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第179章 :妻子理应行使牀上的义务(1/1)

当初,在他身下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排斥反应,现在有了?

进入浴室,知道她没力气,揽住她的腰,却眼睁睁的看见她吐得更厉害了。

现在的她,是真的排斥他的碰触。

犯恶心吐成这样?

慕郗城,彻底阴沉了脸。

时汕的性.冷淡是心理上的,她的排斥,十一看在眼里不会强迫。

但慕郗城这个男人,习惯了掌控一切,完全不给她排斥的机会。

不论亲吻、还是床笫见缠.绵欢.好,从不给她机会拒绝说‘不’。

这样从晚上9点一直到凌晨的要她,时汕身心疲乏,连常年情谷欠寡淡的的反应都来得迟缓了。

退烧后,她的呕吐跟别人无关,跟慕郗城对她一次次的占有有关。

所以,她难以抑制的不停地干呕。

吐不出什么,脸色苍白,满头的虚汗。

慕郗城长身倚在一边,冷眼睨着她,真的是碰都不能碰。

尤其是,那个‘脏’字,让他险些因为妻子的排斥,吃不消。

她吐了多久,他就在一旁看了她多久。

一直到她吐完了,开始用清水漱口。

慕郗城依旧眼眸暗沉,深到不见底。

一般丈夫被妻子排斥成这样,会怎样?

大发雷霆,生气?甚至就此走开,再也不想理会对方。

慕郗城蹙眉,他没这么想,而且恰恰相反她不让他碰她,他偏偏就要碰她。

想到这儿,他直接走向前,不管她现在吐得多厉害,直接将她一把搂紧了怀里。

时汕被他要了那么多次,强撑着站稳脚步已经实属不易,这么被他一抱,完全软倒在她的怀里。

身体的虚软不争气,没办法反抗,可恼意刹那间就有了。

“你别抱我,我嫌脏。”

这句话脱口而出后,没有让他松了她,反而越抱越紧,手臂更是穿过她的腋下,揽着她直接将她抱着拎了起来。

一路到卧室,将她扔到柔软的牀上。

离婚协议书被烧了,可他们的结婚协议书,完全用了手段公正后一直和结婚证都在他们卧室牀头的柜子里。

慕郗城伸手,摸索着打开柜子上的抽屉,将一份结婚协议书还有两本结婚证甩在牀上。

那样鲜艳的红色,刺痛了时汕的眼睛。

让她背脊僵直,脸色变得格外苍白。

话说到这个份上,慕郗城今晚对她的所有好耐心用光。

他居高临下地冷冷睨着她,言辞犀利道,“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让行使妻子在牀上的义务有什么不对?”

“单方面获取的结婚证,也算结婚证?”

“算不算,阿汕自己看看不就清楚了。”

他让她看,她才不要看,一见了就完全心烦。

“我当你丈夫,碰你都不能碰吗?”

他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时汕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想要挣开。

可这男人恶劣地使坏,他的手向下滑到她的腰际,酸软无力的腰肢根本没有办法再挣。

直接就被他得逞地靠在他怀里。

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取了家庭医生留在牀头的药膏,长指沿着她的裙摆摸索了进去。

直到碰触到她双腿间依旧湿.润的羞涩,时汕惊愕地窘迫,白嫩的脖颈处几乎一颤那就染上了绯红。

简直又气,又羞。

可终究是因为被他碰触的不适感,紧紧地蹙眉,脸色也渐渐变得苍白。

她按住他的手,冷汗从额际不停地滑落。

长指不再继续试探,看得出她的痛楚。

今晚,要了她太多次。

初次的时候,她更像是四年前未经人事的少女。

娇.嫩,紧.致的过分,出了血。

外加他怒意积压,不得已伤了她。

将她搂在怀里,他给她上药。

时汕完全不能接受,可因为那份疼痛酸.涩,在清凉药膏下慢慢舒缓。

学医多年的她渐渐忽略,这样的窘迫和尴尬。

他是真的,起初只是在帮她上药。

直到,时汕的疼痛感完全退却,清润的药膏涂抹后,放置在一边。

看着她脸上清冷的淡漠,慕郗城眼眸瞬间暗沉。

与此同时,时汕感觉到长指,突然就那么猝不及防地探入了她的羞涩处。

“你——”她的嗓音有些哑。

下意识地收拢双腿,却将他的手指也收拢在体内。

几乎是全身战栗,愤懑着,她一口咬在了今晚已经被她咬过数次的这人的手臂上。

“小猫又咬人?”

全身酸软,咬也咬不痛他,因为他的动作,刚才的羞耻又蔓延了上来。

“不要——”

按住他的手,她已经孱弱到说不出一句话,浑身都战栗。

俯身吻了吻她白嫩的耳侧,他问她,“阿渔,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因为确信,所以他想要亲口问一问。

尤其是看到法国巴黎那些医院的手术记录,他吻在她侧颈的吻,带着怜惜。

时汕却因此彻底愤恼,她本就对这个男人的恶意没有任何好感。

一次次发在她手机上的艳.旎照片,她也没有为此有怒意。

她心里气节的,不过是一次次被打搅的安然素净生活。

现在不仅生活被搅得一团糟糕,还要成为别人的替身,怎么能不恼?

“慕郗城,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情人的替身。”

她越是这么说,慕郗城就因为她彻底的遗忘,扭曲的固执。

今晚,两个人的情绪都不对。

没有一个人,肯为对方妥协。

他说,“汕汕你就是陈嘉渔,什么都想不起来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清楚。”

“不,我不是。”

咬紧下唇,她因为他这样的语气,有些受不了的愤恼。

“怎么会不是,我说是就是。乖,别惹我生气。”

扣在她腰肢上的手臂,让她挣不开,扣在她的肋骨上,把她弄痛了。

“慕郗城,够了!”

看他又要吻她,时汕躲避抗拒着,伸手摸索到一旁的水杯。

“哗啦”一声一杯由冰块化成的冰水直接被她拿起来泼在了他的脸上,冰凉的水极致的冷,冷的不仅是体温,还有执着的内心。

水珠顺着他的黑发不停地滑落,让他看着她,最终不怒反笑。

微笑,落寞的微笑,比夜色都凉。

“清醒了吗?”

胸腔内压着一口怒气,让时汕说话的时候难受的咳嗽起来。

“你应该懂得适可而止,你唔——”

低头,咬着她的唇恶劣凶狠的吻了下去。

“适可而止?慕太太什么叫适可而止。你是我妻子,我想做就做。”

躲不开,时汕不肯示弱一口咬在他的唇上,使这个吻多了血腥的味道。

“慕郗城我不是陈嘉渔,我是姜时汕。”

“我说是就是,总有一天你会清楚的。”

毫不讲理的语气,这个男人彻底激怒了时汕最后的平静底线。

被玩弄于鼓掌的愤恼,让她竭尽全力推开他,撕毁了牀头,刚被律师公证送回的结婚协议书。

散落了一地的碎屑。

她就这么看着他,不远不近的距离,神色因病态虚弱眼神却冷得要命。

在这样的眼睛里,慕郗城看到了恨意,不加任何掩饰地赤.裸.裸的对他的恨意。

这一刻,慕郗城突然意识到,他的阿渔还是被他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

可他对她,除了耐心,也只能纵容。

不能提过去,那就不提吧。

她忘了,那就算了。

……

……

终究是因为体力透着,时汕在后来发生争执后,完全没有气力,全身酸软又疲惫。

她睡着了。

睡梦中,很不安稳。

慕郗城在露台上抽烟,一直等到天明。

他回卧室,看到牀上睡眠一点都不安稳的人,叹了口气,伸手试探了一下她额际的温度。

烧是退了,也没有再反复发作。

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睡梦中,阿汕似乎在做噩梦。

在室内倒了杯温水,他坐在牀侧给她喂药。

喝药的人,倒是很配合。

听话地张嘴,“乖。”

他轻抚她的脸颊,原本想叫‘阿渔’,还是没有叫出口。

现在的她,连对这个名字的熟稔感都没有,甚至抵触抗拒。

原本以为,经由他这么叫她,总会让她想起来些什么。

可,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罢了,管她是什么身份,什么名字,她都是他的妻子。

“喝药了,乖。”

时汕做噩梦,她觉察有人给她喂药,眼眶酸疼,眼泪落下来。

慕郗城见她哭,给她擦眼泪,问,“这药不苦,怎么又哭?”

睡梦中的人,孩子似的委屈,嗫喏了句,“十一。”

慕郗城顿了顿,沉吟了半晌,说,“忘了我,却记得他,要是我早点找到你——”

话说一半,不说了。终究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