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第五十三章 日月如梭 新生将即 (三)-(四)(1/1)

瞧肥鸭那神神秘秘的样子,死活不把真圆道长送他的东西拿出来看,整一个乡下的小财主的思想,怕别人掂记着他的东西。不就是些“藏仙观”的法宝吗,有什么为不起的,那真圆老道肯定不会给这小子好或高深的法宝,怕他用不着,给的肯定是些入门法宝,最多就比入门法宝强些。那能跟自己的那宝刀宝剑比,哼,就让这小样的神气一下,等我悟通了那盒子里的那幅图,肯定能得到比肥鸭,不,让老道也眼红的法宝。那时,也不让他们看,气死他们。

面对着肥鸭的小气,天寒愤愤不平的嘴里小声唠叨不停,弄得坐在他身边的老爷子不知说什么好,只当作没听到,同样,对着小人得志的孙子,也不好说什么。这次出来,老爷子心感老怀安慰,不只天寒帮了老友一个大忙,自己的孙子也拜在老友门下,习道术。而天寒,就不用多说,连真圆道长都说,他以后的成就必定强于他。

也幸好老爷子有些烦天寒的唠叨,把眼一闭,休息了,没有听到天寒最后面说的那一段话。要不然,可就又起波折,虽然,老爷子不是贪心之人,可人总有好奇心。如果问到天寒这话的意思,天寒也不知要如何的回答才好。

他们三人一行,先从青城坐车到成都,然后,再从成都从飞机回广州,而到达广州后,老爷子将在肥鸭家住几天。他们二人再跟着老爷子回到乡下。因为肥鸭车子还在乡下,还有怎么也得要与盈盈道别。要不然,这丫头片子可能会记恨很久。不过,这样的来回,还真麻烦。就当这次回去是旅游吧,反正时间也还足。

到了成都,再次到了成都军区小坐一会,然后由将军亲自送他们去机场。然后再上飞机。要知道,天寒与肥鸭所带地很多东西如果要经安检的话,可很难通过。可现在有了将军亲自担保,当然是没问题。这些小事,做为一个大军区地副司令,他还是有某些权利的。如果连担保个人上飞机都做不到,那他的权利也太小了。天寒当时看着将军很牛气的样子,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不是爷爷极力的阻止。他很有可能借口成都军区空军有公干到广州军区,用军机送他们到达广州。

从成都到广州,空中飞行,也不过是两个小时而已。因为有了将军的关照,天寒他们一行三人并没有安检门。从白机场出到来,望着蓝天下的白云朵朵,如果不是怕给人当成是疯子和保安地阻拦。肥鸭很想高声大喊,我回来了。确实,肥鸭这次出门一趟,收获良多,现在,他也是一个修道人了,是一个非凡人。只要修成有道。飞天遁地,翻江倒海那不是吃口青菜那么容易的事么。

发着美梦的肥鸭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天寒看他的眼神,眼里满是不屑,“小财主意识,小人得志。”看来,天寒还是耿耿于怀于没有看到肥鸭到底得了些什么。当然,如果肥鸭看到了也可以说成是妒忌。不能踢屁股,敲几下脑袋还是要的。

“死肥鸭,走了,感叹什么鬼呀。回家,你还在这里发你的白日梦的话,就一个人在这里呆着。我和爷爷先回去了,靠。得了些东西就好像得了宝一样,知道吗?你这叫小财主意识,懂不懂什么叫财主意识。不懂了吧?偏不告诉你。哼……

留下摸着头一脸不明的肥鸭在那里满头雾水,天寒赶走几步,走在前面,准备去打车回家。想了半刻的肥鸭明白怎么回事,“切,不就是妒忌我有好法宝不给你看么,我偏不给你看一仰,跟着向那出租车走去,跟在两人后面地老爷子一阵的苦笑。

不提肥鸭与老爷子回家的事,在小区处后,天寒自己回家,说好,晚些时候,老爷子让他叫上父母一起去肥鸭家。然后由鸭爸请客,大家在一起聚聚,两家人可是很久没有再一起吃饭了。回到家的天寒自被父母一阵地嘘寒问暖,问在乡下说得如何,这次又跟老爷子去那些地方玩,没有惹事生非之类的。还说了,这些天,每隔几天,盈盈那丫头,都会打电话来,问天寒哥哥几时回来,回来了一定要去看他。等等。

从来,天寒的父母一直都对天寒很放心,这次也一样,只不过,这次天寒回来后,比较明显的看到又强壮高大不少,现在都有一米七八。不知是不是老爷子特训地结果,可不同于以往,皮肤倒没有变黑,

怪了。听到老爷子这次也跟着回广州,并且叫他们倒也没有推辞什么。老爸和鸭爸好久都没有喝一杯了,这次,加上老爷子,就不醉不归吧。

按下晚宴之事不说,晚些时候,大家尽兴的一醉方休。天寒扶着已醉倒的老爸回家,老爸可以睡,他却睡不得呀。还得赶紧进入游戏,要不然,小家伙又把嘴嘟得老长,在埋怨他了。一想到进入游戏,天寒嘴角一扯,心里暗暗一笑,肥鸭这死胖子今天喝多了,肯定是上不了游戏。看他怎么向鸭鸭交代,说好今天铁定能上,还跟阿紫妹妹打了包票。明天,就能看到他沮丧无精打彩的表情,嘿嘿,今天所“受”的气终于得到了发泄。死肥鸭,看你拽吧。

进入到游戏时,刚刚天亮没多久,从床上起来,才刚刚站起,还没有挪步,就看到两道身影朝自己扑来。正是小家伙与小雪,连忙抱住它们,暗想,不会是它们两个一直在这里等着自己吧。

“天寒哥哥,偶们等你好久了,怎么那么晚才来。都一个晚上了,好困好困,偶本来不想等的,阿紫姐姐说要让偶们睡觉。可宝宝说一定要等,偶心里也在想着天寒哥哥,所以,偶们就一直在床上等着。天亮了,偶们才出去透口气,没有想到天寒哥哥,你就来了。”这回,却是小雪先说话。而小家伙虽然没有再说话,可是眼神却在告诉天寒,它的思念。

抱着两个小可爱,天寒再坐回床上,有些爱怜地摸着它们的脑袋,特别是小家伙。为了等自己,竟连觉也不睡,只为守着自己上线,好让人感动。抱着它们,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摸着,小家伙与小雪也没有再说话,乖巧伏在天寒的怀里,闭上眼睛享受着天寒的抚摸。

看着两个小家伙闭上眼睛渐渐沉睡,天寒轻轻的嘘了一口气,当时,他都不知要怎么表达心中的感情。幸好,两个困极的小家伙都甜甜的睡去,小心的将趴在他怀里的它们放在床上,那模样比捧着一颗核弹还要的小心,怕的是会惊醒它们。也许实在是太困的原因,放在床上的两个熟得很熟,没有惊醒,也许是因为天寒回来了,心中的思念得到了释放,可以很放心的进入梦乡。

可能很担心小家伙与小雪,天寒才进到院子,活动一下手脚,欣赏着院子里的飘落的雪花,阿紫就匆匆忙忙的走进来。一见到天寒,顿时惊喜的跑过来,刚想开口叫,天寒连忙把手指往嘴边一竖,轻声说,“嘘,别出声,宝宝和雪儿才刚睡。”

“嗯,怎么才睡。它们一直都在等哥哥吗?”阿紫见状,连忙放低声音,也跟着悄悄说,两人仿佛像是在做贼样。

“是的,一直等着我呢。都怪我,我应上来跟宝宝说一声,今天我晚些来的,它应是等了我好久。”

“是呀,宝宝在下午就开始等了,它说你一定会来的,因为你答应它。加上这些天,你都是三天上一次,比较有规律。我和几个姐姐都有劝宝宝,它都不听。虽然与猪猪它们玩,表面上很开心,可是我看得出来,它一直在盼着你上来。对了,哥哥,怎么今天那么晚呢?没有见到肥鸭哥哥的。”

“今天我们从成都飞回广州了,然后,晚上肥鸭爸爸请我一家去他家吃饭。结果,他们都醉倒了,所以才晚了上来。肥鸭也醉了,今天肯定是上不了线的了。”

“哼,肥鸭哥哥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好今天会上来,却喝多了。鸭鸭昨天也在等他,哼,不可原谅,他上来时,我一定骂他。不,叫鸭鸭不理他,叫宝宝和雪儿也不理他,还有叫姐姐们也不理他,看他敢说话不算话不。还是天寒哥哥最好了,不喝酒,挂念着宝宝,怎么都上来。”

果然,阿紫听到肥鸭没有上线,狠狠的哼了一声,然后小拳头一握,一扬似要做出打架之势。不过,后面所说的话,比打肥鸭一顿还要的惨。全体宠物不理肥鸭,还有女生也不理他,那他活着也没啥意思。还是出家的好,反正他才刚拜入“藏仙观”门下,出家当道士,做他最当的职业好了,这些事就不要再参合了,吼吼。天寒有些阴险的想道。

天寒还没有好好的赏过雪,更没有见过冬天里雪花飘零的美景,从在“凌冲观”的那个世外桃源的日子里,每天上线都没有碰到过下雪的天气。今天他运气很好,没多久,天竟下起了鹅毛大雪,一片片,一朵朵雪花如棉絮般飞落,转间,地上已铺满了白白一层。

这样的雪景,天寒从来没有见过,站在屋檐下,有些痴了,这还只是院子狭小的空间里所见到的风景。阿紫紧偎在天寒的身边,很久没有跟哥哥这样单独一齐了,她觉得很开心,很温暖,虽然并没有说话。

“阿紫,我们上房顶赏雪,好不好。”天寒突然对阿紫说道。

“好呀,哥哥去那里,我就跟去那里,现在我的“凌虚微步”练得很不错哦,雪儿都追不到我。”听到天寒说要到房顶赏雪,阿紫大喜,又有些炫耀般的表示自己的轻功大有成就。她为了以后跟着天寒去玩,在遇到怪后可以自保,不要天寒等一众哥哥为何护她而分心,这些日子一直都很努力的练着轻,现在终于小有成就。再与小雪玩捉迷藏时,已让小雪再难捉到她,并且,阿紫施展起“凌虚微步”时,就有如一个下凡于凌波之上的仙子。

那身法,几个女孩子都大为赞叹与羡慕,就连绯雨与诺诺都一样的称赞,要知道,百花宫本身就是身法见长,诺诺师门就更不用说了。从这也可以知道“凌虚微步”却是傲视武林的绝顶轻功。自觉得轻功有小成地阿紫也开始顽皮起来,小猪等几个男生就惨了。时常的给她捉弄,特别是小猪。

“凌虚微步”果然不愧是天下绝顶轻功,姿态优美,连天寒使出来,也显得不食人间烟火。只见他轻盈飘出院子当空,然后不换气一个转折飘落在书房地顶上。不沾起一片雪儿,端的是飘逸无比。天寒自傲的笑了笑。很满意自己刚才的身法。可当看到阿紫跟着也飘到他身边时,自满的笑容泞固在脸上,接而转变为惭愧与不好意思。与阿紫那才叫得飘逸的身法相比,他使起来除了阿紫灵活与速度快之外,在观赏中,无论怎么比也比不上。

叫一个蛮夫与一个仙子相比身姿之美,那怕是砍柴的樵夫,也能看出得出谁高谁低。

“呵呵,哥哥。你刚才地用轻功显得好笨了,就好像一个大狗熊一样,忒难看。你看我,就像一个仙女一样。是不是眼红妒忌了呢。活活,哥哥,你的表情像一个苦瓜哦,不。像一个小老头,脸上的皱纹可以夹住一个蚊子了。”

跟着天寒时间长了,也知道了天寒的习性,阿紫早就会了向天寒撒娇与捣蛋,会不会时常的弄几个小恶作剧。这些恶作剧不但不让天寒生气,反而是开心,因为正这样。阿紫才像一个正常的女生那样唱,跳,玩,走出她在大理时自我封闭的心里。能得到阿紫这样对待的人还不多呢,也只有一直都跟天寒的肥鸭和小猪有这样地待遇,后面加入的路易等三个男生还享受不到这个如天使般可爱女生的任性捉弄。

“哼,这样说我,阿紫很久没有给哥哥打屁屁了哦。看你皮痒了,别跑,给我站住,站住。”天寒做怒的扑向阿紫,可给见机得早地阿紫先一步溜了,足尖一点,飞向另一边,并留下一串串如银铃的笑声,还不时的说着,“哥哥好笨,好笨。捉不到我,捉不到我。”

阿紫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天寒则一身青衫,两人都习有“玄极真气”就这样地寒冷,对于两人,直如微风拂面。两人追逐的身形“悠云居”上空,嘻笑打闹声在整个“悠云居”,一些高点的屋顶都给他们光顾过,而高大的树木更是二人必到之处。“悠云居”所有的的丫鬟,家将,仆人,还有护院全都听到了天寒的声音,这会,没人敢去打扰他与阿紫地玩耍。

就连阿紫的庞物大黑听到阿紫的声音后,原想飞出来向阿紫撒娇一二,可看到自己的主人与老大的主人在玩乐,也都按下心,没有理会,只是飞上苍穹,盘旋着看着两人开心的飘来飘去。在“悠云居”所有人与所有的宠物中,能跑出来加入一份玩的,也只有小家伙与小雪二个。也只有它们加入时,才会更显得热闹,只可惜,困极的两个家伙睡得正香。

一早,诺诺几个女生和小猪几个男生还没有上线,他们也没有想到天寒那么早上来,也许他们正在吃饭,也许在洗澡,也许正陪家人看看电视,联络一下感情。不可能一整天都交代在游戏里而忽略了亲情,阿紫平时这个时候,不是在看书,就是做自己的事。现实中这一个多月来,家人看到她已变得活泼许多,也没有理会她。

难得有如此机会放纵的阿紫带着天寒逛了一遍又一遍的“悠云居”,直到她有些累,才停下。看着略有些汗迹却又快乐得如一只小百灵的阿紫,天寒心疼的帮她拭去汗迹,心里有些愧然。这些日子来

有好好的体会阿紫妹妹的心情,一直都呆在京城。也是把她丢在她并不怎么愿意经商的位置上,真是苦了她。而阿紫游遍大江南北也是跟着小猪和诺诺她们去玩,不止一次的听到阿紫那种不经意的说出很想跟哥哥出去玩的想法,可自己却一直没有发觉,真是对不起她。

现在,只不过是陪她玩了会如捉迷藏般的追逐,已让她开心成这样,心里更是愧疚。想到易于满足的阿紫,不由又想到小家伙与小雪,它们两个不更是易于满足么,对自己又是那样的依恋。一想到小家伙为等自己,连觉也不睡。在房间里与小雪等了一个晚上,那怕是困极也不睡,直到自己上线。

心里一阵地感动,嗯,不管了,这几天,什么事都不去做。只陪着亲爱的阿紫妹妹还有小家伙与小雪去玩,不再只在京城里逛街和去西境山,而是去江南或塞外。不要去管京城地那些帮派如何对自己的“悠云商行”有何企图,如果他们真的侵害到自己的利益时,再去讨回公道。就不信自己那些人敢真下黑手,那就等着自己的暗杀吧。老子别的不历害,但搞暗杀,绝对会让你们发现,自己惹错了人。实在不行。就去成都,把那“成都三淫客”打成脑白痴,看你以后还不上得线。

回到院子里,小家伙与小雪还在熟睡。相依在一起的两个,睡姿非常之可爱,那安静模样,怎么都想不醒来时两个地顽皮。

雪已停。天渐放晴,破空而出的阳光妩媚但并不猛烈,照在白雪之上,显得艳丽非常,这点的阳光与才下的雪让人看了,倒不会发生雪盲之事。叫来下人把院子清扫院子,把院子的那个石桌子也清理好。然后。用法术清理出以石桌为中心三丈大小空间的寒气。再叫下人,架起一烧烤架,再取来了点心,还有一个小火炉,还有茶具等。

在等待其她女生和哥们上来还有小家伙与小雪醒来之前,天寒要给阿紫好好的试试自己的手艺,小火炉除了烧水冲茶外,还有就是烫酒。冬天里,烫一壶猴儿酒,另有一番风味。只或惜,院子里的树不是梅树,要不然,学着古人青梅煮酒,那是多惬意地一件事情呀。

阿紫乖巧的坐在天寒旁边,看着全神贯注的哥哥翻动着枝架上的野肉,他不时地抹着他特制的配料在网上,金黄色的烤肉正散着迷人的香味,口水早就垂涎欲滴,要是小家伙在这里,早就开始嚷嚷着几时可以吃,爪中地小刀和小矛一定已拿出来,不时的敲动着了吧。

可现在只有两人,连猪猪,鸭鸭大黑都没有来打扰,除了燃烧着的木柴外,没有别的声音。天地间,这一刻似已停止了烦喧,变得一片幽静。似有所感,天寒朝一直看着自己的阿紫微微一笑,其实,他也感觉到了阿紫在看自己,可这种气氛,真叫人享受,这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阿紫,给哥哥吹一首曲子,好吗?”

“嗯,好的。”阿紫点点头,拿出翠灵笛,放在嘴边,一缕悠场地笛声飘场在院子里,随着声音的扩散,整个“悠云居”每个角落都荡漾着这如天籁之音。“悠云居”里的每一个听到笛声,都脸露喜色,窃窃私语,

“阿紫小姐吹笛子了,好久没有听到她吹如此欢快又好听的笛声了,还是公子好,一回来,小姐就吹。要是阿紫小姐能常常吹就好了。”

“是呀,是呀……听到,你们知道吧,小姐是音乐对女呢。吹出的笛声,能让人如沐春风,像泡过温泉一样,全身都舒服像要飞般。”

“听说公子的笛子也吹得很好,以前曾听过公子和小姐一起演奏,那才是不得了的音乐。这辈子,我都没有听过。”

“对,上次我也听到了,不知这次公子会不会与小姐合凑呢。”……

“悠云居”众人都在议论纷纷,沉浸在欢喜中。

一曲如天籁的曲子停下,天寒烤的肉也好了,许久没有听到阿紫的音乐,感觉还是那样的美妙与亲切,不,是更动听了,配着她的绝美的身姿,好一株深谷幽兰。刀下一块小小的枹子肉递给阿紫,拿过那小银壶,用葫芦倒入,放到火炉上烫。猴儿酒果然是极品琼浆玉液,才一小会,雅淡的清香满院。

猴儿酒的香味,果然是诱人,加上金黄的枹子肉,可以能把地下的阎罗王也能吸引出来,就别说正在睡梦中了。

“哦,好香,好香。啊,小雪,小雪,这是香香的味道,是香香的味道,还有香肉的味道。天寒哥哥喝香香了,快起来哦。偶先出去,不等你了。噢,噢。香香,宝宝来了。天寒哥哥,偶来了。”不用说,这是小家伙的声音,带着惊喜与高兴。

苦笑,刚才追逐嘻戏声与阿紫地笛声都不能令小家伙醒来,可这猴儿酒却把它给勾醒了,果然是个

醒了的小雪,不只如此。像是听到了命令,一直没现身的猪猪,鸭鸭,还有大黑全都往这里赶,连上小家伙的清脆的声音,刚才静静。只有天寒与阿紫二人的小院突然热闹起来。

先飞到阿紫脸旁,亲了亲阿上比的脸一下,然后跳到天寒怀里,娇声地要求要喝香香。有样学样的小雪跟着小家伙。先亲一下阿紫,然后跳到天寒怀里,要香香喝。幸好,后来跟着进来的三个庞然大物。没有学着它们两个那样举动,要不然,铁定会压扁。

面对着小家伙与小雪的目光,再看着另三双乞求的眼神,天寒就知道,今天又大出血了。看了看天气,天寒极快的给了它们每个两斤猴儿酒。然后收起葫芦。他知道,再不收起来,等小猪,路易他们到来,那时的损失却不是以十斤八斤计,那将是以数十斤才可以打发。收起了葫芦,叫一个家将,搬来两坛状元红,这些酒就是给呆会来晚的几个酒鬼。

看着天寒慌里慌张的把酒收起来地样子,阿紫就想笑,但,过一会,又不得不佩服天寒的远见之明。没多久,大家都开始进入了游戏,问过“悠云居”的下人,知道天寒上来了,正在他的院子里与阿紫与几个宠物在喝酒,全都飞快地赶过来。

热闹一直到巳时,天寒带领大家出去玩,期间,诺诺进出时,在大家的哄笑中,坐在了天寒另一边。拥着二美的天寒着实是羡煞旁人,不过,除了有数两个人之外,大家都对于诺诺的主动感到惊奇,特别是男生们,都想不到,美丽可爱单纯不下于阿紫地诺诺是怎么看上天寒的。虽然天寒是老大,有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在其中,可天寒并不是一个很帅很英俊的男生,是怎么吸引女孩子的目光呢。

不会就因为这里的男生都有了喜欢的女孩子,才找还没有女朋友地他吧,这样的理由虽然难以让人至信。可也好过,确实是天寒有着另样的魅力才吸引到绝世佳人呀,那样,会令很多男生感到不平的。特别是以帅出名的路易与西门吹血,心里郁闷呀,虽然,他们都有了女友,都是“妻管炎”。

塞北的雪很大,飘飘扬扬,铺天盖地都是一片白茫茫,走到原野上,一些厚的积雪达膝盖,踩上去,软软,不时的发出“吱吱响声。这时时候,打怪的玩家依然很多,并不因为冬天严寒来临而在家休息。要知道,有些怪,本身就是活在冰天雪地里,冬天的寒冷反而不觉得冷。天寒等人并不是来打怪升级的,他们是来玩的,当天寒提议说这几天好好的玩玩时,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赞同。

一行十二人,带着九个庞物,看上去,倒也显得实力雄厚。在天寒不在的两个多月里,他们打了几个宠物蛋,共六个,快刀浪子,青霞和张微所得的庞物蛋孵出来宠物,总数出了一半,而诺诺,路易与紫霞的蛋还没孵化。

出来的庞物是快刀浪子的蝎子,而青霞与张微所得到的庞物是一对,所得的也就是一样的庞物,黑毛蓝眼冰狼。三人的庞物才出生才二十多天,还很小,而快刀浪子更是把他的宝贝蝎子像小家伙趴在天寒头上一样放在脑壳上。

那一对黑毛蓝眼冰狼跟猪猪感情倒很好,喜欢在猪猪身边跑来跑去,不时的跳到猪猪背上,可能是因为猪猪的性格比较憨厚吧。可无一例外,这些出生才没多久的庞物通通的成为了小家伙的手下。看那实力可怕的小白都对小家伙很客气,这三个才出生没多久的小家伙又那有资格说不呢。

一行人与庞物尽情的在这个天地间纵情玩耍,猪猪重量最重,走在雪地上,基本上看不到它的脚,所经过之处,都会在后面留下一条以它身子开的通道,那两头小狼就跟在它屁股后面。连大黑也不在天空中飞翔,而是降下云头,与大家一起走在这平坦的草原上,只是它行走的姿势,实在难看,一摇摆三摆。可没人笑它,大家都沉浸于与大自然最亲密的接触中,体会着大自然轮转的四季光阴间。

诺诺趁着阿紫在雪地上用“凌虚微步”与小家伙,小雪追逐于雪上时,问天寒,“再有一个多星期,就要开学了。你接到了录取通知书了吗?是那所大学,什么专业呢?”

“呃,你不提,我还忘了。今天才回到家,然后去肥鸭家吃饭,后来扶着喝醉了的老爸回家,接着就洗澡,进入游戏。录取通知书应寄到了家里面,可能在我老妈那里吧,我也没问,还不知道是那个专业。不过,我只填了一所大学,就是“中山大学”。你呢,是那里?”天寒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