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你不去帮忙,我可要下去了。”

比伯说着就要把降落的绳索系到了腰上,准备下飞机去帮应予郗。

“喂!再等下嘛,我觉得不出三分钟,应予郗肯定解决掉他们,之前这小子可能是有意在拖延的。”

比伯朝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刚准备开口……

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爆裂声。

“这威力!可是c2号的小?!”

比伯一惊,赶紧拿过望远镜朝下望去……

然而,不想……

一眼就望到了应予郗仰着头,盯着他们的笑脸。

那笑容带着几分得意几分冷酷。

比伯愣了愣,艾玛却已经早一步的反应过来,指挥飞机降落了。

应予郗身后的三辆车皆是火烟阵阵。

明显这小子破坏能力不差。

居然舍得把他们这么好的一辆车给毁了。

还真是够可惜的。

“你俩在上面看了那么久,可看的还满意。”

两分钟后,飞机降落了。

艾玛和比伯下了飞机,朝他走来。

应予郗挑了挑眉,嘴角微微勾起,朝他俩问道。

艾玛看他那副得意的小样,唇角也是一翘,“嗯……好似比预想中的要慢了些呢。”

艾玛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皱着眉道。

那模样一看就是故意要打趣应予郗呢。

“嗯,确实是慢了点来 ,本来可以在你们之前就解决掉的,不过……想着还是让你们过过眼瘾,就慢点好了。”

艾玛:“……”

比伯:“……”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是一副甚是无语的表情。

这小子,还真是过狂妄的!

这幅性子可是不想他们老板的性格!

很明显,是像南宫烈!

不过,刚刚那场一少胜多的战役,还真是很精彩就是了。

“南宫淼已经上飞机了吧?”

应予郗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已经十点十分了。

他们的航班是十点十五的,这个时间应该已经登机了。

“刚刚问过艾瑞了,已经上了飞机了。”比伯回到道。

应予郗点了点头。

心想这下算是解放了,总算把那爱哭鬼给送走了。

接下来,头疼的应该就是徐炀东了。

原本他们家claire一个就够他受的了,如今再来一个南宫淼,想不头大都难呢!

“你还要去巴黎吗?”

艾玛看着应予郗问。

应予郗回头看来眼那边一地的狼藉,思忖了秒,淡淡开口道:“去吧。”

虽然他知道左煜城这边应该还是比较需要人手的,可是……

他想他家claire了。

尽管知道她现在很安全,可他还是想要看看她。

在应小菡心中,总是觉得应予郗太过独立,不太像个孩子,会黏她。

其实,应予郗虽然不想一般小孩子那样喜欢黏着应小菡,可是,丢时间久了不见,他心里还是会想她。

即便他在南美洲这么久,心里一直都是惦念着她的。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母子连心吧。

“你们放心,我会尽量赶紧回来的。”

没等艾玛他们开口,应予郗已经主动开口道。

应予郗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们是先让他留在罗马帮左煜城处理干净这边的党派纷争。

只是,他没料到那些就已经这么急的沉不住气了,居然在他们去巴黎的路上就动手的。

他现在不去一趟巴黎,估计他们家的claire要发飙了。

就南宫淼那张大嘴巴,去了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颠倒黑白的在应小菡面前夸张呢。

他家claire又那么笨的,听她那样一咋呼,估计里面就要飞奔到罗马来,要亲眼看到他本人是完好无损的,这才会安心呢!

“你放心去吧,我们还不指望你个小毛孩跟着我们冲锋陷阵呢。”

艾玛听了应予郗那话,语气悻悻然开口道。

那话里内涵的成分简直太重了,明显是想激他留下来的。

比伯朝艾玛瞪了眼。

那表情不是很赞同她这么嘲讽应予郗。

虽然比伯也不是很想承认,他连一个不到六岁的小孩都不如的,可是……

事实摆在眼前。

他和艾玛的给他出的演练,他完成的简直就是令人惊叹。

而刚刚那场第一次的真弹的以一敌众,更是展示了他超人的冷静与能力。

不要以为他靠的就是先进的火药,如果没有高超的车技以及精准的射击能力,他根本不可能干掉那么多职业杀手的!

“那你是准备怎么去巴黎,需要我们派人送你吗?”

比伯问应予郗。

“自然不用,现在你们送简直比做正常的航班危险百倍好吧。”

这人是自己傻,还是以为他傻啊。

那些人如今还是没有能力公开与政府叫板的,所以,肯定是不敢攻击正常的国际航班的。

毕竟那些航空巨头可是他们惹不起的。

“好了,你们不用管我了,告诉左煜城南宫淼我已经帮他安全送到巴黎了,让他不用担心,好好处理罗马这边的事情吧!”

说完,应予郗就走了。

一会儿到了巴黎,估计claire会被他给灭了!

……

巴黎。

一座别致的古庄园里。

应小菡在这儿带的都要发霉了。

几天前,她醒来,就发现南宫烈不见人影了。

她问了一圈的人,都说不知道。

也是,她这个作为那男人最为亲密人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他们这些下人有怎么会知道呢!

问了也是白问。

可问题的关键是,徐炀东那个一天难得见到人影的家伙,也说不知道!

呵呵……

他要是都不知道,哪还真没有谁知道南宫烈去哪儿呢。

一听就是谎话。

可一般徐炀东跟她说不知道时,她直觉就是……

南宫烈正处以危险中。

或是正在干一件很是危险的事情。

六年前她就已经隐隐有这种直觉了。

如今,刚刚经历了那么惊险的一幕幕,她句更能确信她的心中的猜测了。

特别是徐炀东每每看她的表情都带着些烦躁。

那种情绪、那种表情简直就跟六年前南宫烈最后离开那次,一模一样。

虽然时间过去了很久,可是对于过去与南宫烈有关的,她发现她居然一点也没忘。

竟全部都记得的,那么清楚。

那时,应小菡不太懂徐炀东眼中的烦躁与不安。

可如今,她懂了。

他在担心南宫烈。

并且,好似是由于她,所以,他没法跟着南宫烈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