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故人来 追捕 昏迷(1/1)

蜀炎国皇宫凤宁殿云亭

“给母后请安”身着明黄色锦袍,头束金冠的男子微微向坐在云亭的中年妇人行礼,墨般的长发,修长而完美的身材,却从骨子里透出邪魅滴霸气。雕刻般的面容,刀削似的剑眉,深邃的双眸宛如黑暗夜空中的寒星,薄双唇抿着,这样的男子绝对是妖孽中的妖孽啊。

“宥儿,今天怎么有空到哀家这里来了”她轩辕馨出生是个密,只知当年先帝出宫狩猎带回来的女子,先帝为了她一朝间废除了整个后宫,蜀炎国当今天子的母妃,先帝“过世”后就极少过问世事,在这凤宁殿内颐养天年。

“听说母后最近身体抱恙,不知可大好”他阎宥天蜀炎国新帝,十二岁登基,如今已有九载,这九年间,他已经不在是那个天真的少年,现在是他已经变成睿智、狠绝的蜀炎国的皇上了。父皇的突然“离世”,引来了各家王爷为皇位你争我夺,更让周边的领国对蜀炎国虎视眈眈,母后不得不让只有十二岁他登上皇位,担起振兴王朝的重任。加上太后的的辅佐阎宥天评定了内乱,击退了虎视眈眈势力较强的邻国,还收服了周边几个弱小的国家。其中的心酸与艰险怕是无人能知。

“哀家没事,定是紫竹这丫头小题大做了”太后瞪了下站在一旁的绿衣丫头

“太后,人家哪有啊,太医都说您受了风寒不易操劳”名唤紫竹的丫头一边到着茶水一边反驳太后的话“皇上请喝茶”

“母后……你又……”阎宥天接过紫竹递来的茶杯欲言又止。

“九年了……你父皇……离开九年了,还有一年便是约定之日”太后眼睛微润,神游远方。

“启禀太后,宫外有名女子拿着玉片来求见太后。”侍卫单膝着地,双手高举玉片。

“将她带来”太后听见侍卫的禀报才回过神,手里握着紫竹从侍卫手中拿过来的玉片,眼底流露出的眼神复杂又激动。

“母后这是?”阎宥天有些不解的望着太后

“故人来了”太后轻声说到声音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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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谷凝雪阁

“朱雀是否醒了”夜环视空无一人的房间,小银貂也不见踪迹,衣袖下的手握成了拳头微微放松了一点,雪儿带着貂儿一起走的,但愿无事。

“已经清醒,只是雪儿小姐下药太重,朱雀的体力还未完全恢复”青龙看着夜寒着的脸,似冰雪般的冷。

“一会让朱雀来见我,五行和四季还有你们几个马上都出谷去寻,传令给谷外雪谷之人凡见水凝雪者,立刻将她绑回雪谷”夜含着怒气的吩咐着青龙。

“绑?”雪儿小姐是那种随便就让人绑的主吗,青龙心里嘀咕着

“龙翊,你没听清我说的话”夜咬牙切齿吐出这几个字

“听清了,属下这就去办”哇哇哇夜居然连名带姓的叫我,先走为妙,雪儿小姐啊你千万要保佑我们不要被夜的怒火烧着。

青龙走后,夜来到夜璃草堂的外的一处亭子,转动其中一个石凳,亭子中的石桌下沉,出现了一条密道。夜走入密道后亭子又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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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炎国国都

嘴含着水果的雪儿突然打了个喷嚏。雪儿若无其事的揉了揉鼻子继续向前走,殊不知夜已经派了一大群“追兵”来追捕她。

“妞妞,我们到了,蜀炎国的国都,这里比雪谷热闹多了”国都的街市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两旁繁华整洁的商铺,人稠物穰景非常,百姓丰衣足食。这儿的国君想必一定是个爱民的好君主。小银貂从雪儿怀里探出个小脑袋。

“让开……快让开……马匹疯了”一阵喧哗,一匹横冲直撞的马儿朝雪儿方向奔来,沿路撞倒了许多小贩的摊位。

雪儿转身看着面向自己而来的马匹,右手手指微动一根银针握在右手指间。正准备射出时,有人动作似乎比雪儿更快一抹白影翻身上马制服了朝雪儿冲来的马匹。

“姑娘你没事吧”马上男子翻身下马,看着站在马前一动不动的雪儿,出声询问。

雪儿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男子身着白色衣衫二十岁上下英眉飞扬若剑,桃花眼,眼睛深邃,鼻梁似雕,唇廓分明,好英俊的妖孽。

“姑娘,姑娘”男子以为雪儿被吓住未回神。

“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不知公子怎么称呼”雪儿膝盖微弯伏咯伏身。

“姑娘没事就好,在下云翳晟”白衣男子看着长相平凡的雪儿,身上却有种天生的贵气,似与她的平凡之貌不相承。

雪儿突然觉得胸口有细微的刺痛,顿时昏炫,眼前一黑向白衣男子怀里倒去。

小银貂从雪儿怀中跳了出来,围着雪儿身边转圈不停的叫。

主人,主人,你怎么了。不要吓妞妞!

“姑娘……姑娘”云翳晟抱住雪儿坠落的身体。

“雨溪,去请大夫到府上”云翳晟抱着昏迷的雪儿,提起地上直跳的妞妞直奔云府而去

暗处一半带面具的男子目睹了刚刚的一切,特别是雪儿身边的天山雪貂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女子是谁,为什么带着罕见的天山雪貂

“无名去查一下那女子的来历”面具男嘴角微微上勾。

“是的,主子”无名领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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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炎国皇宫凤宁殿云亭

“你是雁儿”太后有些激动的看这眼前这一身红衣的绝色女子

阎宥天打量着来者,此女子的眉宇间和太后有些相似

“是”女子并未向一旁的皇上行礼,眼前这位红衣女子正是雪谷夜使者座下四护法之一的朱雀——轩辕雁

“你们都退下”太后吩咐四周的侍卫婢女都退下。

“宥儿,这是你舅舅的女儿轩辕雁,你表姐”太后简单的介绍着

阎宥天知道母后有两个哥哥,却从未见过,母后极少提起她母家之事。与母家更是像断了来往。

“姑姑,可否借一步说话”轩辕雁看了看阎宥天,目光又落在太后身上。

“宥儿,你看这”太后有些为难,毕竟宥儿是一国之君,雁儿没行礼就罢了,现在摆明了是赶宥儿走。

“表弟,我与姑姑单独有话要说,不知可否”轩辕雁表面是像是在征求阎宥天的意见。可抬头用的是表弟而非皇上,摆明了是我和姑姑有话要说,你在这里碍眼。赶人意味很浓。

“宥儿”太后看着儿子的脸冷的跟冰似的。又轻唤了一声。

“母后,儿子还有些奏折未批,先行告退了。”阎宥天看出了母后的为难,起身离开。

“雁儿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太后在阎宥天走后急急的询问。

“姑父与雪儿小姐”轩辕雁简单的说到。

“是不是他出事了”太后开始有些焦急和慌乱,起身握住轩辕雁的双臂,激动的道。

“姑父没事,是雪儿小姐离开了雪谷”轩辕雁感觉姑姑抓住自己双臂的力道减小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太后松开了紧抓轩辕雁的手。

“夜使者,让我问姑姑,是否记得十年之约”轩辕雁问道

“记得”太后正色的答道,面带严肃。

朱雀从怀里拿出一块墨黑色的令牌。

“不知使者他有何吩咐”太后见到这久违的令牌脸色变了几遍。

“这是夜使者让我给你的”朱雀将一个印有火漆封印的小竹筒递给她“姑姑,雁儿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

等太后回过神来哪里还见朱雀的身影

“无魂,跟着她”阎宥天其实并没有走远,他到是不担心轩辕雁会伤害母后。只是轩辕雁的出现,让他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让一向冷静沉着的母后如此慌乱和焦急甚至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