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去小玲打扫过的那片陵园?陈先生,这是为什么?”李富国不解的问道。

“小玲现在身体这么虚弱,去那里会不会不好?”刘惠玉握着李玲的手说道。

“李先生,李太太,既然李小姐是在陵园那里被上的身,这个怨灵的尸骨在埋那里,在那里将怨灵从李小姐的身体中驱除出去,比较容易没有在这里驱除会产生那么强烈的反抗,如果你们不想去也可以,只不过在这里驱除时,可能会对李小姐的身体造成一些伤害!”陈先生解释道。

“陈先生,我明白了,小马去把车开出来。”李富国对门外的一名保镖说道。

李玲在刘惠玉和李富国的搀扶下和陈先生一起来到别墅门口,四人坐到了门口停放的宾利车上,司机就是刚才那个叫小马的保镖,那片陵园的地址小马知道在那里,向着那里驶去。

很快就来到这片陵园,四人下了车,“香港这么大的地方,风水挺不错的,但是也容易聚阴。”陈先生开口说道他,感受到这片陵园的阴气还是有些重,按理说经常有人前来祭拜的陵园通常阴气都会很弱,因为活人身上的阳气会将陵园的阴气慢慢冲散。

“陈先生,现在要做什么?”李富国问道。

“现在就是要先找到这个怨灵生前的埋葬的位置。”陈先生说着从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黑色手提箱中,取出一个只有手掌心大小的罗盘,罗盘中间的天池里面只有半片三厘米宽的指南针,在上面也没有玻璃覆盖,在天池的四周只刻有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字,不像现在罗盘那么复杂。

“李小姐,我现在需要你的一滴血来需找你体内怨灵的埋葬处。”陈先生对李玲说道。

“陈先生,这是为什么?”李富国不解,之前从未听过有哪位阴阳先生这么做过。

“李先生,你女儿体内的怨灵已经进到身体中一个月的时间了,怨灵之气已经有些被身体融入进去,而怨灵会和生前的尸骨有着联系,通过这个可以找到她的埋葬处。”陈先生解释道。

“原来如此!”

陈先生取出一根针,在李玲手指上面轻轻扎了一下,捏住李玲的手指挤出一滴血落在罗盘的指南针上面,只见这半片指南针转动了起来,指向了一个位置,陈先生顺着指南针的方向,往那里走去。

跟随着罗盘的指示和再三确认,陈先生他们来到一个墓碑面前,墓碑上面是一个年轻女子的照片,这个女子生前名叫苏雅,“就是这里了。”

“李先生,我现在就帮李小姐将她体内的怨灵弄出来。”陈先生对李富国说道。

“好的,陈先生。”

陈先生从黑色手提箱中取出一张有手掌大小的四方黄纸,上面画有道家符文和一条蛟,在蛟的两边写着繁体文字,‘太上请命,步云遮阳’,“开!”陈先生心中暗道,只见额头中间一道金色竖眼的虚影一闪而过,陈先生扎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在蛟的图案上面,只见这张黄纸自动燃烧了起来。

陈先生眼中看到一条蛟的虚影从黄纸中冲出,飞入到天上,只见原本是晴朗的天空忽然这一片周围出现了乌云,将太阳遮挡住了,而李富国他们什么也没有看到,就只发现天上忽然出现乌云,这一奇异的变化,让李富国他们一下子和刚刚陈先生所做的联系起来,对陈先生的本事越发敬佩起来。

陈先生接着从手提箱中取出一个木头雕刻的小人和一段红线,陈先生将红线一头缠绕在小人身上,另一头缠绕在苏雅墓碑上的一角上面,“李小姐,现在我还的需要你一滴血。”

“陈先生,现在这是做什么?”李富国好奇的问道。

“这是用柳树木雕刻成的小人,柳树属阴具有招鬼的作用,我用红线将小人和墓碑链接起来,是为了使他们产生联系,将李小姐的一滴血滴在这小人身上,会让李小姐体内的怨灵会误以为这是李小姐,我就可以将它吸入这柳木当中。”陈先生解释道。

“原来如此,陈先生不愧是大师!”李富国拍马屁说道。

“呵...”陈先生笑了笑,没说什么,将李小姐的一滴血滴在小人身上,陈先生将小人另一面贴在李小姐的额头上面,轻轻喝到,“入!”

陈先生看到李小姐身体表面那个怨灵浮现出来,慢慢的进入到李小姐额头的小人当中,当怨灵全部进到小人之中时,李玲身体一晃差点摔倒,幸好一直被刘惠玉搀扶着。

“李先生,李小姐身体中的怨灵已经被我吸入这小人当中了,现在你们先去陵园外面等着,我把这怨灵处理完了就过来。”陈先生说道。

李富国和刘惠玉搀扶着李玲去了陵园外面,“哎,你我遇到也算是缘分,我就帮你一把!”陈先生将小人放在墓碑前对小人说道。

陈先生取出一道黄纸,上面用梵文写了往生咒,陈先生将缠绕在墓碑上一角的红线解下来,轻轻压在黄纸下面,“起!”黄纸自动燃起,一个个金色梵文从黄纸中飘出飞入到柳木小人之中。

“出来吧!”陈先生将小人身上的血迹搽拭干净,一个女子出现在陈先生面前,原本身上缠绕着两道黑色怨气的女子,现在身上只剩下一道淡淡的,大的黑色怨气。

“谢谢大师帮我,可是我总有些不甘心,如果当初不是他。”苏雅开口说道。

“哎,人已死,以前的恩怨该散就散,多行不义必自毙,他自然会得到报应的,安心去吧!”陈先生自然知道苏雅想要说什么。

这时一道虚幻的黑色门出现,黑门打开从中走出身穿一黑一白的两个人,这两人看到了苏雅和陈先生,身穿白色衣服的人说道,“原来是陈先生,怪不得会这样!”

“我没想到居然会是你们两个来。”陈先生笑道。

“苏雅身上的怨气突然减去,这让我们有些好奇,就过来看看是谁。”白色衣服的人笑着说道,这两个穿着一黑一白的人就是地府范无救和谢必安两位阴神。

“苏雅,该走了!”范无救冷冰冰的说道。

“陈先生,下次再见了!”谢必安笑道,两人带着苏雅走进地府大门之中就消失不见了。

陈先生摸了摸鼻子,谢必安最后的话让他感觉怪怪的,那个活人想要和地府的阴神多见面。原本苏雅已经死了有十年的时间了,但是她身上缠绕着婴儿流产时所带的怨气和自杀时产生的怨气,两股怨气太重使得她不能去地府报道,这十年来也没有人来帮她做法超度。

陈先生帮苏雅超度的那张往生咒是他的朋友,一个高僧所写的,将苏雅身上婴儿那道怨气化解了,而苏雅自杀所产生的怨气给淡化了,但是苏雅到了地府还得接受刑罚,等到刑满才能投胎,因为自杀是一个生灵最大的罪孽。

陈先生将东西收拾了一下就向陵园外面走去,李富国他们一直在外面等待,这时终于看到陈先生出来了,李富国赶快向前走去问道,“陈先生,那个怨灵解决掉了?”

“恩,这下不用担心你女儿了。”

一行人坐车回到别墅中,“李先生,李小姐她被怨灵上身了一个月,这对身体的伤害还是挺大的,她的身上还残余一些怨气,这是一道高僧做的平安符,李小姐待在身上能够将怨气压住,记住让李小姐连续2个月多晒晒太阳,这段时间不要让她去那些陵园、医院之类容易招脏东西的地方。”陈先生将一个叠成三角状符纸递给李富国。

“谢谢陈先生,小马将电脑拿来!”李富国对保镖说道,李富国接过电脑在上面操作了一番,“陈先生,剩下的300万我已经打到你的账户上面了。”

“恩,李先生,我在西安还有事情要办,那我就先告辞了。”陈先生说道。

“陈先生,你慢走,小古送陈先生到机场。”

......

这个陈先生到底是何来历,那还得从一年前的王海说起,王海是李国富的好朋友,不过王海是在澳门做生意,他在澳门开有几件不大不小的赌场和夜总会,干这一行的人通常手上都会沾一点红,王海当然也不例外,有一次生意上的朋友给他介绍在北京有几块地皮要卖,问他要不要搞一下房地产行业。

王海自然兴高采烈的答应了,然后就去了北京,也成功的买下了一块地皮,王海这个人有个收藏古董的爱好,心情大好的他就跑去潘家园,希望可以淘到几件宝贝。

潘家园的古董赝品几乎到处都是,识货的可能淘到宝贝,不懂得就当是交学费,王海也算一个懂行的,在潘家园转悠了大半天也没发现真货,最后在一处地摊上发现了一块脏兮兮的玉佩,王海仔细观察发现这玉佩是明朝的,王海看这个摊主也不知道这玉佩的价值,只用了5000元就将这块玉佩买到手了。

可是之后麻烦就来了,王海买了这块玉佩,每次拿到手上把玩时,这块玉佩有一股森冷的感觉,但是他却没当一回事,直到一天晚上王海不停的做恶梦,梦到自己被人追杀,等到第二天醒来,王海发现自己脸色变得极差,全身上下都有一种无力感,有时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忽然醒来时发现自己没在之前的地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

王海就怀疑自己是撞邪了,就给他在北京生意上的朋友打电话,让他帮自己找一个在北京有本事的阴阳先生来看看,虽然在内陆是杜绝迷信的,但是那只是对于平民百姓而言的,在上流社会和富豪之间还是很信这个东西的,在这些人中做生意的阴阳先生可不像平常的摆摊算卦那种神棍,没有两把刷子是过不了关的。

最后他的朋友给他介绍了一个在北京很有名气的算命先生给他看看,这个算命先生有六十左右,仔细看了王海的症状,告诉王海他这是让厉鬼给缠上了,幸好没有上他的身,现在只是戾气在影响他,这个算命先生说这个厉鬼至少有百年的时间,自己对付不了,只收一个访问费。

王海是个香港人,香港那边的人对于这种事情都比较信,顿时心里变得七上八下,他肯求算命先生帮帮他,这个算命先生心也算好,对王海说道,“我有一个朋友这段时间来北京了,我不知道他走了没有,我打电话问问他,他愿不愿意来就看他的意思了。”

这个算命先生就给陈先生打电话,得知陈先生还在北京,就告诉他王海的情况,陈先生答应来看看。这位陈先生名叫陈展,来自西安,在这些算命先生中是一个名人,陈展帮人处理这些事情都是看自己的喜好,在上流社会的人士想让陈展帮自己看看风水之类的,可是陈展有时却根本就不理会。

虽然脾气怪,但是却有真本事,每次出手都能解决问题,拜访他的上层社会名流有很多,这次要不是这个算命先生和陈展是朋友,陈展根本就不会答应来看王海的情况。

王海的朋友得知是陈展来,告诉王海要是陈展愿意出手,那么你就不用担心了,王海的心一下子稳了许多,王海给了这个算命先生20万的访问费,这个算命先生也没走,和王海一起等陈展到来。

等了大概有两个小时的时间,陈展终于来了,“老刘,你还在等我?”陈展笑着对刘三石说道。

“陈先生,我也不过想看看你的手段,到时候偷学两手也好。”刘老头笑道。

“你啊!”

“陈先生你好,求你帮帮我!”王海哭丧这脸说道。

“你身上的气息不对劲啊,开!”陈展额头上一道金色竖眼虚影一闪而逝,王海是看不到,而刘老头却是看了个清楚,“陈先生,你开这天眼可比我这开阴阳眼要管用的多了!”

“老刘,各有各的妙处,你的阴阳眼也不差的。嗯...王先生你以前粘过不少红啊!”陈展看向王海时,忽然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