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可是顾唯君不管不顾,彻底撕开她的衣服,那件胸衣在他的眼中实在碍眼得很,抱着许夏年转了一圈,将她压在身后的沙发上。睍莼璩晓

“年年,我好想你,好想你。”一只手游移到她的裙摆下面,顺着她修长的腿部一直往上。

“放开我……”许夏年被吻得意乱情迷。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来,唯有他才能让她沉醉。可是怎么可以,他要订婚了,他有别人了,他再也不是那个宠爱她的顾唯君了。

宠爱吗?或许一切都只是假象。

许夏年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理智:“唯君,求你,放开我。”泪水顺着她的脸庞滑落下来,然后顾唯君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扯落她的短裙,坚硬如铁的硬物隔着一条底|裤抵在她私密处。

“年年。”顾唯君已经丧失了理智,一个劲地吻着她。

直到顾唯君吻到他咸湿的泪水,他才惊慌失措地放开他,双手捧住他的脸庞,温柔地吻去她的泪。

“年年,不要哭。”像是多年前那个宠溺她的顾唯君,这样温情的话语,她有多久没有再听过了。

“求你了,不要。”许夏年不住地落泪摇头。

顾唯君慌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口齿有些不清:“年年,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要哭。”他用袖子轻轻擦拭许夏年脸颊上的泪水,撑起身子寻找着被他撕扯掉的衣服。

“年年不要哭,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许夏年双手环抱着自己,不住地抽泣发抖。

顾唯君找来遮蔽的已经被他撕成破布的衣物,笨拙地包裹着他,轻声温柔的道歉:“年年,对不起。”

许夏年朦胧的眼神逐渐清明,毫不留情地推开顾唯君:“滚。”

顾唯君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呆呆地回道:“年年,我是唯君啊。”

许夏年知道顾唯君是真的醉了,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好像他们还在三年前一样。

三年前,他怎么好意思再把他们当成在三年前,他从未真心爱过他,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精心布下的一个局。

为了他的事业,为了他的野心,却独独不是为了她。

许夏年倔强地与他对视,他此刻犹如一滩软泥,软软地靠在沙发上,看着许夏年倔强地神情,咧开嘴笑了笑。

而后,头一歪,就那么睡了过去。

许夏年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顾唯君,你醒醒。”

顾唯君伸手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嘟嚷着说了一句:“年年,不闹了,乖。”却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许夏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狈样子,再看看顾唯君无害的睡颜。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繁星的天空斑斓闪烁。

顾唯君,刚才那个人,怎么可能是你。

小跑到房间换了衣服,拿了条毯子轻轻盖在顾唯君身上。

顾唯君的头斜靠在沙发上,他平时的睡眠很浅,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以至于许夏年帮他盖上毯子他都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