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未必。”
大黄连连摇头：“在我龙族的秘史当中，真有先辈破空而去，到了级别更高的天地继续征战。”
对此，秦无夜没有承认，但是又没有否认。
更高一筹的天地，古往今来，大多都是传说。
与真武大陆相仿的天地，倒是有好几个。
他不曾去过，只是极天至尊的好友，有几人花费大力气，穿梭到了另外的位面，不断圆满己身。
因为天地位面，有横向纵向之说。
纵向位面，想要破空前去，难，难，难，难于上青天！
横向的话，只要你愿意花费时间、精力，还是有不小机会横渡而去。
“不同的天地位面，衍生不同的道与理，法与则，真能到天外遨游一番的至尊，战力定是强于常人。”
秦无夜如是想道。
他有想过到域外游历，结果还没实现，已经道消身死。
“无夜少爷。”
突然，门外有人说话。
秦无夜平静回道：“有什么事？”
“家主召见。”
门外仆人回道。
“家主召见？”
秦无夜眉眼一动，道：“是单独召见还是……？”
“家主召集战堂诸位到主殿汇合。”
仆人照实回道。
“好……我现在就去。”
秦无夜回复门外仆人。
要是家主找他一人，倒是要考虑一下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毕竟在秦火儿的事情上面，他和皇都秦家不是十分愉快。
即使秦无夜在皇城演武大显神威，除却秦闲之外，皇都秦家仅仅做了表面功夫。
理由很简单，秦无夜是秦家之人，但是和皇都秦家貌合神离。
秦无夜没有半点归属之意，皇都秦家同样懒得热脸贴冷屁股，该干嘛还是干嘛。
不过，现在是召集战堂众人，或许是真有大事发生。
秦无夜去到主殿，已经是一刻多钟之后的事情了。
秦舞等人已经早早来到。
发觉秦无夜到来，好些战堂弟子眼神骤变。
秦无夜在皇城演武施展的麒麟宝术太过惊艳，强如李凌霄都奈何不了秦无夜，他们上去一战，同样是失败的结果而已。
更不要说，一两天的时间过去，秦无夜的气质变化很大。
因为修炼了天狐宝术、海神宝术，秦无夜已经领先于同辈一大截，相由心生，当然不是他们这些平常弟子可以媲美的了。
“秦无夜，你来了！”
秦舞眸子一闪，走了上去。
她是秦无夜到了皇都之后第一个正式交手的武者，熟悉程度远超旁人。
即使是秦天依这位天阳故人，都不如秦舞和秦无夜熟悉。
要知道在天阳镇的时候，秦无夜和秦天依本来就没有多少交集，反而是后者对他略有敌意。
如今在皇都之地交好，仅仅是看在秦天依的爷爷秦啸天的面子上。
见状，秦无夜面露笑意：“秦舞。”
秦舞笑了一笑，刚想说些什么，秦家之主秦战刚好到来。
霎时间，战堂弟子完全沉寂，坐等秦战说话。
秦无夜同样没有例外。
“这一次召集你们前来，是因为皇城忽然有命令传下。”
秦战毫不含糊，一上来就说正事。
“皇城命令？”
此言一出，不少战堂弟子纷纷面露凝重之色。
他们常年在皇都生活，很清楚一些举动有着什么含义。
譬如现在，绝对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简单来说，就是陛下发出了皇令召集。”
秦战继续说道：“对你等，还有我们秦家，至关重要！”
“皇令召集！”
秦战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众多战堂弟子将先前的凝重一扫而空，全是一副惊喜模样。
“皇令召集是什么？”
秦无夜问旁边的秦舞。
“此乃事关古国战场资格的试炼。”
秦舞知无不言：“皇令召集，不固定于某种模式，可能要你去镇守边境，又可能要去你斩杀在逃要犯，甚至是平定一方祸乱。简而言之，就是通过不断立下的赫赫战绩，夺下前去古国战场的资格！”
“竟是如此！”
秦无夜眼前一亮。
他一直知道前去古国战场不会太过简单。
但，会是这么一种方式，又超出了秦无夜的想象。
“虽然最终定下，不会是说着的那么简单，只是若不在一次次的皇令召集当中立下战功，显现自己的无双战力，就连一丝机会都没有。”
秦舞目光炯炯。
显然，她对这一次的皇令召集大有兴趣。
“安静！”
秦战张口说话，镇住战堂弟子了，方才徐徐说道：“之所以颁布皇令召集，与流光河的变故有关。我等人族和流光河水族的协议，即将到达期限，结果对方率先撕毁协议，乱杀我等人族。陛下龙颜大怒，要求皇都派出百名年轻弟子，随同皇城军队一起，前去流光河镇压水族！”
“这不是战争吗？”
“真正的战争，乃是包含了血与火，更能磨砺我们！”
“百人不多，须知水族虽然不如海族，但是繁衍同样厉害，会是一场苦战。”
……
战堂弟子众说纷纷，将自己的见解说出。
“水族吗？”
大黄略一沉吟：“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先不说你需要立下战功，前去什么古国战场，而且衍化真海，其实还是在水里进行为好。”
对此，秦无夜没有反对。
水善万物而不争。
武者体内的真海或多或少与水之一道契合。
去流光河斩妖，顺道寻找机会冲击真海层次，倒是瞌睡遇上枕头，是个不错的机会。
“就是不知道要去多久。”
秦无夜有点在意时间这个问题。
月许之后，就是五行商会的药师晋级考验了。
万一在皇令召集得益，又错过了晋级考验，岂不是得得失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另外，我要提醒你们的是，这一次的事情，大概没有看着的那么简单！”
秦战喝止众多战堂弟子：“流光河水族和我们炎武国合作百年不止，又有五行存在坐镇，按理来说，不会无缘无故就和我们翻脸。”
“爹，你的意思，是流光河之中可能发生了什么变故？”
秦舞蕙质兰心，一下子就懂了秦战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