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第五十九章 城 六(1/1)

天寒和小家伙最后确定,他们是再次的进入了迷阵,这令天寒很恼火。会员整理提供恼火之余,他又很佩服,无他。能让他两次都无声无息,在不知觉的情况之下,中了局。这就这份本事,就足以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特别是这次,明明,他就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小心又小心,可仍进入迷境之中。

不得不佩服呀,天寒连怎么进入迷境都不知道,好像就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简单。仿佛从来就没有过什么迷境,没有什么阵法,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天寒有些沮丧,能让人无声无息,没有一点感觉就陷入其中的迷境,不管是阵法还是幻境,都是上乘之作。这样的迷境最难破解,身在其中,要找出切入点,而进行破解,只有一个字,难。他想起了在森林时要寻找的将沙漠遮起来的那个阵法,在阵外,他们就寻找了好几天,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的情况与当时可等的相像。

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到现在,他都不明白,这是阵法还是迷阵,要知道像这样的幻境,不只是知得阵法才行。就算他对阵法很有了解,也不能说通晓天下所有的阵法。阵式这东西太过玄呼了,稍有一些差别,都能差之千里。

修为强的人,摆设的迷境,实力也大。从这一点上,天寒能很清楚的明白,也从这一点上。他知道,布下这个迷境地人修为比他高。如若不然,那就是这个迷境借助了某个强大或是有着特殊的法宝。只是法宝地话,还好说,找到阵点,以他介子里的那么多法宝,想破解还不成问题的。只是这个希望在天寒的心里排到了最后一位,那修修为高的高人在布来迷境时。只会凭法宝呢。

正在天寒恼怒又无奈之际,耳边传来了小家伙的声音,“天寒哥哥,要不要偶将这个地方给斩掉?”这声音在天寒此时有如天簌之声。

“宝宝,你说你能把这个迷境给破掉?”说实话,天寒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这到底是幻象还是阵式。

“那当然,你不看看宝宝是如何的聪明,这一点点小事怎么能难倒偶呢。”小家伙大言不惭。“偶刚才用法术探了一下。其实,这是一个很简单地幻境。不过,要是没有破解之法,这个简单就会变得很真实。很深奥。这关切到许多的法术与计算,还有就是法术的综合修为。哎,那么深奥的事情,跟你说。你也不懂。”

小家伙的话只气得天寒七窍生烟,如果不是要靠它破解这幻境的话,他早就捉住它的尾巴,将它甩到一边去了。这个时候,竟然说自己不懂,跟自己说了也白说。这是轻蔑,这是打击。这是无礼。

好在小家伙没有给他插嘴的机会,直接就说出来。“其实破解真的好简单,偶用气感拿刀子一刮,就能把这个幻境给破了。切,就这么差劲地东西,只能骗骗那些没文化没知识的人,宝宝大爷一出手,它就完蛋了。”

天寒脸红了,涨红的。尽管他知道,这是小家伙在炫耀自己时,也在说明这个幻境实在一般,不值得拿出手来对付他们两个。可它说得轻易时,却忘了,这里只有它和天寒,它懂得,天寒却不懂得。无形中,它嘴里的那个没文化没知识地人,就是指天寒了。

小家伙握着它的小刀,现出身影,嘴里轻轻的不知念叨着什么,反正天寒没中的懂。但它手中地小刀却发出淡淡的光芒,如秋水般流转在刀身上,亮而不刺眼,淡淡而柔和。突地,小家伙睁开双眼,飞到一树前面,小爪向前一指,喝道,“叱,看偶绝招。”

小刀向前一挥,如秋虹掠过。如按眼前所看的话,那棵树必定会给刀芒一斩两断。要天寒所看到的却不是如此,如划开了布帘,一声,“噗”,划开了另一个空间。天寒顿觉眼前景色一变,不再是之前的美丽花园。他和小家伙站在一个园子中,虽还是花园,却不是原来那个。

就在天寒以为,这个幻境给破解之时,“咦,好像还没破。偶再来,再来一刀。”很显然,幻境并没有破除,只是换了一个景色。

正当小家伙再次要挥起小刀之时,一道淡淡却又不会拒人千里,听在耳朵里很舒服的声音传来,“且慢,刀下留情,刀下留情。”

“谁,是谁,给大爷滚出来。”小家伙给打断了它的动作,有些不爽,大声嚷道。还是年少不知愁滋味,经验不足。能在这个时候出声地人,必定是高人。天寒当然不会学小家伙那样的无礼。“那位高人,有请。”

在有声音时,天寒已将“裂天坠日弓”收了起来,将“惊神短剑”取出。在这个环境之下,“裂天坠日弓”所起的作用,相比于“惊神短剑”要差一些。并且,“惊神短剑”的威力更强。对付这些高人,自然就要用更强的兵器来对付。他就不信,这些人能挡得了灵器的攻击,还能挡得住仙器的攻击。

除此之外,他左手也握着两张“爆裂符”和一枚“强金裂焰弹”,把这全部丢出去,所发出的威力相比于他全力一次射出的星力箭还要的大。这可是天寒对于近身强力法宝,远有“裂天坠日弓”的星力箭,近有有几种法符。稍为可惜的是,这些法符的数量并不多,不能像一般的玉符那样的大规模制作。

“小友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刚才只是一个玩笑,一个玩笑而已。还请这位小友手下留情,火气不在升得太快,将我这好不容易摆下的阵给破了。我现在就将这阵给解开,很快。很快。”似乎,这声音并不是对天寒说。而是对着小家伙。

不只天寒听明白了,小家伙也听明白了。

“那你出来,让偶看看你是谁,要不然,偶可不会刀下留情。要知道,偶的刀,很历害地。偶敢打赌,只要偶这一刀劈下去,你的这个阵

定就会破掉。只怕不是全毁,也损坏七八成。那个是能重新摆出来,也要花费很多地吧。”

几时,小家伙语言也变得那么的犀利,貌似成熟了许多。也能说出这些话来。一般来说,这些话是天寒说的才对。

“这就出来,这就出来。哈哈,小友还是有些急呀。”好听的声音发出笑声。声音中,没有恶意。这一点,天寒能从中听出来,除非。:大,如果那样,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

在说话间,周围的环境再次发生了变化,令天寒感到郁闷地是,这个变化。竟然变回了原来的花园。所不同的是,没有了数条长长的径道,所在,只是花园的其中一个小径。四处望去,看到的尽头,也不远。在百丈开外,就能看到花园的围墙。

在一个亭子里,坐着一个人,一个中年人,在他的身后,站着两个童子。亭子里有着一石桌,上面摆上了点心和酒,水果等。带着笑意的看着一人一猫,不用多说,这训是刚才说话地那个人。但却不是天寒想要寻找的那个殿主,不知会不会是殿主所说的主人。

“你就是这里的主人?”天寒带着小家伙走向前。

“嗯,没错,我就是这里地主人。小友,请坐。”中年人回答了天寒的话,可是他却对天寒有些冷淡,不过,对小家伙倒是很热情,最后那句话,却是对小家伙说的。似乎,天寒他很不待见,欠了他多少钱。

天寒可不是一个软骨头,更不会对一个只一见面就给自己好脸色看的家伙陪以笑脸。他自言有时很固执,很不大度,很小气。信仰你敬我一丈,我还你一尺。你欺我一尺,我还你一丈地人。此中年人给也脸色看,本来还有些笑脸的天寒顿时沉下脸来,本来还和善的眼神有如针芒般的盯着对方。手中捏着的玉符与“强金裂焰弹”不由动了动,他在想着,要不要给这个家伙一点颜色看看,竟然敢小看老子。

他还没有做反应,小家伙就已开口说话了,“哼,大叔,为何对偶天寒哥哥那么不客气,对天寒哥哥不客气,就是对偶不客气。对偶不客气,那就大件事了,也就不要怪偶了。”小家伙很精明,不用看天寒的脸色,在那个中年人说话的表情时,它已不爽了。还没有那个人敢给天寒不好脸色看,它还要笑眯眯呢。

它说地话,也着实是小家伙的心里话。它可比谁都着紧天寒,自然不能忍受谁对天寒态度。

那中年人没有想到只不过是一句话,心中的想法表现出来,小家伙会那么大的反应。不由一愣,发现,不只是那个会飞的小猫正气鼓鼓的看着自己,小刀正握在爪子上,随时要发出攻击。就连那个少年人,也沉着脸,眼神有如刀芒。左手下垂,掌心中似乎有东西,右手握着一把短剑。剑似乎很锋利,隐隐有法力流动。那种迸而不发的力量,只有细细的观察与细心的感觉应才能发现得了。

从这个少年人的神态中可以看出,要是一有不慎,很有可能将会发起强烈的攻击。隐隐的,天寒玄极真气运转后,星力流向“惊神短剑”,短剑外表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像小家伙的那把小刀,当法力流向刀身时,会有淡淡白光散发。

星力进入到短剑,隐而不发,更显威力,一般的修行者决难看出。“惊神短剑”之所以被称之仙器,那就是因为它与众不同,要是随随便便就能让人看出它的深浅,也就枉了它的名声。也只在天寒将星力传到剑身,中年人仔细观察,才发现,这剑的威力。

如果天寒拿的是清虚宝剑的话,只怕这个中年人,连看都看不明白。要知道,清虚宝剑是清虚子所用之剑。是上古时期某个前辈高人所留下的宝剑,比起他打造的惊神短剑要威力大得多。其实,有些事,天寒一直都有些不明白。清虚子飞升了,为什么要留下这么多的宝贝给后人。

从留宝来看,两把宝剑,一个玉瓶和一个宝葫芦,这都是仙家之物。他成仙了,这东西本就应带在身边的呀。难道说,这仙家宝物流落在人世,在飞升时,带不回去了。它们的命运只能在凡间使用?真如此的话,只怕这些仙器也愿。话说,宁为鸡头,莫为牛尾。在仙境中,大把的宝贝,它们可能排不上什么名,在凡间,那就是大大有名,物尽其用已不足说明它们的价值。

当中年人发现气氛有所不对时,也马上想到是自己的态度,让眼前的一人一猫心中不满。这种不满稍有不慎,将会兵戎相见。之前,天寒收敛得很好,中年人并没有发现天寒的真正实力。进入了第六层的玄极真气,与第五层有一个很大的分别,那就是让天寒反朴归真。

天寒现在这么一不满,星力虽隐而不发,可气势比起刚才来,相差的可是天与地。只要中年人再有轻视的态度出现,以天寒的性格,绝对会让小家伙把那个劳么子迷境给毁了,然后与对方大打出手。他深深的明白,在外面,要是给人看不起,那将是一件比较麻烦又严重的事情。

特别是在别人的家里,那就更要争取到与对方平等的地位。对方轻视自己,却对小家伙有礼貌似,不同的待客态度,谁知道是不是对方故意。以让他和小家伙心生不满,以求在内部打击。这样的手段,也不是不可能使出来。

天寒和小家伙就这样盯着那个中年人,只要那中年人态度再如之前一样,企图破坏他们两个的感情的话。不管这人是好是坏,都将受到天寒和小家伙可怕的打击。对于他们来说,反是破坏他们两感情的人,都将是敌人,要消灭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