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洗完澡,抱着她坐在飘窗上,窗外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

今年比以往几年要冷的多,白翩翩靠在谢景曜的怀里,他的双臂环住小丫头。

“你什么时候和冰冰串通好来准备这场惊喜?”抬头,她问谢景曜。

低头,吻落在她的发间,他真希望他们以后可以如同今晚这样没有吵闹,没有斗嘴,没有置气,安安静静的相处着。

“早上的时候。”他没有多做解释。

毕竟现在是他们的好时光,聊别人岂不是破坏了气氛?

难怪呢!她总觉得事情哪里有些奇怪,原来早上的时候他们就串通一气了,想到什么,继续发问。

“那你中午没有和奶奶一块儿回来,应该是来了酒店?”绝对是这样的。

真够狡猾,接着办正事儿的名义开溜,私底下偷偷来办不正经的事儿。

松开抱住白翩翩的双臂,谢景曜握住她的左手,两人十指紧握。

“是,你才想到这个细节吗?事实上还有个细节,不知道你发现了没?”他勾唇邪笑,嗓音低沉透着性感。

还有其他细节?她真得好好想想才行。

想到了什么,白翩翩赶紧起身半跪着面朝着谢景曜。“难道是猜拳输给冰冰的事?”

笑而不语,谢景曜伸出手指弹了下她的脑门。

“说你傻还不信。”笑的时候他的喉结颤动着。

白翩翩嘟着嘴,小手握成粉拳,捶了谢景曜的宽肩一下。“怎么能这样,这是间接破坏我与她的友情,还有你也是,现实让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再是一招送羊入虎口,真高明啊。”

大掌抓下她的小手,然后包裹住。

“现在发现也不迟。”他凑上前亲了下她的红唇。

切,每次被占便宜的都是她,真气人。

搂住白翩翩,“明天我们陪奶奶出去走走,等过完年民政局上班了就去领证。”他说出提议。

没有反驳,她双手圈上他的颈项,抱住了谢景曜。

怀里暖暖的娇躯,鼻翼下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这一刻他的内心是安定的。

“你看看外面有什么?”大掌轻拍一下她的小屁屁。

这动作好久没有做过,白翩翩想起以前犯错的时候,谢景曜有用打屁屁的招数教训过她。

转头,面朝着玻璃窗外面,对面大厦显示出一行字,就是刻在戒圈上的年份以及那个希腊字母。

“我爱你!”他的薄唇贴近她的耳畔。

半坐在飘窗上的白翩翩身子一僵,而后唇瓣抖了抖,被他说的那三个字感动的红了眼眶,终于她不是独自一人在完成这段爱情,终于,从爱的男神嘴里听到了那句至高无上的真诚的爱的誓言。

在白翩翩正转过头要亲上去的时候,他快了一步堵住了红唇。

吻的过程中她被谢景曜紧紧抱在怀里,那强烈的占有欲使得明白,他爱的自私是因为深爱,是因为对她狂烈的入迷。

窗外的烟花继续落下,整个城市被白茫茫的大雪笼罩着。

Z城的齐家,齐凝把一盘棋推翻在地板上,棋子掉了一地。

胡庭佑坐牢了,胡菲菲还死了,本来以为派他们前去阻挡谢景曜和白翩翩的感情会获得成功,谁知道也是没用的废物。

拿起放在手边的手机,她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

以流利的日文与对方做交流。

“下次的计划已经布置好了,你安心休养。”齐凝说话时眼底闪过阴险的眸光。

挂断电话后,她捡起地上的棋,那是富翁大冒险,已经被放弃的分别有陈心捷,胡庭佑和胡菲菲,这些都是所谓的棋子,就连云尊也在这盘棋当中。

“白翩翩你要是九命猫妖,那我就慢慢陪你耗。”她抓起水果刀。

朝着墙面上的飞镖靶射去,水果刀刺入一张照片,照片是白翩翩的脸,刀子不偏不倚刺中她的脑门。

齐凝的双眼又冷了几分,眸色令人毛骨悚然。

半夜趴在谢景曜身上的白翩翩又被身体潜意识里的痛惊醒,她喘息着粗气想吃药,这种痛很难熬,就好像是上了瘾戒不掉的毒药。

打开床头灯,谢景曜扶着白翩翩坐起来。

“很痛吗?”抱住她,他不想给药。

那是白翩翩自己幻想出来的解药,其实只是钙片而已,宇文森为了治疗她的心理疾病也算花了不少心思,可惜后期没有再继续跟进效果一点都不显著。

咬住唇瓣白翩翩痛苦的直皱眉,谢景曜怕她咬伤自己,伸出手指强行撬开嘴。

手指被她的牙齿咬住,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个过程需要慢慢去治愈,需要他耐性的等待和陪伴。

过了好久直到嘴里尝到血的味道,白翩翩仿若如梦初醒,赶紧松口。

看到谢景曜的手指被她咬的血淋淋,皮肉分离很大一块,看到伤口后的她一时情绪没稳住哭了出来。

用没有受伤的手去抱她,他心疼坏了。“别哭,我没事,只要你没有咬伤自己就好。”

抱住他,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害怕的嚎啕大哭。

抱着白翩翩,谢景曜轻拍着她的背,这丫头还是那么瘦,他真担心这样的身体以后要是怀孕了,生了孩子会不会落下病根?

可能是哭累了,等到怀里的哭声变得微弱,谢景曜轻轻地松开了抱住她的动作,让白翩翩平躺在大床上。

他的手指需要处理一下伤口,现在实在走不开,抽出纸巾先包住伤口,打开抽屉,用湿巾擦掉她脸上的泪痕。

泪痕不清理干净,她明天起来脸上的皮肤会发痒,变红。

小丫头的皮肤一向很敏感,他只能先处理干净,偷懒只会适得其反。

轻手轻脚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打了电话给前台,要求他们找一个能够上门服务服务服务的医生,并且告知是手指受伤。

打完电话,谢景曜的身子倚着卧室的门廊,双眼紧盯着大床上睡的安详的白翩翩,这样的她去了美国,他无法想象要谁去照顾。

唐爵那副身子骨自顾不暇,根本没有能耐照顾好小丫头。

看来,松口让她离开,这决定还是过于草率了。

作者有话说:感谢Queeniiie奭婷?的打赏。顺便今晚午夜不更新,大家不要等,明天我更二万,尽请关注。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