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想过面瘫腹黑的男人床上是怎样一副神态,却万万没有料到是怎么的强悍。何妞妞两只小手捂脸,感受着身上被啃得火热的躁动不适感,小人儿在心里叉腰尖叫。这是要毁掉形象啊,掉节操的有木有哇!话说人家十四岁的娃,您老也能下口,您特么的还有木有下线哇?啊喂,啊喂,你手往哪里搁?

从指缝里看着某男银越来越孟浪的动作,有可疑的口水在喉咙里吞咽。镇定镇定,不过是脱个裤子而已,那玩意儿前世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小白!可素,尼玛脱你自己的就好了,为毛还脱老娘的遮羞布。啊喂,真光了哇——不等何妞妞挣扎完,她就看见了自己的黑色小丛林坦露在某个神仙人般的清幽眼神底下。

啊噢,要不要喊抓色狼。可素,男仙的表情好淡定,喊了色狼估计也没人相信是他对她做了这么...这么羞人的事情。那要不要哼哼两声,话说都被啃了这么久了,你现在才想起来要哼哼是不是也太假了?

脑袋里几千个念头闪过,在云上接下来的动作后集体飞跑了。男仙,你要不要这么无耻哇——

扭了扭小腰,某女的小屁屁被一只大掌固定住,来不及逃窜,有温热的东西咬上了她秘密的小径。瞬间导电,何妞妞被电晕了。她前世没少吃过肉,知道一些限制级的东东,因为羞怯,从来没有允许上辈子的劈腿男那么亲密做过,第一回被人啃到了那里,整个就妖娆歇菜了。嘴里发出不太和谐的声音,似惊喜疑似惊吓又似舒服的呻吟......身上的人没有停止作恶,拿被子垫高了她的位置,大掌揉捏着她胸口的柔软。似是对她现在的尺寸爱不释手。灵舌探动,带出了暧昧的响动,伴着一吸一吞的声音,引得何妞妞发出酥麻酸爽要死不死的哼叫。两只落空的手死死的扣抓床单。羞死人的折磨让她不敢睁眼看他。

“丫头,帮我!”隐忍带着情yu的嗓音,魅惑到了骨子里。何妞妞的手被附上了坚挺壮硕。

这死仙人还知道这个?何妞妞满头黑线,某人冷冰木头人的形象彻底颠覆了。折磨想着,手下还是很不含糊的套弄捣鼓着,怕弄痛了他开始还小心翼翼,到手酸了那人还平静的一张脸,某小女人心里来气了。“你到底出不出来?”

某男脸上眼皮跳动,挣脱了何妞妞的手。顺便将对面面色潮红的小人儿翻个个。合并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到她的大腿之间开始自救。

“云上,你混蛋!”

何妞妞是在难堪的回忆中醒过来的,瞥见光溜溜的自己。有些羞涩的红了脸。身下的湿腻昨晚已经被那禽、兽处理过了,没有破膜还能玩得这么嗨皮的估计也就身边这一人了。特么的。肿么会嫁给这么一个衣冠情兽昂!何妞妞极度的不淡定了,眼睛里飞出一片金针。

靠,老娘一定要咬回来!

原本熟睡的人似乎是感受到了对面太过火热的视线,长得蝴蝶翅膀似的睫毛颤了颤,随即睁开眼露出栗色深潭的眸子,嘴角牵起诡异的笑容。何妞妞满头大汗,这人一睁眼就想些少儿不宜的事情,要不要这么精神?想完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她被人眼神非礼了,赶紧两手一扯自己钻进了被窝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云上要去上早朝,对小二交代了几声,便匆匆掩门离开了,临走瞥了一眼床上的粽子,笑得意味深长。

“主子,您总算回来了!”第一夫人府邸何妞妞懒洋洋的走下马车,抱着胳膊打哈欠。说是第一夫人府还不如说是丞相府,也不知云上给了慕容天驰什么好处,愣是把他们家院子开了个门洞,直接可以从丞相府窜到她府上来。这是打算长期蹭饭了么?弱弱的说,姑娘,你人都是他的了,还差几顿饭?

“大姐——”站在门廊上就听得锐利的声音穿透极强的杀了过来。这个鸢鸢什么没看到学好,一个嗓门儿倒是练大了。嚎声过,就看到一个圆肉丸子滚了过来,炮弹似的扎进了何妞妞怀里。

揉了揉胳膊,这丫头再吃下去真得变成丸子了。“哎呦,看看我们家的小肥猪又圆了一圈儿!”

“呵呵——”何丫丫拿着娟子好笑的掩嘴。“她就是一皮猴儿!昨儿个还跟人拧肘子打架呢!也不怕脏了一身衣裳。”

听得二姐揭短,何鸢鸢大跳着要堵二姐嘴巴,连着声儿的辩驳道:“哪有哪有,明明只是意外!”

“瞧你闹腾的,哪里还有个女孩子的样子!”抚顺她的头发,拿过丫鬟递上来的娟子擦去她脸上的汗液,瞧着袍子上一块污渍,想来是跑来时摔到了,心里一阵暖流滑动,戳了她一指头。“好好的走个路也能把人摔了,你做个小姐让下人瞧见丢丑不丢!”

何鸢鸢不气,咧着嘴乐呵呵的笑,语不惊人死不休。“反正丢的也是大姐的丑!”

得,破小孩儿还能有这领悟了,看来最近是过得太潇洒,皮子欠松了。

“明日请个师傅来,好好教导你认字读书,看都学得些什么道理!”瞪了想回嘴的何鸢鸢一眼。“不就是想着果饮么,叫丫鬟上车上拿去!一人一杯,休要贪多!”

鸢鸢乐呵蹦了蹦,“就知大姐对我们是最好的!”切,现在说这狗腿的话,是不是也太那个敷衍了事了。

“宅中可还好!”这话是对着何丫丫说的,她最怕几个弟弟妹妹在京中被人威胁拿捏了,可转念一想锻炼一下他们的独立能力也无不可,况,一个丞相姐夫在想必受不到多大欺负。

“都好。三弟上书院去了,晚间才得回来!二姐,可别跟姐夫闹了!”

何妞妞笑了笑只看着何丫丫一眼没有作答。“成衣铺生意可好?”

何丫丫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忧伤。“自那宫中政变后店里的生意便一日不如一日了。也不知背地里谁动了些手脚,一些大户人家都不来定衣了。”

“这事怎不见你来信说?”何妞妞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