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章节内容开始--那种感觉就像是是身后有人一样的安心。

苏暖被追的油门踩到了底,撞到了好几辆车。

几分钟以后,她才安下心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伤口。

子弹都不知道进哪里了,她现在觉得浑身都疼。

她当时肯定不是瞄准的她的肩膀,苏暖不懂这些,她也知道,道上对她的传说她都知道,她不可能留活口。

是她在那一瞬间动了一下吧,这才留了命。

喘过气来,苏暖才放慢了车速。

因为她感觉到了没人追上来,刚才她听到了警笛的声音。

她可能走了吧。

不是说她资料鲜少,基本没有记载,她不可能和警察碰上。

苏暖直接去了医院,她停了车子,想了一分钟才下了车。

冷冽被她杀了,现在没人都阻碍她了,左亦良是她的了。

她捂着肩膀下了车。

记者们愣了一下,纷纷围了上来。

“苏小姐,你是来看左少的吗?”

“你受伤了吗?”

“左少送来医院的时候你在哪里?”

苏暖按住了肩膀,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得到消息,大约知道是谁在暗中要害亦良,去找那个人,但是我不是对手,就是这么中了一枪。”

“苏小姐,你是说左少不是普通的车祸,而是有人预谋的?”记者步步紧逼。

“你认为亦良的地位可能只是普通车祸?”苏暖挑起了眉头。

“苏小姐,那么警方为什么说这只是一起较为严重的车祸?”

“你有记者证吗?”苏暖的脸上有些不耐。

字字炮弹的记者点了点头。“有。”

“那你用你考记者证的智商思考一下,我不想说太多,你没看到我受伤了吗?”

记者们对看了一眼,给苏暖让开了一条路。

苏暖款款的走进了医院。

她现在就是左亦良名正言顺的女人,没有冰罂粟。

那个女人已经是过去了,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一切了。

记者们看着苏暖的背影,各自给各自的领导汇报情况,本来只是一起简单的车祸,被苏暖说成了商业斗争?

是真是假?

这可是话题了。

苏暖来不及去看左亦良,先做了手术。

她怕耽误事情,要了最快醒来的麻药。

护士有些八卦的跟她开口,“苏小姐,你知道要害左少的是什么人吧?”

苏暖看了她一眼,“你觉得?”

“苏小姐,你知道刚才从你身体里取出的那颗子弹有多深吗?骨头都打断了。”

苏暖眉头皱了起来,她真的是要治她于死地,当时如果她这颗子弹打的是她的头,已经穿了。

她也是命大,和死亡擦肩而过。

护士看着她的脸揣度着什么。

苏暖看了她一眼,“带我去亦良那里。”

“好。”护士点点头。

苏暖下了床,她的整个右臂膀已经没了知觉。

护士带她带了左亦良的病房前,她看了一眼那些特工,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开门走了进去。

尤林和徐毅她回来的时候已经下了命令让那些特工不动声色的铲除。

看不到他们,估计是做到了。

可能是拍了冷冽受伤的照片给他们看。毕竟如果你想做成一件事情,手段可以层出不穷。

苏暖坐在了左亦良的床边,看着他熟睡的面容。

老天爷果然是不公平的,给了左亦良多少世人羡慕的东西。

苏暖的左手轻轻的抚上了左亦良的脸,手指间传来的触感让她的心里有些荡漾。

这么好的他还是到了她手里。

她看了一眼时间,都八点了。

她虽然很不舒服,但是没有离开,左亦良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必须是她。

——

一号看到冷冽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平时备用的手术室全都开了。

沐之沉寂很久了,基本上没人受伤。

大熊看到沐之回来,一直提着心的终于放下了。他也没问冷冽怎么受伤了,给了沐之一颗奶糖。

沐之挑眉看了他一眼,“糖还是药?”

“我做的奶糖。”大熊自己打开一颗。

沐之看了他一眼,“大熊你要挑战我吗,点心都开始做了。”

“没事做。”大熊靠在了沙发背上。

沐之拿了一颗奶糖,顿了一下倒挂在了沙发上。

大熊看着她这个动作,心里恍惚了一下。

也是很久很没看到了。

沐之打开了大弟子,大弟子打到最后要打很长时。她打了一半没什么兴致,又关了。

她站了起来,去了六号那里。

大熊看着她的背影,抿了抿嘴。

“大人。”六号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沐之坐到了沙发上,早上只是简单问一下,她现在,时间很空闲,有些事情不用等了,到了该解决的时间了。

“上一次,都有谁统计出来了么?”

六号点点头,“统计出来了。”

沐之伸出手,六号把早就整理好的名单递给了她。

他本来以为还要很久才能用的上的,没想到现在就用了。

名单上最上面是白帮,沐之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容。

沐之打开手机,看了一眼苏暖的定位,在医院。

去治伤了吧。

现在是白天,不太合适行动。

沐之去了资料室。

“大人。”特工们递过来压了很多天的汇报,沐之倒在沙发上,慢慢的看了起来。

这是她沉寂最久的一次,外界不管怎么猜测,应该都不知道具体情况,这样才是好的。

他们随时都保持着警惕,毕竟上一次多少人都参与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名单,有些组织她不知道,可能是没打过交道,可能是还没成名。

但是她觉得,那天那个幕后爆出她重伤,也就是苏暖一直雇佣的这个组织,才是一个隐患。

因为敌在暗她在明。

六号说组织者是一个组织脱离出来的,这种缜密的思维,这个人肯定是组织里二三把手。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过。

不想和原来的组织闹翻,又不满上头还有一个人,就只能另起炉灶。

但是这样风险不小,弄不好原来的组织不满,就先斗了起来。成立一个组织不是那么容易的,谁不是风风雨雨过来的。

但是这个人似乎不简单呢,沐之的眼睛里闪过了一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