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对不起杰诺斯,我……可能没办法接受被猪油蒙了心的你。”

埼玉一脸手足无措的搅动着手指头,满脸的黑线,在刚刚的震惊之下茶水都差点从鼻子里喷出,关于杰诺斯对自己抱有这种感情真是毫无征兆啊!

不对……这么一细想其实也不能说是毫无征兆,只是这些行径在此刻才觉得变了味道,埼玉猜测杰诺斯是不是太久没有和女孩子接触,以至于思春期到来就干脆想和她将就着过日子了呢!

不行啊杰诺斯,结婚这种大事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挑了个身边人顺手解决,埼玉捏着眉心,好好的一个帅小伙怎么说瞎就瞎。

被拒绝的杰诺斯的反应反而没有埼玉来的大,也许是憋在心中的话语终于说了出来,虽然有希冀过能被接受,但以老师的性格,果然被拒绝才是正常向发展吧。

少年垂下了眼帘,老师脸蛋通红,他也大概明白了老师的意思,抿了下嘴又恢复成了往常的那个杰诺斯,就好像先前说要结婚的不是他一样。

“老师,我已经明白了。”

杰诺斯的心意来的太突然,埼玉从来没有朝着那方面想过,这比她突然秃掉来的还要猛,不过杰诺斯看起来也没有很伤心,其实也不是特别喜欢自己吧?那还来得及矫正这个走偏了的畸形审美,埼玉挠了挠头,庆幸的同时却觉得有一股气憋在胸口,莫名难过了一下div class="contads l"。

“我虽然抱着一点侥幸心理认为老师会接受我,也因为胆小而想着就算保持现状也很好,但这么拖下去,也许哪天老师就成为了别人的,我没有想要老师现在就和我在一起,但至少我希望老师可以把我当做正常异性来看待,总是对身为‘弟子’的我毫无戒心的话,我也会很苦恼的。”

说不难过是假的,但不想在老师面前表现出来,杰诺斯跪坐的姿势将脊背挺得笔直,尽管眼角泛着一丝浅红,可埼玉都没眼看他了,又怎么会发现呢。

“你真的是认真的吗?虽然我觉得你可能是哪出了问题……至少让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吧,我可是个不仅大你6岁还又丑又秃的女人啊。”

作为一个对未来根本没有任何规划并且活的相当随便的埼玉,自然也没想过家庭、爱人、婚姻、儿女等等,她觉得那些都离自己太遥远了,以前上学的时候还是稍微有点点魅力,可怕麻烦的埼玉总是对那些视而不见。

可杰诺斯是不一样的,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样,是自己最重要的弟子,所以埼玉反而更蛋疼了,谁喜欢她不好为什么偏偏是杰诺斯。

坐在埼玉对面的杰诺斯露出了微微有点困惑的神情,他认为老师并不是那么差的人。

“老师的秃头有效抑制了杀马特的滋生与传播,不仅颜好身材辣,实力更是让人望而生畏,你身上根本没有缺点,比起为什么喜欢你,不喜欢你才是让人费解的,我认为老师会喜欢上我,只是时间问题,不过谁敢抢走老师,我就杀了他。”

“不等等你先把手放下屋顶掀飞你要赔钱的。”

在埼玉抬手准备制止他的时候,杰诺斯顺势握住了埼玉的手,眼神比以前更加露骨*,让埼玉脸上一片燥热,她尴尬的扭过了头。

“我会努力提高自己,虽然我希望可以到达老师的境界,成为和老师比肩的男人,但是我既然上不去,那我只能将老师拉下来了。”

埼玉已经听不懂杰诺斯在说啥了,被杰诺斯这一番神情表白弄得又尴尬又害羞,最直接的表现为埼玉捏爆了杰诺斯的手臂并不小心扯了下来。

“太狡猾了杰诺斯。”

“狡猾的是老师才对。”

“……以后我房间你不准再进来了,这以前对你都是福利啊天!”说着,在杰诺斯错愕的表情下埼玉拎着这头狼崽的后领把他丢了出去,再狠狠的关上了大门。

杰诺斯沉默的站在门口,正准备把头靠上去呼口气,忽然门又被打开了条缝让杰诺斯险些摔倒,那只被扭成了麻花的铁壁被埼玉丢了出来,门再一次用力关上。

握着断臂在门口站了良久,杰诺斯的眼底渐渐浮上一层气闷与失落,带着断臂孤零零走了,但另一方面来说,虽然被拒绝了可老师不会再对自己的感情又瞎又聋,近水楼台先得月,杰诺斯自认为长得不差还挺时髦应该机会还是很大的,对老师来说自己也是特别的那个人,这么一想杰诺斯的心情稍稍恢复了点,便下楼来到了餐厅,拜托巴巴瑞记得送饭,老师应该暂时不想看见自己。

对于杰诺斯的手臂发生了什么,巴巴瑞咬了咬嘴里的烟头选择闭嘴,不过送饭还是让伯骑士去吧,他对于自己刺坏埼玉小姐胸衣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巴巴瑞嘀咕的声音虽然小却也足够杰诺斯听清,杰诺斯猛的一捏手里的臂膀这次是彻底给折成了2截:“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原谅他呢,怎么可以让他单独进埼玉老师的房间,万一对老师图谋不轨怎么办div class="contads l"。”

巴巴瑞听完烟都被吓得掉在了地上,他看着杰诺斯的眼神就像在看神经病。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伯骑士可是有家室的。”

巴巴瑞用手比划了比划,放到了杰诺斯的发梢的位置,接着说:“伯骑士比我大6岁,他儿子都到你这个位置了,不过伯骑士的个头也很高所以他儿子长的也挺快,顺便一提我今年26。”

巴巴瑞无形中又打击了一下杰诺斯的身高问题。

“伯骑士确实在意埼玉小姐,她可是我们全部士兵的憧憬与敬仰,是不可侵犯的神圣存在,对伯骑士来说也是。”

“原来如此,是我误会了。”

“埼玉小姐可是比你想象的,更受尊敬的人,我们只是下属。”巴巴瑞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杰诺斯,虽然他不知道杰诺斯是真的忠诚,还是建立在别的心思基础上,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某些界限,是永远无法逾越的。”

杰诺斯知道巴巴瑞的意思,不过他把自己划在了“无法逾越”的范围之外:“你们这么有自知之明我就放心了。”

“你不会还真……嘛算了,当心吃苦头啊小鬼。”巴巴瑞看着杰诺斯离开的背影,抖了抖烟头,

事情都搞定后,杰诺斯先是去换了一队新型号的手臂,才一人拿着电话虫去了甲板后面找了个清净的角落,他决定给他名义上的好哥哥来个通话,以确保他不会有伤害老师的心。

香克斯那边自从被埼玉挂了电话后,接下来无论再怎么打埼玉那女人也没有接过,只好一直坐在地上静静的思考着什么,直到接到来自杰诺斯的电话,还是用埼玉的电话虫打来的,对面熟悉的少年清朗音色,香克斯觉得自己应该猜了个八丨九不离十。

[杰诺斯,你终于有了消息啊,看样子过的还不赖啊。]

“嗯,船上伙食挺好。”

[你还真在她船上,不过你没事就好。]

对面传来了一声叹息,听声音杰诺斯看起来一切安好,香克斯不免松了一口气,现在那些谣言已经不攻自破,虽然对杰诺斯的处境相当在意,不过香克斯并不想过多的约束他,又简简单单在问候了几声,香克斯想想,还是挂了吧,却不料杰诺斯主动提起了他为何在大将军舰上的事。

“我主要打给你是为了和你说一下,我已经弃暗投明加入海军。”

杰诺斯还没听到香克斯的回应,就连续从对面传来各种摔倒、重物落地的声响,杰诺斯不语,那边是发生了什么吗。

[为什么说是弃暗投明啊……不过你是认真的吗杰诺斯?]就算是香克斯,也觉得需要好好缓缓才能接受这个冲击波,说到底还是见过世面的,不然香克斯也要摔下去了。

“嗯,我喜欢埼玉大将,不把她追到我不回来。”一半认真一半胡扯中,杰诺斯机智的大脑正在超速运转,先找个借口把香克斯拖延住。

这一次对面的摔倒声更重了,甚至还有抽气和惊呼以及尖叫,香克斯一脸大写加粗的懵逼,看着被吓坏了的船员们div class="contads l"。

好半会香克斯才回神,他高举电话虫对着他吓出屎的兄弟们指了指,甚至露出了豪爽又灿烂的大笑,一脸“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既视感。

“哈哈哈你们听到了吗,我弟弟他要娶老婆了,还是大将诶。”没心没肺的香克斯换来的是同伴们难以置信的抽气,香克斯很开心弟弟的少男情怀思春期终于有了萌芽,不过显然他的船员就没那么开心了,他们不敢相信杰诺斯都说了点什么。

“就是因为是大将才恐怖啊!”

香克斯哪理会他们,只觉得不愧是我香克斯的弟弟,眼光就是高啊,先脱离他们然后把大将迎娶回来,四皇的船上还有个大将镇压,多拉风,虽然香克斯有点担忧杰诺斯能不能进行顺利,但是果然感情上也经得起大风大浪的才是真男人。

于是香克斯嘻嘻哈哈在电话虫中给杰诺斯打气,还说关于以后去埼玉家提亲的事情就交给哥哥吧。

杰诺斯搞不懂香克斯为什么这么开心,不过稍稍对香克斯的好感值也加了不少,目前为止香克斯是第一个这么支持他的人,顺口就在电话虫里提了一下老师的爸爸叫什么黄猿,总之香克斯这边算是暂时搞定,杰诺斯认为短时间内不用担心香克斯会做什么了。

本来对于香克斯很喜庆的一个好消息,在听到埼玉老爸是黄猿,忽然香克斯就陷入了谜の沉默,他双手交叉拖在下巴上,本来杰诺斯一个海贼追求大将有点难度,但是爸爸是黄猿的话,就连哥哥上门去提亲好像都增加了不少难度。

难道四皇要一个电话打去海军本部吗,香克斯很认真的思考着可行方案,决定在这一次召集所有部下,开一个庄严沉重的家庭会议。

“虽然一开始很惊骇世俗,不过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意外还挺有趣,杰诺斯真是有两下子,平时真看不出来啊。”拉基扭动着他肥硕的身体,狠狠咬了口肉。

和拉基的淡定相比,耶稣布困惑多了:“我无法理解呢,杰诺斯为什么会喜欢上埼玉,我听传闻说那大将虽然年轻,25岁就坐上了高位,不过长的无比丑陋,杰诺斯也算是我们团的颜值担当了,之前再多美女出现也没见有那方面倾向,原来是好埼玉那一口吗。”

“父亲是黄猿的话,也大概能知道她的脸了。”

“奇怪,我怎么听说那大将的颜值可媲美七武海女帝级别,而且实力强劲是g1要塞最强战力,真的很丑吗。”

“丑不丑又不是你们娶,不过我很担心啊,杰诺斯要是失败了我们该怎么安慰呢。”

“知道有这么个大将存在的我,莫非是一个人……”某手下是真的从来没有听说过埼玉,晕乎乎的一下子被前辈们科普了很多关于杰诺斯未来新娘的各种不靠谱小道消息。

被手下叽叽喳喳吵得不行,本来还在纠结要不要打电话去本部的香克斯被这么一闹顿时有点不开森了,宝宝有小情绪了:“别说埼玉,就算杰诺斯要娶的是黄猿,我都会支持!大海的男人就该去勇敢的追求爱情,哈哈哈哈我弟弟都爬上大将的军舰了他还有什么不行的,至于脸,好歹对方也是大将了,你们别这么俗气。”

虽然他香克斯没有那么方面打算,但杰诺斯要是能有个幸福的家庭的话,对于这一景象他也是很乐意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