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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医我的药》088、五年前你是我的未婚妻,现在依旧是(1/1)

……一字一句,字字暴力。冯修浚要压不住了。)

一家人?

去他妈的一家人!

要不是被冯家压制,他才不想和顾家人惹上一点关联。

尤其是,他和顾怀笙有仇。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嘉禾的表现太让他失望,不论是不是被这个男人带过来的,她现在跟个木头似的一句话都不说,让冯修浚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他负气走开。

离开前的那个眼神,让嘉禾觉得无力又悲哀。

“可以放开手了吧?”

她内心有些烦躁。

他的手臂没有从她腰上离开,“想约我谈谈,就是这个态度?”

嘉禾听着他的话,明显和刚才冯修浚在场时候的不一样。

他放开了她,昏暗的长廊里,他长身倚在墙壁上,修长的腿挺拔的身影完全能将她遮在暗影里。

深灰色系的西装,没有刻板的领带领结,正式中又带着一种随性的慵懒。

只是,他现在的情绪很差,嘉禾能感觉的出来。

压抑的气场,气势逼人,让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算了。

这个男人向来这样,谁能猜得到他的心事。

“打算就在这里谈?”

他沉默着,没有搭腔。

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眼神里的冷酷仿佛能将她彻底吞噬了。

她转身推开他就要离开。

可,搭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猛地一下抽紧,手臂向上穿过她的腋下,直接压在她的胸上再使力将她身子提了起来。

“啊——”

嘉禾下意识的尖叫。

真怕这个男人会将她杀人灭口。

顾先生情绪不大好,搂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说,“你想让整场宴会的人都来参观吗?”

唰地一下,嘉禾的脸色一片惨白。

这根本就不是抱。

这样被一个男人半搂着提起来,二十多岁身为一个孩子母亲的她觉得脸面都丢光了。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门被一把推开。

“这是男洗手间。”她羞窘到愤懑:“还是说,顾先生打算在这里和她谈事情?”

顾怀笙:“……”

他阴沉着脸没说话,洗手间狭窄的空间内,直接将她放在黑金砂的洗手池台上,感应水龙头流出水的瞬间,就全部被他鞠了抚在她的面颊上。

该死!

她上了妆,这么被他洗下去一会儿还怎么见人?

修长的指,掌心里合着水光迸溅在她的脸上,甚至是黑纱涉及的胸口上,湿漉漉得一大片,到处都是水。

嘉禾彻底恼了!

高跟鞋掉在走廊里,索性裸着脚去踢他的腿。

后来踢不动他,男人修长英挺的身躯压过来,凌人般地挤进她的双腿间,被迫分开的细白的腿被压制着靠在冰冷的洗手台两侧,动弹不了也不能合拢。

简直要被他逼疯!

“顾怀笙!”

嘉禾真的很讨厌这个男人寡言又闷骚的个性,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吗?非要用这样的眼神和残酷的方式凌、辱她。

染了冷水的指骨还在她细白的脸侧滑动,嘉禾气急了,最后直接咬他的手。

手背上留下那么深的齿痕,全部都是乌青。

男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用冷水给她洗了左脸来来回回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让她觉得脸侧都要灼烧起来。

嘉禾咬唇,忽然想到刚才在楼梯间长廊的那个瞬间。

他一早就知道她和冯修浚到了那里,那么——他看见了?

看见又怎样?

和他这个陌生人有关吗?

要这么虐待她!

“顾怀笙,你给我住手!”

冰冷的水,水花四溅,迸溅在她的晚礼服上同时也在他的西裤上。

嘉禾透过洗手间的镜子,看着混乱到一塌糊涂的场面。

身上晚礼服被沁透了,透出里面白色内衣的轮廓。

到处都是水。

这里简直就像是被强、暴的施虐现场!

眼前的男人眼瞳深到不见底,孤注一掷的样子,越是冷峻如寒冰越是诡异的惊艳。

他的五官沉陷在暗影里,英气逼人。

“禾禾,别再惹我生气了,一味地纵容你不是让你来试探我的底线的!”

见鬼的纵容!

“顾怀笙,你是不是有病!”

冯修浚吻了她,和他有关系吗?

他不是在很多年前选择了傅允陶吗?他不是要和那个女人结婚吗?

现在来为难他,又安的是什么心。

还是说男人就是贱。

恶劣的征服欲里,就喜欢这些没办法被他掌控的女人。等到玩儿腻了,就彻底一脚踢开?

“混蛋,顾怀笙你个大混蛋——放开我!”

嘉禾猛地挣扎,被一只大手按在肩膀上,背部贴上了冰冷的玻璃镜子。

高高盘起的发,松散了。

水晶发簪掉落的瞬间,乌黑浓密的发丝如瀑般倾泻下来。

一切惊慌失措的过激挣扎中,嘉禾要被他给彻底气哭了。

狭窄的空间里,他俯下身来,男人冰冷的身子和她柔软纤瘦的身子近似没有缝隙得贴合在一起,这种诡异的切合让她联想到多年前。

也是被他这么压着,为所欲为得进入到体内身处。

顾怀笙沉着脸,连嗓音里开腔都带着种冷绝的压抑,“别再让我看到他碰你!”

嘉禾怔然。

随着敏感的耳垂被男人冰冷的指尖揉捻过,灼烫的吻随之而来,她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越是挣扎,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白希的耳垂圆润的犹如珍珠。

上面没有夸张的耳环,只有小巧的两枚银质的耳钉,格外配她。

被蘸了冷水的手指清洗后,一开始落在耳廓上的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后来他直接咬在白希的耳骨上。

“疼——放开我——疼——”

嘉禾嗓子哑了,挣扎不开。

手臂被扣在一旁,被折磨的失去了力气。

最后,男人不再轻咬,将她的白希的耳侧柔软含在嘴里,一点点的吮吸着,直到看到怀里的女人白希的肌肤染上艳旎的桃红色。

绯花舒展花瓣绽放。

疼痛湮灭后,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一样,透过她的耳垂扩散到全身。

嘉禾抽着冷气,克制不住身体诚实的反应,玉石一样凝白的脚抵在大理石冰冷的台子壁面上,圆润的脚趾羞耻的蜷缩在一起,沁透着微薄的浅粉。

男人动了情。

眼眸沉静的像是暗夜的星空深邃,能涵括所有的高深和辽远。

“禾禾——”

哑着嗓音他叫了她一声。

久违的阔别重逢,五年时光的分离,可身体骗不了人。

彼此间这种灼热的契合和反应。

让嘉禾觉得羞耻,又压不住。

女孩子透白的脚趾隔着西裤抵在他坚硬的腿骨上,眼睛里蓄了潮湿如水的湿意,“放开我,顾怀笙,别这样——”

这个混蛋,这么折磨她欺负她。

辗转缠绵在她左脸的吻,不断向下到她高扬的奶白色的粉颈上,被他吻得难受又脱不了身,只能将头高昂。

天鹅颈一样的曲线,在一瞬间展现,更加的迷人。

嘉禾长睫上染了剔透的水滴。

不知道是冷水,还是她眼里蓄起来的湿意。

满脸都是绯薄的红潮,呼吸变得灼烫而缠人,这幅身子被撩拨到的敏感点犹如过电一般向她倾巢而来。

她压得喘不过起来。

直到最后粉润的唇被男人的薄唇压上来,唇齿教缠是再也压不住的过往意乱情迷的场面。

嘉禾的扯着他领口的指渐渐松了下来,连抗争的力气都少了一大半。

眼神迷蒙。

眼前这张无数次出现在她梦境里的脸。

梦境与现实重叠,虚虚实实让她有些分不清楚。

“禾禾,别再沾染别人身上的味道。”

沙哑的嗓音,冰冷的指从她的嫣粉色的唇到白净的下巴上。

嘉禾浑身发颤,身体沉沦在一种极致的迷幻里,连手指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五年前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没有说解除婚约,现在依旧是。”

嘉禾拧眉,不愿承认得将脸别在一边。

又被他捏着下巴扯回来,“当着未婚夫的面,和别的男人接吻?”

随着修长的指不断抽紧,嘉禾面上的痛苦神色越来越重。

“顾怀笙——”

她嗓子哑了,在冰冷的洗手台上浑身颤抖着,话里带了颤音。

听着有点委屈。

“乖。”

顾怀笙轻吻她的唇,直接将她拒绝的话堵在唇齿间。

“唔——嗯——”

因为顺着裙摆抚摸进她腿侧的手,嘉禾轻吟出声,“不可以——”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咬住嘴唇。

半晌后男人的薄唇离开她的锁骨,对站在门外的人问道,“看够了么?冯修浚。”

嘉禾彻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