中神探的影子。

当然只是说外形,品德和智慧那就不可而知了。

不过这警探的经验倒是很丰富,至少看来要算计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停下了手中的拐杖,鼻子却动了几下,就像是鹰要捕食前的动作一样,“无论主人做这些奇怪的举动是为了什么目的,但显然他这么做,会引起我们的一些反应。他是否就是想观察我们会有怎样的反应?他再从中考察出,我们谁有资格解开黄金之谜?”

吉娜夫人又向慕千成要了一根雪茄,显然她很喜欢那种味道,“这是为了什么?他既然是想找我们来一同解开黄金列车的去向,快把线索告知我们,大家围着炉子参详不就更好。”

“不”,巴德贝尔摇了摇头,“他固然是需要我们帮助找到宝藏,但却不是需要所有的人,他要的只是能帮到他的一两个人物就够了,显然笔友会的人多了些”,巴德贝尔眼中闪过奇异的色彩。

“什么意思”,帕德洛夫一脸疑惑。

巴德贝尔笑了笑,“你真不了解人类的心理?我看你的那些文章,对此很有研究啊”,警探看了长胡子一眼,才笑着道,“若给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了黄金列车的秘密,到时候不是都得分一杯羹,钱总是越少人分越好的。何况主人家自己掌握了线索,显然也付出了不少,他不是在录音带里说,他正是为了找到黄金列车,才还在这地方住着。显然要与我们这么多人平分宝藏,他心里会有不爽。所以他只需要在我们当中考察出能够破解黄金列车秘密的人来帮他就够了。”

屋里忽然就静了下去,还是吉娜夫人颇有深意地看了众人一眼,“听我的,杜波斯克不是这样的人。”

“或者只因为他以前没有遇上过这么一笔大钱”,汉斯上校冷冷道,“那他要怎样对没有入选的人,把我们轰走还是让我们的血染红这里的地?”

显然帕德洛夫的火气被上校的话惹了起来,他又拍了一下桌子,“想不到我们的笔友居然是这样的人,还亏我一直认为笔名红雪的人,是我们当中最讲义气。”

“不过,他要怎样考察出那号人物”,‘狐狸’很难才插上嘴。

巴德贝尔用拐杖对着房子划了一个圈,“什么方法都有可能,毕竟他知道线索,而且这里是他的地盘,想必早有安排,而我们却一无所知。”

慕千成一向最讨厌与赏金猎人或是盗宝者合作,因为这种单单因利而聚的人,既不可靠也难以真正共事,显然这里就有这么一批人。

不过慕千成对他们也不上心,虽然对这里的事他确实有些感兴趣,但显然他最感兴趣的是谢飞洋,不过这看起来有与年龄不相符的高深莫测的年轻人,却不再开口了。

巴德贝尔道:“无论主人是想看出什么,他总得在看。说不定这骑士厅里,有什么暗门,他正躲在里面,看着我们这群被他耍得团团转的傻帽在发笑了。”

帕德洛夫哼了一声,“我们找找看,把红雪给揪出来。”

谢飞洋此时才插嘴,“各位何必一定要逆主人的意思,按着主人编写的剧本走下去,不好?”

“不好”,帕德洛夫瞪了她一眼,“你这外人少插嘴,不然主人不赶你走,我也会把你扔出去。”

谢飞洋显得毫无所谓,只是颇轻蔑地笑了笑,就又坐了下来,自个吃起小菜了。

还真有那么几个客人跟着帕德洛夫在骑士厅里转了起来,这里是否会有暗门?慕千成也不敢说,毕竟吉娜夫人说过这古城可是有很多机关和密道。

但主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真是为了巴德贝尔说的,而要躲起来观察大家的动静?

帕德洛夫是找得最仔细的那个人,汉斯上校、巴德贝尔还有自诩对这里很熟悉的吉娜夫人,也在搜查了起来,其他人倒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动。

不过那些不动的人,显然也没有闲着,他们的脑筋在运转着,眼睛也盯着那几个到处走动的人,生怕他们发现了什么,却不告诉大家。

慕千成可不想陪他们发神经,所以他打算独自走到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一回,也好缓解一下因为汽车颠簸带来的疲劳。就在此时,一个空酒瓶子却忽然滚了过来,碰到他的脚才停下。酒瓶本来放在纱衣女子旁边的小桌上,看来这女人是独自开了一瓶红酒在自斟自饮的。

瓶子里的酒已经没了,不过慕千成还是很有礼貌把瓶子捡起,拿了回去。

结果他却呆住了,若非女子接着,那瓶子又得重新回到地上去。

女子的肤色白得惊人,化着淡淡的烟熏妆,真有些像中世纪的女巫。她撩起了面纱,看着慕千成在笑。

她是美,美得有些狐媚,更美得有些神秘。

不过真正让慕千成发呆的,却是因为他认识这个可怕的女人,那个可怕的国际安全特工妖女帕里斯,她怎么在这里?

见到她,慕千成就会想起在与无面人团伙的恐怖生活,就会想起在百慕大上的劫难,当然也会为自己阻止了一场国际性的灾祸而敢到有一份自豪。

“先生,不介意坐下来喝一杯,我的笔名是‘尾巴’,不过你可以叫我帕里斯”,这女人倒不掩饰自己的姓氏,毕竟这是很常见的,而且谁能真保证,这就是真名,虽然说在大西洋分别时,她向慕千成说这是真的。

慕千成已恢复了平静,他虽然不知道帕里斯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但他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帕里斯的身份曝光。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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