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有打算,如何处置那两个女人?”

宛若抬起头来看着我,“公主的意思是?”

我说道,“你们原先住在豫州,也不过是因着杜文轩丧父守孝,但孝悌之事,不在那表面工夫。你现下也受了伤,不便远途回豫州,先留在京都养着吧。”

宛若从小便与我一同生活在京都,她自然也是习惯留在京都的,是以听我此言,也并未反对。只点了点头。

我越过小几,握着她的手,语意坚定,“其他事情,有我在,我倒要看看,谁敢翻了天不成。”

听了我的话,宛若望着我的双眼,红了眼眶。

我瞧着她这般令人心疼的模样,执着帕子为她拭了拭眼角,“傻瓜,有我在,倒要看看谁还能欺负了你去。”

宛若听我此言,破涕为笑,“小时候,公主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我想起了我与宛若的儿时之事。

那时母亲离世不久,宛若的母亲明霜姑姑也随着母亲去了、

偌大的公主府,我与宛若年少,瞬时便好似没了主心骨。

而许多皇亲贵胄也在背地里,取笑永远跟随在我身边的宛若,是个没娘的孩子。

我知道,那些人是嫉妒母亲的富贵权势,嫉妒外祖父对母亲的不一样。

母亲离世,那些人便露出了那些奸佞的嘴脸,但终是要顾念舅舅待我的隆宠,不敢议论我,但却不肯放过我身边的宛若。

我与宛若同时丧母,她们在背地里指桑之时,实则是冲着我而来。

那时我便拉着宛若的手,与她说,“有我在这里,看谁看欺负了你去。”

时隔这么多年,我们都不再是那个羸弱无助的小女孩了。

但我与宛若这么多年的情谊,却是从来未曾改变过。

有些情谊,有些人,值得用一生珍视。

定下了宛若与杜文轩等人,暂时留在京都,便不急着处置那两个女人与杜文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我温言宽慰宛若道,“一切都等着你伤好了再说,今后安心便是。”

宛若有些难为情的,捏着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兀自说道,“瞧我,公主大喜的日子,我竟说这些不痛快的。”

我听了一笑,“只要你好生早些将伤养好了,我就比什么都痛快。”

晚间花无颜回来,我还未曾将我有了身孕之事告知与他。

但一静一整日里,脸上的笑容就未断过。

花无颜坐在我身旁,瞧着一静满脸喜色的,着内侍布着晚膳。

笑着问我,“今日可是有何喜事?”

我回而问他,“怎么说?”

花无颜下目光看向不远处,一脸喜色的一静说道,“我瞧着一静今日的神色,好似是有了天大的喜事一般。”

我顺着花无颜的目光看着她,无奈一笑,却是未言。

布好了晚膳,一静笑着带着一众内侍退了出去。

我与花无颜一同落座之后,我瞧着桌上的膳食,竟然多是药膳。

花无颜也看见了,本拿着筷子的手,又将筷子放了下去。

转而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