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那些纠结和痛苦(一)(1/1)

你是风沙的怒吼,你是断崖的坚守,

你是剑锋过后,仰望月夜,眉间的寂寞

我血染敌城只为残杀

唯你胸怀天下,为世间缔造传说

叹悲歌未切为憾奈何

爱你有违天道错

怕岁月过只随信念活

又何畏后世评说

你是滴水的沉着,你是落花的幽柔,

你是万世称颂,却为日落,默默哀叹的血肉

曲调复杂多变,听来华丽又深沉,壮阔之中不乏纤柔,时而气势浩大,时而娴静绵长,牵动人的复杂纠缠的情绪。残颚疈晓当曲终,两人都久久沉浸在《凤凰宴》之中,无法自拔。

陡然,泪湿了眼眶,简新发现凤华的失态,急忙站到凤华面前捧起茶杯递给她。“恭喜皇上,此曲果然神妙,也只配得起天下之主的您。”

凤华惊醒,收敛情绪,接过茶杯,饮一口缓和自己的情绪,随即扬起笑容,依旧是风采绝代,从容淡定的女皇。

“不知越国小王子是否满意?”高扬的声调,听来自信而傲慢。

梁良从曲调谱写的情绪中回过神,诚心跪下,由衷笑道,“皇上果然是天之骄子,对得起天下,当得起天下霸主。回国之后,小王登上王位,必定领越国臣子与百姓归顺皇上!”

凤华疑惑道,“身为越国未来的君王,不励精图治,扩大领土,为何愿意将国土拱手相让?”听来,这一句不只是疑问,更是质问。

梁良收敛笑容,严肃而真诚地道,“一国君主的使命是让其百姓安居乐业,而非通过横征暴敛去不停地杀伐征战,如此即伤害了百姓,也伤害他国百姓,若是如此,即使他国领土归于我,百姓也不会真心服我,我又与那些昏君有何区别,又有什么资格成为君主呢?女皇是明君,在您的统治之下,必定能够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因此,我愿臣服于女皇,让女皇统领我越国百姓走向富裕安康之路。”

“说得极好,然,这个理由不过是之一,虽领朕佩服你有如此胸襟,却不足以领朕完全信任。”凤华狡黠的目光盯在梁良的脸上,同时透出寒意和杀意。

梁良震惊,同时也欣喜,他叹一声,坦然道,“臣自认为无法统领越国臣民,此番求婚之后,无论是谁胜谁输,三国都难免继续相互攻占,长年攻占早已使我越国百姓受尽苦难,致使生灵涂炭。而臣寻思良久,依旧找不到良方去解救越国百姓于水火之中,那一日偶然得到白衣公子提点,臣终于明白,唯有皇上你,才能使我越国百姓安居乐业!臣从此也可归隐,与心爱的家人过着普通老百姓的日子,远离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生活。”

凤华微愣,垂眸,后又渐渐露出无情的笑容,“好,朕相信你。待此次比试结束,立即命李郎跟随你回去,辅助你将一切事情处理完善,朕保证,以后绝对无人敢打扰你们族人的隐居生活。”

梁良欢喜不已,激动落泪,连忙叩头谢恩,“谢皇上,谢皇上!”

凤华同样泛着欢喜光芒的双眸渐渐染上愁绪,手上《凤凰宴》的曲谱被渐渐捏紧,刺痛无止尽地从手心传来,刺入心脏,令她面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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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了啊!”她淡淡地笑着,尽管心里已掀起汹涌的波澜。

“嗯!”钟星宇也以温柔的口吻回应。他把眼神完完整整地落在了面前的女子身上,并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小心翼翼地拉起了桃小乐的手,尽管还是那么的冰凉如雪。

他这么一个羞涩却不是暧昧的微弱动作不仅连他自己没有料到,而且也着实把桃小乐吓了一跳。因为在她的印象中钟星宇不是这么一个腼腆的人啊!他曾经强拽过自己去看电影,也强吻过自己,还多次吓得自己受伤……

“难道他变了?”她有点难以置信地想。可是,她立马便认识到自己的傻里傻气。她自顾自地问了句,“又有谁没有变呢?”

“乐乐,你说什么?”事实上,钟星宇已经听清了她的话,但是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又问一遍。他知道这些年来好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情却依然保持原样。

“没有什么啊!钟大少爷你又想多了吧?”桃小乐这次很敏捷地反应过来,她笑得一脸轻盈,并不愿意告诉自己的心里想法,毕竟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他。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钟星宇也不为难桃小乐,而是带着笑容继续为她暖手。

“谢谢你,星宇!”桃小乐在心中默默地念叨了一句。她明白这些年来钟星宇对自己的坚守,也格外的感动。可是,对于他的好,她除了感动感激,还能干些什么呢?

新房里,暧昧还在继续,温度也在渐渐地上升。只是,在S城的另一个地方,温度却出乎意料的低。

“好冷啊!”在医院安静的长廊里,身心疲惫的许宁还在焦急的等待着。此时的他特别想打个小盹儿,可是考虑到肖娆还躺在手术台上经历无可比拟的痛苦,所以他便强打着十二分精神,拼命瞪大了双眼。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这个晚上特别特别的冷,冷得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扔进了冰窖里了。

当然,即使这样,他黯然无神的双目却一直不偏不移地盯着一个方向,那便是肖娆所在的急诊室。“怎么还不出来啊?都这么久了!”他有些许不祥的预感。因为这个手术的时间确实有点长了,就从单单他赶来时开始算的话,也有整整一个小时了。

“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一边起身,一边在心中虔诚的祈祷。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的两个眼皮正在跳个不停。

“人家都说,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难道……”他不愿意多想,也不敢。只是轻轻地踱步到了急诊室的门前,又一次趴在门上,偷偷地看了看还在手术台上痛苦挣扎的肖娆。

“肖娆,加油!你一定会没事的!”他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便艰难地扭过脸去,在心里兀自祈祷着。

他转身回到座位上,可是刚坐下便觉得屁股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迫使他不得不再次起身。他有些不服气,于是再次坐下,但又一次被迫站了起来。如是重复了几次后,他最终认了输,只有选择站立。可是,站着的他也同样不好受,因为他总是忍不住在长廊里轻轻地踱着步子。

“怎么手术还没有结束啊?”坐立不安的他开始不停地搓起手来,他天真地以为这个简单的动作可以暂时的稍稍松一下自己全然紧蹦的神经。可是,就算是他搓到双手红肿,那种紧张的心情亦没有减少半分。

他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慢,慢到他竟然天真地认为一秒钟延长到了一分钟,而一分钟也变成了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