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264 想甩他一个人睡?(1/1)

“你行了别奉承妈,赶紧给人家阿修多生几个,最好怀个双胞胎三胞胎,一次就生够,现在你们一儿一女虽然好,但再多两三个也可以,小的时候虽然累点,但长大了热闹,吃个饭都有人抢着吃,不是挺好的吗?”

“妈,我怕生孩子,而且,阿修应该也是不想我生了。”

苏母扫了眼白峻修那边,“妈是这么说,你们自己决定就好。”顿了下又道,“去帮阿修捡红署去。”

苏含看了眼手边,捡得差不多了,便起身朝白峻修走去。

“我来捡红署啦!”她边说边跳到白峻修旁边。

白峻修见她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应该是捡红署所致,“累不累?累的话休息一下,我来捡就行了。”说话时大掌摸上了她粉颊,没摸到汗水才收回手。

“不累,捡个红署有什么累的。”她摇头,蹲下去开始捡红署。

他将她拉起来,“去那边捡点干柴,等一下我们烤红署。”

她一听乐了,笑容大大的,点了点头,转身跑去捡柴。

见她走了,白峻修将薄外套脱下绑在腰间,蹲下去将红署捡到篮子里,捡完了走到苏母旁边,“妈,您休息一下吧,我来就行,很快就完了。”

“没事,习惯了。”苏母笑着说。

白峻修没有跟母亲说话的经验,所以话也不是很多,抬头间见苏含抱了一堆干柴过来,对苏母道,“我们烤红署。”

“你也爱吃吗?”苏母有点好奇他会喜欢吃。

“傻妞爱吃。”他对甜食一向没什么喜好。

苏母转头见苏含回来了,催他,“那你去吧,她这孩子最爱吃她爸烤的红署,自从离开家后,就没吃过几次。”

白峻修转身走向苏含,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干柴,带她到一块人家己经挖走的红署地上。

苏含这才想起来,她没带打火机。

“没带打火机哎,怎么生火?”她说完望向苏母,正要朝苏母喊,白峻修却拉住她,她转头睇他,“你有打火机吗?”

他手中一只打火机静静躺着,见她笑了,拉着她蹲下去准备生火。

白峻修生火,苏含给添柴,等火大了,把红署放进去。

白峻修回头望了眼苏母在挖的红署地,再看了眼在烤的红署,在心里估算了下,对她道,“你在这里,等我挖完红署,烤红署就熟了。”

“你怎么知道?”苏含脱掉手套问她。

他伸手拉起她的手看了眼,执起至唇边轻吻了记,“要不要赌一次,嗯?”

她看了眼在烤的红署,又瞟了眼红署地,睨他,“赌就赌,谁怕谁啊!”

他笑,“那你说赌什么?”

“还有赌注啊?”她眨眼。

“难道你想白赢?”说这话时他眸底闪过狡黠。

“说得对喔!”她点头,“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不可能。”他笃定地说。

“你就自负吧你,等一下要你输得辙底,哼!”她脸一扭,很是不屑他。

他抬手拍了下她脑袋,“要是我输了,我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知道。”说完他就走了。

所有的秘密?苏含微愣地望着他走远的高大的背影,是什么秘密?

为了白峻修说的秘密,苏含很努力地加大火,没有了柴再去找,结果一一

白峻修还是快她一步回来了,见她白里透红的俏脸上有点黑碳,*溺地伸手点了下她的俏脸,不点破她意图地取笑她,“瞧你这脸,这么急着吃?”

“就是想,怎么了?”苏含有些不开心,他怎么那么快,明明就还有挺多的不是吗?

“你输了喔,老婆。”他凑近她耳边,说完轻啃了下她耳垂。

“讨厌,收敛点,被妈看到不好。”她以手肘推了下他。

他抿嘴笑,“妈在捡到红署呢,看不到。”说完侧过俊脸,朝她示意,“快点,亲一下,不然等一下没机会了。”

苏含瞄了眼苏母的背,再环顾了下周围有没有人,确定没有后,才倾身朝他俊脸亲过去一一

白峻修却快速转回来,结结实实地吻在了她唇上,眸底漾着贼笑。

她一把推开他,脸渐渐烧了起来,羞恼地小声数他,“你个大坏蛋,贼心眼,就会耍心机。”

他笑,动手将己经烤熟的红署用根柴挑出来,推到一边晾凉。

没多久红署凉了,白峻修动手剥掉皮,递到她唇边,“来,吃吧。”

苏含张嘴咬了口,入口还有点烫,一手忍不住扇着嘴巴,见他光看着自己笑不吃,吞了红署后问他,“你不爱吃吗?”

“看你吃就己经觉得很好吃了。”他又将红署递至她嘴边。

这回她伸手拿到手中,转递到他嘴边,“吃一口看看。”

他张嘴咬了口。

“怎么样?”她邀功似的问他。

“你都说好吃了,我会说不好吃吗?”他挑眉反问。

“讨厌,人家问你好不好吃,光说人家觉得好吃。”她瞪他,有点不高兴,“人家又不是吃货。”

“我倒希望你是吃货,吃得胖呼呼的,多好抱啊。”他捏了捏她脸蛋说。

“今天晚上你就抱空气吧,我才不要跟你睡!”苏含说完起身朝苏母走去。

白峻修顿时黑了脸,凤眸幽深地微眯着目送她离开,想甩他一个人睡?哼,门都没有。

+

回到四合院门口,那里早己经聚集了一堆村民,个个都是冲着苏家的女婿来的。

这四年来,自从苏含嫁了个有钱人在村里的消息传开后,那些对苏家不好的人,开始对苏母殷勤起来,那些冷眼看苏母被嘲讽的人,渐渐帮着苏母讽回去,那些无动于衷的人,也学会了奉承,过年过节这些人更是装作无意或者巧合,给苏母不断送礼,就希望有一天她能帮帮自己。

苏含与苏母走在前面,白峻修挑着担子在后面,虽然很重,可对他来说,似乎没有重量似的,轻松得不得了。

苏母看到这些人,心里不高兴,但都是同村村民,又不好开口赶人,便让苏含跟白峻修先进去。

“苏含妈,这是你女婿啊?很高大啊!”

“就是,怪不得苏含长这么高,原来是为了长个更高的。”

白峻修与苏含懒得理他们,特别是白峻修,与苏家无关的,他连瞧一眼都觉得费力气。

那些村民的声音在身后变小,苏含与白峻修对看了眼,笑了笑。

在要进门时,白峻修先进去了,将红署放在一楼,苏含被对门的陈母叫住。

“苏含,能等一下吗?”陈母的声音里没了从前的高扬。

苏含转身,望向她,依然有礼,“陈伯母,有事吗?”

陈母见她称呼不像从前那样亲热,垂下头自嘲地笑了笑,抬头间换上了亲切的笑容,“苏含,你有没有我家芸芸的消息啊?”

苏含闻言,眸子闪了下,垂在身侧的双手微握了握拳,然后又松开,摇了摇头。

她知道陈芸芸在疯人院,是阿修送进去的,但不是他跟她说的,是有一次无意间听到他跟向少讲电话时听到来的,这种事不用想,他是不会跟她说的。

苏含其实只知道陈芸芸被送进疯人院,并不知道陈芸芸的真实情况,她也没有去看过陈芸芸。

陈母见她摇头,很失望地垂下头,低声说着,“她己经很久没有回家,不知道她……”说到这抬头看向苏含,吸了吸鼻子,无所谓道,“没事,说不定到年她就回来了。”顿了下又道,“苏含啊,从前是伯母对不住你们家,伯母在这里给你道歉。”

苏含没想到陈母会突然道歉,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及时回了她的话,“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陈母似有若无地点点头,转身走回了屋子里。

苏含望了她背影几秒,心情有些沉地转身回屋,一进去便发现白峻修在望着她。

“干嘛傻站这里,上去洗手啊。”她抬高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一把握住她手,定定凝着她双眼,面无表情地问她,“觉得她可怜吗?”

苏含眨了眨眼,“我又不知道陈芸芸去哪了,可怜什么。”

白峻修知道她没说真话,刚才他看她跟陈母说话时,陈母问她知不知道陈芸芸去了哪,她的双手握了下拳,从心理学上看,她是知道的。

“上去吧。”他牵过她的手。

在洗手间里,苏含站在前面,白峻修站在她后面,他帮她洗着手,她看着他的大手帮她洗。

“陈芸芸……在疯人院。”他突然说。“我送进去的。”

“为什么突然说她?你不是不喜欢这样的话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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