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第五十七章陇南变天弑父夺位一(1/1)

占宏天醒后发现独自躺在自己的寝宫里,外面吵闹不堪,连忙唤殿外的小太监询问。

小太监听见皇帝的寝室里有声音传出,见鬼的跑到里面查看,当见到老皇帝占宏天已经清醒的坐起来,小太监吓得魂飞魄散。

谁不知道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谁不知道老皇帝心疼所有的子嗣,不忍他们有损伤。可是现在外面死人比活人多,不知道老皇帝看到后会不会再次倒下。

占元元年三月初九,大元先帝占宏天因太子夺位时嗜杀兄弟和朝臣,在大骂太子残忍不孝后,一怒之下吐血而亡。大元新帝占楚,在剿灭二皇子、五皇子后,用血洗的策略坐稳了皇位。

大元动荡,陇南也是不平静。

戚宸轩回国后就感觉到不对劲,善于阴谋诡计的他似乎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他没有在武林大会上占上便宜,还失去了血域派这个暗中的助力。现如今他虽然还是百姓、群臣心目中的好太子,但是没有兵权始终是他的致命伤。

原本还想让奸诈的左丞相,借着两国联手求娶月惜的事,逼着司空苍宇还回兵令符,哪知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

蛟龙国的老皇帝自动退位,把皇位平静的传给了司空苍宇,司空苍宇现在已经成为蛟龙国的新一代皇帝。

大元因为‘有心人’的使坏,导致占楚迫于无奈,提前篡权夺位,虽然手段过于毒辣、残忍,但是他达到了目的,现在已经成为了大元的一代帝皇。

反观自己呢?还是陇南国人人爱戴的好太子,而且这个太子还不知道要当多少年。自家那个老不死的爹每日勤于美色,但是很精通养气补身之道,自己要是不想个办法,估计等自己有了孙子,他家那个老不死的还没翘辫子。

想到这些,戚宸轩每日憋屈的不行,脾气每日剧增,吓得满朝文武大臣以为太子是否中了什么邪术。

日子一天天的过,很快到了五月初,戚宸轩越加觉得坐立不安。月惜既然能把手伸到大元,没有道理,不动陇南。

“古琴,把暗探全部撒出去,加紧监视城内动向,有任何异常,赶紧向我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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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蛟龙国的蓝王府内,现在聚集了宁彪、宁浩等所有明月、暗月的大小首脑。

“司令,占楚已经坐稳了大元的帝位,现在人员已经全部安置到了陇南,您看什么时候动手?”作为明月、暗月的最大首脑,宁彪说道。斯兰蒂亚的少年

“我让你们准备的金条也运送过去了么?”月惜问道。

“启禀司令,陇南国的明月们,本就经营的很好,那笔金条数量他们自己就能凑齐,不过我为了以防万一,又从兵荒马乱的大元调配过去一些。”宁彪如实汇报。

“那就行了,戚宸轩多疑,我们不着急动手,先晾他一阵,估计他在自己就慌了神,等五月杜鹃花开的最美的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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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十,杜鹃花开满了陇南国的各个山头,古琴慌慌张张的跑回太子府,向太子殿下汇报他刚刚调查到的,南蜀城最近发生的‘趣事’。

据说最近南蜀城来了很多,功夫很高的武林人士,他们或开武馆、或开镖局、或者街头卖艺,总之很是活跃。

据说南蜀城的城北新开了一家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妓院,里边的妞儿很是正点。尤其是当家花魁,童颜**真是让人看了口水直流。但是人家只让看不让摸,总是小女儿家羞羞答答的样子,真是招人喜欢。这家妓院现在是南蜀城数一数二的娱乐场所,无论高官、财阀都喜欢到那里消费。

据说最近许多大臣和一些富商走的很近,常常勾肩搭背的吃吃喝喝、逛窑子,外带泡小妞。

据说三皇子、四皇子和九皇子最近和一些大臣走的很近,而且借着踏春的名义去了几趟军营驻地。

据说最近几位将军元帅都向兵部尚书递了折子,要求增加军饷、武器装备和军粮。

据说……

“够了!”戚宸轩气的一脚踢翻了书房的案桌。“这么多事情为什么现在才禀报,早干什么去了!”

看到太子爷火冒三丈,随时有吃了自己的可能,古琴紧张的擦了擦冷汗,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看到古琴没出息的模样,戚宸轩火气更大,一把抄起身边书架上的奏折摔在古琴脸上,“滚——!”

古琴顾不上擦一擦被奏折打裂的眉骨上淌下来的血迹,爬起身就快速退出书房,再不走,估计就没命了。

戚宸轩一个人留在书房内凝思,怪不得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老觉得有事情发生,原来真的是平静海面下的波涛暗涌。大叔时代

这个月惜真是太狡猾了,这些事情看起来都是不相干的事,但细细琢磨起来,怎么会不相干。

这些武林人士肯定是月氏的人手,想隐藏在南蜀城当内应;妓院可能是他们的联络站点;富商应该是在拿钱和大臣们拉关系;这几个皇子肯定是跑到军事驻地找支持者去了;至于军部要求加预算的行为难道是备战?

这一串联系下来,戚宸轩陡然有了新的发现,惊的他直接从座椅上跳起来。

难道是月惜以妓院为据点,帮着老三、老四、老九拉关系,准备学习占楚,备战谋反?

这个认知顿时让戚宸轩坐不住了,真是没有想到,以前那个貌美、胆小羸弱的小女孩,现在居然会有这么深的心思。要不是自己善于阴谋算计,根本不会发现,这些不在同一时段发生的不起眼的小事,其实是她的滔天诡计。

父皇站着茅坑不拉屎,自己还抓不上兵权,现在老三、老四、老九有了月氏的帮忙,就这样下去自己的太子之位还真是岌岌可危。

不行,我不能这么被动,大不了你死我活,要那样一个没有用,又整天防备着自己的父皇干什么,不过是挡车的螳臂,皇帝、父亲,去你的!

之后戚宸轩在书房里待了整整一夜,牟定好一切之后,第二日一早,精神抖擞的参加早朝。惜儿,你想拉下我,那咱们就走着瞧,论阴谋诡计,我戚宸轩是老祖宗。

当然,如果戚宸轩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他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不知道会不会呕血吐死。

月惜当然知道戚宸轩是阴谋论的老祖宗,月惜当然知道所有的诡计在戚宸轩这里都是小儿科,那她何必在关公门前耍大刀。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派人不加掩饰的在南蜀国开开武馆、开开镖局、开开妓院。既然要开这馆那院的,是不是要买地,那就请请客、送送礼,贿赂贿赂官员,走好关系好开店么。

小鬼不管事,大神才保平安,于是乎借妓院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场合,多和高官、皇子这些掌权的贵族们联络感情有什么错。至于踏个春什么的,那只是巧合,谁知道杜鹃花开的最美的山头旁边就有一个军营重地。

至于将军元帅的,打报告递奏折什么的,难道他们要实话实说,最近看上了某花魁,赌钱赌的有些大,花销大了自然就有了亏空,下个月快发不出饷银,所以才向上面求助。但为什么几乎同时递的奏章,他们怎么知道就见鬼的这么巧合。蜜战

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就是事情表面上显现的那么简单,戚宸轩为什么会联想到那么多,还夺位、叛乱什么的,只能怪他多心,谁让他总是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以为谁都和他一样的老谋深算。

其实月惜就是算准了戚宸轩的性格、才布下这么一个简单的局,只能怪戚宸轩以为谁都跟他一样,自己当局者迷。

五月十一,早朝之上,戚宸轩一反常态温文尔雅的贤者姿态,以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痛斥贪污腐化有损国体。

要求吏部和军部做出整顿方案,进行军政大洗牌。凡是在朝三品以上官员,无论职位和掌权的多少,都要进行财物方面的述职。

但凡有超过五千两银子,自己又说不清来源和去向的官员,轻者流放,重者满门抄斩。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为官者一个为权,一个为钱,就朝廷发的那点月俸,也就够个温饱。

问题是我当官了,要有面子不是,衣服穿得要像个样子吧,房子住的不能太差吧,物品、家具摆设不能太寒酸吧,小老婆要多娶几房吧,娶了老婆为的就是人丁兴旺,孩子就要多生几个吧。

细数下来哪个不要钱,俸禄不够怎么办,只有三个方法,第一自家本是名门大户,有自己的封地、店铺收入,自然不愁钱花;第二靠有钱的土豪送,也就是收受贿赂帮人消灾解难;第三自然是贪污公款。

以上三项生财之道上,后两者居多。

于是乎作为陇南国都的南蜀城全乱了,当铺的大门和土豪的家门几乎快被踏破,为啥,为的还不是赶紧把亏空堵上。

五千两在老百姓眼里是个大数字,可是在当官的眼里,走公款的项目,哪个不是以百万、千万计算,区区五千两,不过就是个零头,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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