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第两百二十二章 抱朴子(1/1)

刘玄白如此嚣张的话传进闫石耳中,气得他冲过来道:

“好,你想死,我今日就成全你!”

闫石推开自己的几名师弟,一身道法化成强劲的气流,从他的身躯间扩散而出。

眼看着闫石就要与刘玄白干上了,大殿门口,陡然传来一身冷喝:

“放肆,闫石,你知不知道刘玄白少爷我观主特地请来的贵客,还不快给我退下!”

威的闫石当即收敛气场,抬头看向大殿门口,两道身影缓步走进。

除开乔算子以外,旁边有一位气息深沉的白老者一言不,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来,毕竟生这样的闹剧,他们这些有身份的人应该都会责怪手下的弟子们胡闹吧。

刘玄白此刻看了过去,猜测这位气息深沉的白老者应该就是千门观观主抱朴子,看来道行不是一般的深。

乔算子走到近处,赶紧驱散包围刘玄白的弟子,然后客客气气的向身边的白老者介绍道:

“师兄,这位就是你让我带来的刘铁球,不过他现在名叫刘玄白。”

听完他的介绍,抱朴子抬眼端详了几眼刘玄白,口中忽然说道:

“刘玄白,这种名字估计是高人所取。”

刘玄白顿时笑着答道:

“抱朴子观主也是高人嘛,竟然能看出我这个名字的来历。”

一句话对上,抱朴子看向刘玄白的眼神渐渐复杂起来,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对了,刚才你与闫石等人生冲突,不知所谓何事?”

闫石听见观主问起此事,心中一惊,便恶人先告状道:

“回禀观主,是我好意给这位刘玄白少爷端茶,他却不知何故,直接将茶水泼在了我的脸上,所以我才命师弟们教训他。”

抱朴子何等境界的人,自然不会听闫石的一面之词,只是抬眼看向刘玄白道:

“刘玄白少爷,不知是否如此?”

刘玄白当时便直接戳穿闫石的谎言,将手中捏着的茶杯递给抱朴子道:

“观主可要明察秋毫,实在是你观中的这位闫石道长故意在我的茶水里下药,所以我才一怒之下将茶水泼在他的脸上。”

刘玄白说着将茶杯递给了抱朴子,他接过来,轻轻一闻,马上嗅出茶杯中残留着一种极为厉害的泻药,这在他们千门观的炼丹房内,很容易找到。因为他们平日炼丹,顺便会差生一些效果很强的泻药。

察觉到这一点的抱朴子当即一怒,手中的茶杯被他握紧后,咔嚓一声化成了粉碎。

“胡闹!”

随即就见抱朴子长袖一挥,衣袖还未接触到闫石,他便是被一下子击飞,落在大殿的旁边口吐大量鲜血。

刘玄白在刚才暗暗吃惊起来,因为按照武者等级划分,抱朴子随意展示出来的实力,至少相当于入境初期,这可是要比化形巅峰厉害不知多少倍,就算是如今的刘玄白,也不是抱朴子的对手。

“观主大人好手段,想不到当今世界,还能有观主这等,比肩入境武者的高人,实在是罕见。”

抱朴子何等实力的人,其实一进门就察觉到刘玄白不是普通人。

“刘玄白少爷莫要夸赞我了,本观主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刚才闫石若是与你交手,怕是早就连命都没了。”

躺在远处挣扎的闫石听见这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可是年轻弟子里的佼佼者,怎么可能在刘玄白手中早就没命了。

按照术法界的等级排名,一般的弟子是排不上等级的,只有到了闫石这等地步的人,才能被称为术法门徒,但这只是最低的等级。

在术法门徒之上,还有练气居士,悟道真人,神轮法王,这四个境界,几乎与武道的御气、化形、入境、破虚相对应,算是殊途同归。

刘玄白在脑中,玉虚古帝此时特地传输了一些关于地球修士的一些情况给他,他立刻知道了千门观众人的道行情况。

其中被打飞的闫石,是最低等级的术法门徒,但比起那些排不上等级的师弟要强多了,然后曾经与刘玄白有过一面之缘的长松道人,他到了练气居士这个等级,而乔算子,精通朴算之术,自身却并没有修行过术法,所以没有等级,但他在千门观的地位可不低。

再看眼前的抱朴子,他已经是悟道真人,不过只是算悟道真人初期。

最后再说曾经还是人身的吴道关,他也是道士出身,但修炼邪术,实力勉强相当于悟道真人,但比大殿里的抱朴子还是要弱几分。

如此分析看来,刘玄白对这里的情况一目了然起来,便拱手道:

“观主不愧是悟道真人,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但不知你让乔算子大师带我来这里,所为何事?听说当年我出生之时,你特地让乔算子大师来探望我,不知是何原因?”

见刘玄白直接问到这个问题,抱朴子面色恢复严肃,而后负手转身离开。

“此事还需细细说来,你与我到别处说吧。”

抱朴子转身就走,刘玄白几步跟上,纪晓慧和乔算子也相继追了出去。

前面的刘玄白跟着抱朴子,一直走到了他平日打坐修炼的房间外,后面的乔算子忽然拉住纪晓慧,示意她在外们候着就行。

抱朴子推开门,刘玄白进去后,他便死死关紧了门,外面的纪晓慧与乔算子甚至看到有一层精光在大门上一闪而过。

那是抱朴子在进门加了法术,防止被人听到他们的谈话。

这房间之内,刘玄白在床榻上与抱朴子相对而坐,中间放着一张小桌子,有茶水摆在上面。

“哎,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没想到一晃十七年,你长大成人了,而且还有一身不弱的本事。”

抱朴子亲自给刘玄白倒上茶水,忽然感叹一声,他像是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抱朴子观主,你有事直说无妨,我什么都能接受的。”

刘玄白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感觉抱朴子要说的事与自己有重要关系。

不料,此刻的抱朴子摇头笑道:

“你说的倒是容易,但就怕我的话出口,你根本无法接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