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总管！”

“夜深了，兰姑娘怎么还没歇着？”卓尔似笑非笑的问着，看她的眼中带着几许不屑。

“一会儿就睡了。”

柯兰笑着答，心里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走了，鲁王十有八九是听到外面的狗叫声后，出去了。

她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他刚才是在等人。

“有件事，也许我应该让兰姑娘知道。”卓尔从她身旁走过的时候突然如此说着。

“什么事？”

“有关小蝶的事。”

“小蝶？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死？”她一直都想知道小蝶的死因，可惜那天查看了地牢，发现她的确很像是自杀。

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小蝶死的当晚，卓尔去过地牢。

“我是知道。”

卓尔转头看她。

“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卓尔转身面对他，目光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流转。

柯兰困顿，“我？”

“是的，就是因为你。她以为你死了，王爷怀疑她，所以把她抓了。但所有事件都表明她是凶手的时候，她为了证明自己清白，只好自杀。你说，她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谁？”

卓尔一字一字说着，绕着她转了转，“你不觉得你应该为她偿命吗？她的死都是因为你。”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来劝导她应该立即死去，好为小蝶偿命吗？

“你那天跟她说了什么？”抬眼看他，柯兰眼中满载着精锐的光芒。

“这个你不用知道，我想说的，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公主主动退出，那么就应该信守承诺，离开王府！”

慢慢抬起头，卓尔昂首挺胸的看着前方的夜空，“否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应该清楚。”

“若是我不离开呢？”

既然莎芸有话要说，为什么不亲自来，而是让卓尔来传话？这件事当初不是说好，不让第三个人知道吗？

把那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卓尔…那个莎芸！是木头脑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