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170.170,疯了疯了,容隐你快停下(1/1)

“本王可以纵容你的胡闹。”

眸光,紧紧的锁视在她的脸上,他墨眸冷沉一片。

“但本王,却从来没有说过,不会罚你。偿”

江雪玥的手,反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无力的攀住撄。

她早已没了反抗的能力,身子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了般,连动一动,都觉得费力。

男人将她的身子一捞,稳稳的带入了自己怀里。

江雪玥不愿,纵使双手无力,也要推拒。

她抬眸看他,“你想要怎么罚我,得罪你的人,是什么下场?”

两人的身上,皆还穿着喜服,男人幽幽的瞥了她一眼,随即抱她起来。

江雪玥本能的抬手,要揽住他的脖子,但却生生的忍住了。

一阵失重,她被抛在喜榻上,虽然喜榻铺着软绵,可由于他抛出的力道,她的腰身,还是被撞的一麻。

顾不上疼,江雪玥挣扎着起身,看到男人立在榻前,深邃的黑眸凝视着她,她的唇抖了抖,赶忙就要跑下床,离他远一点。

可,她身子无力,一只脚都还没有放在地面,娇小的身子,就又被男人甩进了床榻之上。

男人的力道,有点大,江雪玥这回被甩的头晕目眩的。

她再次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却猛地见到,男人已经在脱扯他身上的喜袍了。

江雪玥幽深的瞳眸骤然一缩,忽然就感觉到怕。

八月十五那日,她虽然没有什么印象,但她是真的,真的失了身。

还是,还是给了另一个男人……

虽然,她已经做好,眼下这种情况的心理准备了,但,真正真枪实战起来的时候,她竟是那般的恐慌。

她挣扎着起来,一双手推开他的手,想要再次下榻。

然,男人却是单手解决着自己身上的喜袍,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禁锢的死死的。

她身上的力气全无,比正常人,还要再少一些力气。

大概,与那些旧病重症的人一般。

她近乎是无力反抗的。

“容容隐……你……你别这样……”

江雪玥的声音,已然在颤在抖。

“万事好商量,你都逼我,逼我嫁了你,有什么事情,不能,不能慢慢谈?”

“逼嫁……”

男人半眯着眼,念着这两个敏感的字眼。

他的唇角微勾了起来,看起来是在笑,但眼角处,却是泛着冷厉的神色。

将身上的衣物,扯落的只剩一件单薄的亵,衣的时候,男人便缓缓的,跨坐上了床榻。

“再逼嫁,你也是本王的人了,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

江雪玥盯着他看,既然出不去,那她就戒备的往后挪着身子。

她的手肘半撑在床榻上,一颗心,已然慌乱到了极点。

可是,她往后挪了一分,男人就静静的,看着她,随后也跟着逼近了一分。

他素来擅长攻心计。

更是喜欢,不动声色的,就将人逼迫到极致,而后,再一点一点的,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她退,他进,怎么都甩不掉,还愈发的靠近。

江雪玥简直要被逼疯了。

“够了,你不要再过来了,我认输,我认输还不行么,你到底想我怎么样,道歉还是下跪?”

她的声音,已经绞着哭腔。

她再也不要管,他们之间,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眼下的问题,才是他们最大的问题。

“你不要过来,容隐,我是真的不喜欢,我们,不行的,我们真的不行的!”

男人的眸色却是更沉了些。

他抿着唇,面沉如水,非要将她逼退到无路可退,他才会缓和下攻势。

江雪玥背抵在冰凉的墙角上。

白色帷幄之下,她揪着被单,即是惊慌的看着他,又是戒备的看着他。

倘若她有力气的时候还好。

至少她还能用内力,与他过上几招,不管怎么说,逃跑还是能够成功的。

也就不会像如今这般,被动。

然而,现在她的身上,不仅没有力气,便连内力,也凝聚不起来。

她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愈发的欺近。

他欺身过来的时候,江雪玥则更是清楚的瞧见,男人原本清冷湛黑的眼眸,已然跳跃起灼烈似乎的暗色。

他半眯着眼睛,哑着嗓音道。

“不行?你是在说本王的能力不行,还是在说,你容纳不下本王,所以不行?”

他这话说的太有内涵,江雪玥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交错变幻。

他的眼神也透露了太多。

强势,掠夺,征服――

疯了!

江雪玥不敢再看,他的眼神,手上乱摸着,看看能不能,抓到一些什么有用的东西,砸晕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真的不能够,让他碰她。

一旦碰了她,容隐就会立即知道,她已非完璧之身。

而且,她也定然活不过今夜。

可,她的手刚一动,男人已经没有给她时间,去反抗了,他的大手落在她纤瘦的肩上,将她按倒在床上。

江雪玥剧烈的挣扎起来,她手上没有什么力气,轻易就被男人擒住了双手,扣在了头顶上。

见他如此强势霸道的,欺压在身上,江雪玥顿时就哭了。

求饶。

以往,只要她求饶了,容隐都会心软,放过她的。

“容……容隐,我们不要这样子好不好,过了今夜,随便你待我如何都可以,只要过了今夜,好不好,我会万劫不复的,你真的有可能,会失去我!”

男人没有立即动作。

他撑在她的身侧,低头垂目的看着她。

良久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回应她的话,而是在问她。

“你现在,是不是很清醒?”

这话题跳跃的太快,江雪玥有点愣,眼角还泛着泪花。

除却没有力气,她确实,很清醒。

蛊毒也还没有发作。

见他有缓和下来的趋势,江雪玥较为乖顺的点了点头。

男人终是笑了笑,清俊绝美的脸上,黑眸深沉,却隐隐染着点狠戾之意。

“那很好。这样,你就可以,很清楚的记得,本王要你的过程。”

是的。

他要她,永永远远的记住,他是怎么要她的,她又是怎么难耐低吟,朝他告饶,喊着轻点的。

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刻意的去记。

那夜,她神志不清,不能清楚的看见,也不能清晰的记起来。

她是如何将他吃干抹净的,他又是如何依着她,将她吃干抹净的。

之后则更是过河拆桥,没心没肺的,将他丢到一旁,任意践踏,肆意攻击。

沉沉的丢下这句话,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直接拉开她的腰带,随即,便覆上她的衣襟处,开始扯落她的衣袍。

他的力道很大,一下子,就将她火红的嫁衣,褪了下来。

露出单薄的亵,衣。

江雪玥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尖叫着,一边拼了命的挣扎,一边用着脚上的力道,想将男人踹下床去,尽管没有多少力气,但她还是不断的扭动,不让他碰她。

“疯了疯了,容隐你快住手!”

可她的力气一点也不大,攻击起来都软绵绵的,没什么杀伤力。

男人没有理会她,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她的亵,衣撕扯下来。

露出淡青色的肚,兜,和一大片如雪的肌肤。

男人的眸色,瞬间幽深暗晦下去。

紫卉从安平侯府回来,她刚走到新房门口,准备抬手,推门进去,却是蓦然听见江雪玥在哭在喊。

“容隐,今夜你要是敢碰我,我发誓,你休想让我原谅你。”

她也听见了一丝声音,像是男人的喘息,两人的喘息,还有床榻咯吱咯吱的声音。

而最要命的是,她家主子的回应,竟然是――

“别老是说话,留点力气,专心做‐爱!”

---题外话---还有两更,晚安,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