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她牵起他的手,“峰,我们登记吧。”

做对合法的夫妻,这样,就算她失忆又或完全忘记了他,那么起码在身份上,还是配偶不是吗?

恢复记忆了,那就有些不同了,邵峰挺纠结的望着她,刚刚的勇气消失无几,“可是,婚礼……”

“婚礼只是一个仪式,登记却才是受到法律认同的。”简洁眨吧着眼睛看着他,“要是我又把你忘记……”

他用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继续未完的话,佯怒地瞪她,“关于这次忘记,你想好怎么接受惩罚没有?”

简洁也假装害怕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啊?”

他哼哼两声,“……还没想好。”

“那么等登记完,再好好想吧,最多……你做什么我都不反抗喽。”她露出甜笑,看进他的眼里。

“好,你说的,什么都不能反抗。”邵峰露出坏坏的笑,心里终于溢出幸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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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嗲地,妈咪,笑笑啦,来,一二三,茄子。”邵思意拿着数码相机,对着穿着礼服跟婚纱的父母喊到。

婚纱?没错,他俩终于成功地结到婚了。

在又经历了两次之后,这个婚礼终于成功了,只不过,已经没多少人敢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就是了。

“邵先生,有位宾客的突然心脏病发,需要急送医院。”一个男侍赶到邵峰的身边低语。

然后,本来想露出笑容的邵峰嘴角抽了抽,“嗯,马上送医院。”

“……怎么了?”听到医院两个字,简洁不由得关问。

每次婚礼都会因某一些事情而打断,而邵峰还不亦乐乎地说,就算天塌下来,也要把酒给办了。

是啦,天没塌下来,但是每次总有事件发生,简洁都有些后怕了。

他们的婚礼像极了咒语似的,谁来参加的,总能有意外发生。

“茄子。”他拥着简洁望向女儿的方向。

可怜的他,女儿都三岁半了,这婚礼才多灾多难地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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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我为什么叫邵思意啊。”邵思意侧着头看向简洁,问得很认真。

“你爷爷起的,你得问他。”简洁眼睛看着电视,只是稍微地分出一个眼神给女儿。

“可是爷爷说,他起的诗意是古诗的诗。后来为什么会变成思念的思呢?”

“……”看着电视沉默,简洁摸了摸女儿的头,“因为,思念的思更有意义。”

“有什么意义?”

“代表想念着某人。”

“我不想念谁啊。”邵思意眨巴着眼睛。

“……”简洁摸着她的头,看进她的眼里,很认真的说,“有一天,你会想念的。”

“……那是什么时候呢?”

长大的时候吧。简洁微笑,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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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雨纷纷,一身黑衣,束着马尾,简洁踩着有些沉重地步走进墓园。

站在一座半新不旧的坟幕前,她平静地摘下眼镜。

将手中的花束放在墓碑的相片前。

“我来看你了,博逸。”简洁站着,轻轻地低语,“很抱歉,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来看你。”

“很抱歉。”她朝着幕碑鞠躬。

“今天S市有点冷,下了点小雨,我带了一束菊花,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简洁说着说着声音哽咽。

撑着伞,她的身影渐行渐远。

PS:此文到这结束,接下去是墨言豪和包贝的浪漫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