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需看看账本子,皇姐你就别操心这些了,要不姐夫知道了,好埋怨我又让你受累了。”

我听了不禁一笑好奇问道,“你姐夫何时埋怨过你?”

云晖撇了撇嘴,“姐夫倒也是从未说过什么,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就是有些怵他,况且我瞧着这两日,他护你护的紧,若让他知道我劳得你想这些……”

云晖这话还未说完,我便见着帐帘一动,云晖看到我的目光亦随着我看向身后之时,只见花无颜掀开帐幔只身而入。

云晖瞬时不似方才与我言笑那般,立马起了身迎了上去,“姐夫你去哪了,方才还想找你来着。”

花无颜与他微颔首,浅笑问道,“六皇子找我可是有事?”

云晖一副讨好巴结的模样上前拍了拍花无颜的手臂,“原本是有事的,不过现下见姐夫你照顾皇姐这几日劳累的很,我便不再劳烦你了,这就回了。”

云晖说着,连招呼亦未与我打,掀了帐幔便不见了身影。

我看着在我面前整日与我笑闹活泼的云晖,这一见了花无颜好似老鼠见了猫一般,不由笑问向我而来的花无颜,“你对云晖做了什么,怎的他见了你便跑了?”

花无颜坐到我床榻边上,为我拉了拉锦被,笑着说,“也不曾做过什么,想是他自知做了不该做的事。”

我听了觉着有趣,不禁追问道,“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你快与我说说。”

瞧着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与我道,“也并无甚大事,只是前两日大闹了碧云居,又在城郊的赌场里输了银子。”

我听了禁不住笑了,“云晖去闹了碧云居便罢了,赌输了银子怎的你也知道了?”

他听了我问又接着道,“碧云居的管事将此事报给了福生,福生与我说起的,而赌场的事情,是他输了银子却只闹着说着有人出千,闹的凶了惊动了知府,我便正巧在衙门里,也就那么巧见着了赌输了赖账的他。”

我听得觉着有趣的同时却有些忧心道,“云晖现下小小年纪,却有些不知收敛了,闹了碧云居便算了,怎的还学会了赌钱呢。”

花无颜却好似并不觉着有什么,只与我道,“云晖现下方成年,对这些事情总是好奇了些,从前又一直在京都里拘着,如今这一下子来了豫州这么远,且也没人管着拘束了,自然会玩的狠了,偶尔失了分寸。云晖这个孩子很是聪慧,该是知道何事该为,何事不该为的。”

我听虽觉着花无颜说的也是有道理,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但若由着他这般下去,将来难免不会染上那些个纨绔性子,得了空,你且与他说说,他自己也说有些怵你,想来你若与他说些什么,他也会听的。”

他听了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找机会与他聊聊。”

身在豫州的这些日子里,比起说是养胎,却更好似是我的假期。

暂时不曾理会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