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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急迫(1/1)

第二百七十七章急迫

林默对此只是耸耸肩。

谢白也就只是抱怨了几句,便也就无所谓了。

他到底还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清楚这短短的几日之间,自己生活的变化正是因为这个人,而且他也没有任何资格来要求对方做任何事儿。

唯一算得上是他帮了忙得,无非就是提供了个地方藏那个蝶翼的少女。

实话说,那小姑娘的性格真的很好,在林默那儿被制的服服帖帖的,但对付谢白这种看起来就好欺负的家伙,那绝对是不放口的,尤其是当这小姑娘意识到那个什么什么娃娃(这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是谢白的,这便成了谢白一辈子也抬不起头的事儿。

因此,这房间里面,绝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是那小姑娘的笑声。

唯独林默有时候,一眼瞪过去,那小丫头片子立刻就老老实实了。

而谢白其实也是打心底里畏惧这个男人的,那感觉很奇怪,谢白面对他的时候,总有一种在面对什么凶兽的感觉,虽然林默向来表现的很好说话,也爱唠嗑。

而林默的这个在这两个家伙心目中建立起来的高大与不可攀登的形象,最后因为一件小事儿崩塌了。

那一天“捡垃圾”——这当然是黎烟起的绰号——谢白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这家伙竟然不知道从哪里翻来了一副扑克牌。

这东西在末日之前遍地都是,但林默从末日之后就基本没见过。

黎烟与谢白都表现的相当有兴趣,与这两个家伙想必,林默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年人。

但想到扑克牌,林默也想到了一些曾经的回忆,他记得自己上大学那会儿,和几个室友,天天晚上砸扑克的美好时光。

那时候的时光当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三个人,斗地主。

这小小的房间里便满是三个人的笑声,而玩起来,林默的那份给人的略显阴鸷的气息也终于不再那样的严重,彻彻底底的放开了。

黎烟在别的方面呆兮兮的,但在这儿,玩起来,起码是斗地主之中,就显得精明多了。

而林默此人,他牌技向来糟糕,而且他原来就有一个概念,既然斗地主,就要抢地主,而在末日中摸爬滚打了这么长时间,林默仍然觉得这个战法非常的有效,以战斗的角度来讲,地主比其他人多三张牌,三张意料之外的牌,虽然很大程度靠运气,但却也相当于多了不少的机会,而第一个出牌,更是能直接把控“战斗”的节奏,直接将另外两个“农民”带入自己的作战节奏之中,而自己一伙儿,这就更适合林默了,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孤身奋战,对单独作战的灵活性与机动性优势有深刻的认知,又不比瞻前顾后,因此林默对自己一伙儿有深入的认知与理解。

斗地主儿,或许真的和战斗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关系,但,那却并不意味着战斗的那一套儿,能完完全全的带入到纸牌游戏之中、带入进来,那是一点儿胜率都没加上的。

于是再接下来的时间里,林默充分的见识到了什么是神配合。

我们的林默现在一输再输,最开始,黎烟和谢白还会选择拿一下地主,但当他们意识到林默的“战术”的时候,就直接是心照不宣的谁都不要地主了,合起伙来坑林默。

黎烟对能战胜林默这个家伙还是相当的高兴的,这家伙甚至轻轻的扇动着身后的蝶翼,从自己的位置上轻轻的悬浮起来。

其实林默要是动起自己的小脑袋瓜来,算算牌,仔细的观察观察这两个人的神情,绝对能将这俩家伙的手牌给轻轻松松的猜出来,赢那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但林默玩什么东西,都有一个概念或者说准则,那就是这家伙从来是玩就是玩儿,冲着高兴去的,玩儿的时候,能不懂脑子就不动脑子,因此,林默就是死挺。

这场惨烈以极的斗地主大战最后以林默满脸纸条宣布结束。

林默一手就将那乱七八糟的东西扯下来了,但他牌品还行,哪怕就是输,也没不高兴。

事实上,他虽然一直在输,却也还算是蛮高兴的。

但林默看着眼前这两个家伙一脸嘲笑的神情,却是决定了,下一次,谁爱玩儿谁吧——都末日来,哪有清闲的来打斗地主的?

而黎烟也就只是崴了脚,林默扣了她两日,她也基本好的七七八八了,这时候,林默也没有理由在将这么一个妙龄少女扣在这儿了。

而少女早就想离开了。

最开始对少女这样一个背负蝶翼的存在还表现的相当畏惧的谢白现在倒有点儿舍不得黎烟了,林默是个闷葫芦,还是黎烟在这儿能有趣一些。

但林默却没有拒绝,谢白便更没有再挽留少女的理由。

这个拥有一双蝶翼的少女可以说救了林默一命,他便更不可能再限制对方的自由。

而就在这一日,谢白带来一个消息。

在他们这个幸存者营地之中,有人抓到了一个羽族——鸟人。

要说满场之中,谁对这个信息的反应最大,那就是黎烟了,她脸色骤变,问道:“你们抓到了谁?”

林默看了一眼黎烟、又看了一眼谢白,沉默不语。

谢白注意到了林默的这个眼神,意识到自己将这个消息告诉黎烟绝对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但话已经出口,谢白顶着黎烟问询的眼神,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谢白环视了一圈场中,道:“今天早上,一个鸟人冲击幸存者营地,似乎是为什么东西来的,但失败了,所以……眼下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就只知道这些了。”

少女仍显得相当的焦急:“抓住的是谁?”

谢白看了一眼林默,冲着少女露出无奈的苦笑来:“我也不认识那家伙——我怎么知道那是谁啊。”

黎烟的神色便有些微微的暗淡下来。

林默这时候忽然道:“你该走了。”

……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