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入夜,那个秀女被送到了镜云绝的龙床之上。睍莼璩伤

她是含羞带怯的,可是镜云绝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情。分开她的双腿,沉下身体,仿佛要撕裂她一般。

“啊!”那个秀女哪里经受过这样的疼痛,不由得惨叫出声,可是镜云绝听得十分的厌烦,“闭嘴!”

看着恶狠狠的镜云绝,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硬是把到嘴边的叫声给咽了回去。眼角都是泪水,从她被破身开始,下身的血就没有停止过。可是镜云绝却丝毫感觉不到这些,他一味地发泄着,可是怎么样都找不到那种感觉。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当镜云绝发泄完,那个秀女也已经奄奄一息了。镜云绝烦躁地一挥手,便有人来把她抬了出去辂。

他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加的易怒了,好像嗜血的***时时刻刻地缠绕着他。经过这么多年的训练,按理说他应该已经能很好地隐藏自己的情绪了。“秦雪痕……”,镜云绝不知不觉地念出了这个名字,那个妖娆妩媚的女人,为什么会想起她呢?

她是除了洛雪依之外第二个不怕他的女人,闲来无事,他倒是很有兴趣查一查关于她的一切。

洛雪依在丞相府参观了一天,有些累了,便准备洗个澡然后早点休息。可能是由于水太热的缘故,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骓。

秦佑泽打发了门口的丫环,便径直走了进来。可是一进门,便看到了这香艳的一幕。洛雪依迷迷糊糊地睡着,可是胸前的春光都被他一览无余了。

伸手试了试水温,已经凉了。秦佑泽想也没想,便把她从水里面捞了出来。

被突然惊醒的洛雪依以为自己遇到了坏人,拼命地挣扎,水溅了一地。

秦佑泽制住她,黑着一张脸说道:“再动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感觉到了他明显升高的体温,洛雪依安分了。一到床上,她便把自己包的像一个粽子。

看着她的动作,秦佑泽觉得好笑,“我早都看过了,有什么好遮掩的。”

“你怎么能随便闯进来,小红呢?不是在门口守着吗?”

“第一,我不是随便闯进来,这是我的寝室。第二,我体恤下人,让小红回去睡觉了。”他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是自己占了洛雪依的便宜。

见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洛雪依问道:“你干嘛?”

“我的衣服被你弄湿了,我要脱下来。”

他丝毫不在乎洛雪依是不是在看他,大喇喇地脱了自己的衣服。而洛雪依索性蒙上了头,眼不见为净。

“我刚才不是看过你了吗?现在我让你看回来,这是你自己不看的,就不能怪我了!”说完,一掀被子,他的身体便贴住了洛雪依。

这家伙居然没穿衣服!

“秦佑泽,你给我滚出去!”洛雪依要被他气疯了。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难缠呢?明明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佑泽十分的高兴,因为他突然间感觉,自己居然能引起她情绪的波动了。哪怕生气也是好的。

闻着她身上的阵阵清香,秦佑泽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爆炸了一般。他忍不住,开始吻她白皙的后背。

就一下,就一下就好。他在心里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可是当他的唇落下的时候,那柔嫩的质感让他再也舍不得离开。于是一下就变成了很多下,轻吻渐渐地变成了嗜咬。

洛雪依背对着他,想要掰开他的手,可是努力了半天却是徒劳。

秦佑泽再也不想压抑自己,她的美好让他沉醉。一下子翻过了她的身体,他的昂扬蓄势待发。但是身下人的颤抖却猛然间惊醒了他。

仿佛那种感觉又回来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多少次在镜云绝的身下,她哭喊着,隐忍着,可是还是逃不脱那种命运。

她没有反抗,可是却在微微地发抖。紧闭的眼睛,颤抖的睫毛已经泄露了她的害怕。

秦佑泽暗骂自己混蛋。可是他明白,这是洛雪依的心结,如果不打开,将会缠绕她一辈子!

用被子裹好她的身体,秦佑泽披上衣服冲了出去,一桶凉水从脑门浇了下来。

灭了自己的欲火,回到房间内,洛雪依还是木讷地躺在那里。

“对不起。”他道歉。

“如果你想要,不必客气,因为这是你应得的。”她知道她欠他的,所以如果他想要这样的回报,她可以给他。

“洛雪依,我希望你是因为对我有感觉而和我上床,不是因为交易懂不懂?”

她没有回话,有感觉,什么感觉?爱吗?喜欢吗?

她是很希望将来可以预见一个爱自己的人,可她希望那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然后平静安祥地过完一生。

而秦佑泽,是注定不会平凡的,她不敢要,也给不了。

秦佑泽再次躺下,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仍旧抱着她,“闭眼,睡觉!”

第二天一早,秦佑泽很早就起来了,来到了竹林中,舞剑!

“呦,这么一大早,不在温柔乡里呆着,居然一个人跑来吹冷风?”月隐戏谑地说道。

秦佑泽看了看他,扔给他一把剑,“接着!”

月隐接过了剑,便陪着秦佑泽打了起来。

“停停停!不打了,不打了!”月隐气喘吁吁地说道,这个男人哪里是练功啊,分明就是玩命嘛!“如果你是欲求不满的话,请你去找别人解决。拜托,我是大夫,只能治上火,不能治欲火好不好。”

“该死的!”一剑砍断了面前的竹子。

月隐叹了口气,哎,看来是严重的欲求不满啊。也对,小依依那么瘦弱,怎么能承受得住他呢?

“我差点就做了和镜云绝一样的事情!”

月隐吓了一跳,“难道你打她了?”

秦佑泽很鄙视地说道:“我有那么畜生吗?打女人,什么东西!”

“那是为什么?”

“我险些强要了她。”

月隐白了他一眼,原来是这件事啊。这样他就可以理解了。每天对着洛雪依那个大美女,如果还能坐怀不乱,那就不是男人了。

“但是你没有,所以你和镜云绝在本质上还是有所不同的。小依依会原谅你的,你对她要好一点。”

秦佑泽叹了口气,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可是有一点他还是明确的,就是不能让洛雪依把自己隔离在她的门外。哪怕是有一丁点的缝隙,他也要钻进去。

一想到这里,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在这里吹冷风实在是太错误了。应该回去守着她,等着她醒来嘛!

“宝贝,你醒了?”

宝贝?在叫谁?洛雪依回头看了看,没人啊!

看着她还没睡醒的样子,他笑着说道:“乖,叫相公!”

洛雪依的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圈之后终于明白了,他是在和她说话。

“秦佑泽,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

“你确定?”

“当然!”

“好吧,那一定是我没睡醒。”

洛雪依这样说道,接着便躺下,准备再次醒来。

好笑地看着她,秦佑泽轻咬她的耳垂,“会痛对不对,所以你不是做梦。”

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男人了,“秦佑泽,想干嘛你就直说好不好,不要这样吓我。”

“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你叫我相公,我叫你宝贝。”

“这和报仇有什么关系?”

“越是亲密,越能刺激某些人!”他煞有介事地说道。

洛雪依懒得和他争辩,她知道,不管她怎么推脱,这个男人最终都会让她答应的。“好。”

秦佑泽很满意,“来,叫一声我听听。”

“不是要在某些人面前叫吗?”

“现在练习练习嘛!”

“秦佑泽,你再不出去,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洛雪依真的被逼急了,冲着他喊道。

见她真的生气了,秦佑泽猛然间靠近她,“干嘛不叫,这是事实啊。难道,你害羞?”

洛雪依爆发了,直接拿着枕头向秦佑泽扔了出去,接着便是看见什么扔什么。终于把他赶了出去。

发泄了一通,洛雪依感觉自己心中的愤懑排解了一些。这些日子她刻意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自己太过激动,可是今天却还是被秦佑泽给气疯了。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个超级无赖。

秦佑泽刚出去,宫里面便来人了,让他火速进宫。

这次没有让他去御书房,直接让他去了牢房。一进去,便看见了绑在刑架上的赫连允。

“狗皇帝,是你害死了雪依。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为雪依报仇!”赫连允挣扎着,咒骂着镜云绝。他不相信洛雪依死了,从澜沧国千里迢迢地赶来。可是当他到了这里,看到渡月轩已经成了一片废墟,而这个男人还在选秀女,寻欢作乐,心里更加地恨。

他去刺杀镜云绝,要为洛雪依报仇。可是却被镜云绝打成重伤,失手被擒。

听着他的骂声,镜云绝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眼前一亮。

如果,公开处死赫连允的话,那么她应该会出现吧。

“赫连允,朕真要谢谢你。如果你不来,朕还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呢。”

秦佑泽十分头痛,这赫连允平时不是很冷静吗,怎么遇到洛雪依的事情就这么冲动呢?这下事情棘手了。

“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赫连允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他没有丝毫的害怕,只是不甘心。

镜云绝笑着说道:“急什么?朕会送你上路的,不过不是现在。”他接着对身旁的秦佑泽说道:“明天晚上在宫中举行宴会,让所有三品以上官员参加。朕要请他们看好戏,记得带上夫人!”

显然,最后一句话是对秦佑泽说的,断绝了他带男宠去的可能。

秦佑泽明白,这是镜云绝的试探。

“臣一定带着拙荆准时到。”

回到了丞相府,秦佑泽便把洛雪依和月隐都叫来了。

见秦佑泽的眼中有些犹豫,月隐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了看洛雪依,秦佑泽还是说了出来,“赫连允行刺镜云绝,被抓住了!”

“什么?”洛雪依手中的茶盏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她的心乱极了,仿佛又回到了轻欢离开的那个时候。

见她整个人都沉默了,秦佑泽晃动着她的肩膀说道:“洛雪依,你清醒一点,我保证会把他救出来!”

她猛然间回过神来,一把抓住秦佑泽,“一定要救他,一定要救他!”

“如果想要他活着,你就给我振作一点!”

洛雪依很快冷静了下来,听着秦佑泽接下来的话。“明天镜云绝会大宴群臣,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他一定会当着众人的面处置赫连允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试探你,宝贝。”

如果她是洛雪依的话,那么一定会拼命阻止的。如果她不是,那么压根就不会有感觉。

好毒的办法!

洛雪依想了想,问月隐,“月隐,你的医术怎么样?”

“经常给动物看病,我觉得还不错。”他半开玩笑道。

“如果我给他一刀,你能保证把人给我救活吗?”洛雪依是分严肃地问道。

秦佑泽和月隐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想,明天处决赫连允的时候,你来动手?”

“他不是要试探我吗?如果我亲手杀了赫连允,是不是他就不会再怀疑了?但是月隐,如果我这么做了,你能不能救活他?”

秦佑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因为他对月隐的医术十分信得过。看着他们两个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月隐叹了一口气,“我只能说我尽力而为。我会教你扎在哪里,扎在什么地方最合适。既可以骗过镜云绝又不会让他立刻断气。你要用心地记,千万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洛雪依点了点头。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允哥哥要死,也会是死在她的手上,她绝对不会让镜云绝再折磨他的!

一天的时间,记住那个位置是很容易的,只是怎么样才能保证不失手呢?

洛雪依对着面前的稻草人一遍一遍地练习着。她要牢牢地记住这个位置,不能慌,不能乱,她一定可以做到的。

秦佑泽没有去打扰她,因为他知道,如果赫连允再惨死的话,那么洛雪依一定会疯掉。明天他会暗中做手脚,只要赫连允的“尸体”一被抬出来,月隐马上就能进行救治。

时间过得很快,洛雪依精心打扮了一番,心里仍然在一遍一遍地熟悉那个位置。

“你可以的。”秦佑泽握住她的手,给她打气。

洛雪依知道,今天这场戏很重要,所以一定要演好。进了皇宫,当洛雪依和秦佑泽出现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他们终于见到了这个嫁给断袖丞相的人。

她很美,但是周身的气场太过冷淡。而且脸上那诡异的梅花,让很多人都指指点点。洛雪依并不在乎,她掩饰住内心的焦虑,笑得格外灿烂。

随着秦佑泽落了座,洛雪依只等着那个男人的出现。

很快,镜云绝就出现了,他一眼便看见了洛雪依,不,现在应该叫秦雪痕。

宴会开始,歌舞自然是少不了的。洛雪依对眼前的东西根本没有兴趣,但是装作看得津津有味。

上下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很是和睦。

在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镜云绝拍了拍手,大家都安静了,等着他的下文。

“朕前两天抓住了一个刺客,妄图行刺朕。今天呢,朕决定让大家看看这个胆大妄为的人是什么样的。”

大家低声议论着,居然敢行刺皇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很快,连带刑架都被抬了上来。洛雪依看到满身血污的赫连允,表面上装得云淡风轻,可是桌子底下的手握得死紧。秦佑泽无声地握上了她的手,默默地安慰着她。

赫连允睁开眼,看到了眼前的人,仍然开口骂道:“你这个畜生,人渣,我不会放过你的。”

大家都安静了,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点声音。他们生怕皇上一个愤怒,波及到自己。

镜云绝笑的十分醒目,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真是个硬骨头啊!你们澜沧国的人,是不是都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啊!”说完,拿起匕首,对着他的手臂便扎了进去。

赫连允如同没事人一般,硬是不吭一声。这让不由得让镜云绝想起了洛雪依,那个女人也是这样的死倔。

他看了看秦佑泽的位置,观察着那个女人的每一个表情。可是,她并不像十分担心的样子。

天知道洛雪依多么想冲上前去,可是她不能。这样不但不能救人,反而还会害了他。

镜云绝冷笑,他不信,洛雪依会冷血到如此地步,除非她真的不是,否则一定会有所反应的。

一想到这里,他抬手,决定一招致命,了结了他算了。

就在这时,洛雪依突然开口了,“等等。”

镜云绝停下了动作,问道:“何事?”

“我也想试试看可以吗?”洛雪依指了指他手中的匕首,问道。

听了他的话,大臣们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弱女子,居然要做这样的事情,看着她挺弱小的,居然心肠这么歹毒。

镜云绝有些意外,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不过看向洛雪依的目光更加充满了审视。他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

洛雪依不慌不忙地走到他面前,接过匕首。那上面沾的都是赫连允的血,她努力地稳住自己,不让自己表现出颤抖。

“为什么突然想要动手了?”镜云绝咄咄逼人,不放过任何一个寻找蛛丝马迹的机会。

“皇上应该知道,我的父母都是被澜沧国的人害死的。所以,澜沧国的人就是我的敌人。”秦佑泽早就把秦雪痕的身世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洛雪依,所以她十分清楚其中的细节。

确实,这一点镜云绝也是知晓的。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有胆量动手。

洛雪依走到赫连允的面前站定,看着满身血污的他。死死地握着手中的匕首,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出来。

秦佑泽为她捏了一把汗,此时万万不可意气用事,想要救他就一定要狠下心。

赫连允好不容易睁开眼睛,便看到了眼前的女子。她的眼睛很像雪依,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她就是雪依。

可是在看到她握着匕首的手之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雪依那么善良,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看来,我是不能为你报仇了。不过雪依你不要怕,我就要来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