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第二十三章 棋高一着(1/1)

深夜里,到处都是静悄悄的,除了偶尔的几声虫鸣,沒有一丝声音。

叶澜惜紧张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把匕首。额头上有些许潮湿,粘腻的粘住了几缕头发。

突然,耳边一个低魅的声音响起,她还沒有反应过來是怎么一回事,手里的刀就已经被人拿走了。

“我千里迢迢跑來找你,你怎么这样对我?”话音刚落,叶澜惜就觉得自己背后的穴位一麻,随后便立刻动不了。熟悉的男子气息铺天盖地而來,将她团团围住,又是那个可恶的男子。

“你是谁?”叶澜惜只能听见自己背后的声音,却看不见有人,她清晰的感觉到男子在她的身后躺下,一双带着炽热温度的手不停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让她觉得无比的恶心。

“你就那么想知道我是谁吗?”男子的话音带着戏谑,看样子是不会说实话了。“沒有想到,我只是在他之前把你霸占了,他便不要你了。不过,如此也好,你就彻底是我的了。”

叶澜惜听明白了男子的话,他大概是在说黄公子。什么叫在他之前霸占了?也就是说黄公子本來也打算要……

男人都是骗子!

“你放开我,你这个色鬼!”叶澜惜很不满的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开男子一双已经快要攀上她双峰的大手,躲避那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我还真不色,”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评价,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府里的姬妾都不能提起我一点的兴趣,不过你,你的滋味倒是不错,和她们有所不同。对你,我真是又爱又怜,你好像和某个人很相像。”

叶澜惜听完更加的生气,她十分讨厌自己被人当做一个发泄工具般的使用,张开嘴巴正想喊人來帮忙,就被男子厚实又有力的手掌捂住了嘴巴。

“别喊,”像是早就踩到了她的想法一样,男子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又飞速的点了她的哑穴。随后,男子再次拿出那条丝巾蒙在了叶澜惜的脸上。

“放松,乖。”男子轻声的哄着叶澜惜,无比的温柔,“我会让你满意的,让你永远都忘不了我。让你迷恋上这种感觉。”

说完,男子腰身一挺,一个猛冲进入了叶澜惜。她不自觉的轻哼了一声,被迫的跟随着男子的节奏,像是一片孤独的落叶漂浮在海水之上,只能无奈的随着海浪而浮动,而翻滚,感受着大海的热情。

紧咬着牙,叶澜惜努力的使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绝对不屈服于眼前的这个男子。

但是男子偏偏不让她如愿,故意般的伸出双指按住叶澜惜的下颌,向中间一用力,叶澜惜被迫的张开了嘴,一声不情愿却又控制不住的嘤咛从口中飘逸出來。

“呵呵。”男子轻笑着表示着自己的胜利,让叶澜惜懊恼不已。她会记着这些感觉,会记着这些侮辱。

一夜的折磨终于慢慢的过去了,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落在了叶澜惜的脸上的时候,她才感觉到了人生的希望一般的睁开了沉重的双眼。

身边的男子早就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帮她解下了绑在她脸上的纱巾。

像之前一样,叫了丫鬟给自己准备沐浴用品。叶澜惜痴痴的看着面前的丫鬟在忙碌着,心中一团乱麻。看來这个男子比她想象中要难对付。

她实现准备在门上面的木盆整个都不见了,至于到处撒的药粉倒是起了作用,只是,男子身上沾染了药粉,经过昨夜之后,叶澜惜身上也是奇痒无比!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在叶澜惜早上咬牙切齿的从床上爬起來的时候,她甚至还看见了男子放在床头留给自己的纸条,“谢谢你送给我的礼物,可是这么好的东西,不是要一起共同分享吗?”

还好自己知道怎么治疗这种让人奇痒难忍的药草,叶澜惜心中想着,冷哼一声,将解药的药粉撒入了浴桶,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耍回我吗?真是愚蠢。

其实,男子并不是想耍回叶澜惜。当他发现自己身上沾染了不少药粉的时候,已经中招了。那时候的叶澜惜已经累得晕了过去。

男子从床上爬起來,将地上叶澜惜的衣服捡起來,胡乱的翻着,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给他下药,就不会有解药。

翻了半天,看见了好几个精致的白色小瓷瓶,男子的目光顿了一顿,随后转过头望了一眼床上的女子。

一共有三个白色的小瓷瓶,男子并不知道哪个才是解药。黑色圆润的双眸在眼眶中转了一圈,计上心來。

他找出纸笔,写下了那张纸条放在叶澜惜的床头。随后穿好了衣服躺在叶澜惜的身边睡了大半夜,在天即将拂晓的时候,离开了房间,躲在屋顶之上。

本來药粉沒有那么快开始发挥作用,不过因为刚刚的一场激烈运动,让药效不由得加快了。男子努力的忍受住自己身上的疼痒,等着叶澜惜那个小女人醒來。

偷偷的搬走了一块瓦片,观察着屋里的场景。他看见那个小女人醒來之后,果然气愤的将他的纸条扔到了老远,随后拿出三个瓷瓶中的一个倒在了浴桶里。

房间里烟熏缭绕,白雾弥漫,像是梦幻中的仙境。那个小女人又脱下了衣服,一身雪白无暇的肌肤上闪现着自己昨晚留下的点点吻痕,就像是雪白冬季中一点点红梅,红白相映,是那样的好看。

男子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几分,觉得十分的有成就感。看着那让人欲罢不能的身姿,他只觉得自己又快要忍受不住了,可惜天已经大亮,容易被人发现自己的行踪。

轻声的落地,男子再次潜进了叶澜惜的房间,一个彩丝线绣的仕女出游图屏风挡住了正在沐浴的叶澜惜,男子低头,看见摆在桌上的三个瓷瓶,其中装着解药的那瓶连瓶盖都还沒有合上。

轻笑一声,男子拿起那瓶解药,塞上了瓶塞,转身潇洒的离去。动作干净连贯,就像是一阵风一样來过,又轻轻地走了,不留下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