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166 坏了,这只禽兽又到发情期了!(1/1)

欧路莎不明白,爱——如此的苦,还是要爱,或者只有当她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懂得,心里对爱情既惧怕又充满着憧憬。

“可是,文雪和丁狂已经结婚了,而且文雪是我们的七妹,名分已定,爱格华家族绝不会允许乱*伦败德的事发生。”欧路莎学着他父亲雷诺比诺公爵的口吻。

“什么乱*伦败德?我和文雪一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而且,她早就上过我的床,她是我的女人,是父亲硬要把我们拆散。”王道吼叫着。

“二哥,你清醒一点儿,文雪行过拜父礼,爱格华的家谱上也填上了她的名字,她就是英国皇室雷诺比诺公爵的七公主,这是铁一般的事实;而且,她和丁狂的婚姻是全世界瞩目,有国际影响的,更何况她和丁狂已经圆房了,过不久,也许她会怀上丁狂的孩子,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文雪现在就是我们的七妹,丁狂的太太。”

欧路莎说出了王道最不愿意听的话,惹得他勃然大怒:“我不承认,她不能给任何人生孩子,她只能给我生孩子,只能给我!”指着自己的胸膛强调着。

欧路莎觉得他真是蛮不讲理到了极点,生儿育女这种事,能听他的命令吗?

“二哥,你冷静一点儿,七妹和七妹夫每天在一起,也许现在已经怀上了,你还是面对现实吧。”

“我无法面对!”王道咆哮着,心里合计。该把丁狂抓起来阉了!要是早把他阉了,就没有现在的事了。

“六妹,你让开,我要去找文雪。”王道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就一定要去实施。

“二哥,我绝不让开!”

王道忽然出手,他们兄妹都是经受过军事化训练的,身上多少都有点儿功夫底子,两个人赤手空拳厮打在一起。

从屋子里一直打到院子里。

仆人们连同凌天带着的保镖队伍都挤到了院子里,主人和六公主交手,他们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一个个不知所措。

王道和欧路莎还在打斗,一时不分上下。但长时间僵持下去。毕竟男女有别。体力上欧路莎比较吃亏,或许是她故意露出一个败点,被王道一个小擒拿把胳膊拧到了背后。

“凌天。手铐。”王道命令道。

凌天听话地解下随身佩戴的手铐抛了出去,手铐出手,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王道接住手铐,“咔吧”一声,把欧路莎的双手铐到了背后。吩咐仆人:“把六公主送回房间。”

“二哥,你不能做傻事!”欧路莎急切吼道。

“六妹,如果我不这么做,一辈子都会后悔和遗憾,你没有爱过。不会了解失去心头所爱的痛苦,那种感觉生不如死。”王道命令道,“送六公主回房,凌天,咱们去文雪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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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里外外都是保镖,王道是假借着日本忍者之名要把我们软禁吗?”丁狂看到别墅四周被围的水泄不通,显得有些急躁,“文雪,我们离开这是非之地吧,不要做什么皇廷七公主七驸马,我们找一个小岛,过隐居的日子。”

“想带我的女人走,没那么容易。”声到人到,王道大步走进别墅,命令道,“把丁狂绑起来。”

凌天和保镖们面面相觑。

“看什么,叫你们绑就绑。”

保镖们一拥而上,直接把丁狂捆了起来。

“二哥,你干什么?”文雪惊愕叫道,这只禽兽又发什么疯?

“我不要做你二哥。”王道一把将文雪揽入怀中,“文雪,我受不了了,看着你陪在他身边,想着你每晚被他压在身下,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说着,抱起文雪直接进入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栖身过来,疯狂的吻印下……

“王道,她是我老婆,你别碰她。”丁狂吼叫道,从心里发出的呐喊,以前,不知道文雪就是林黛柔,他把文雪视为王道的女人,而自己不过是权衡日英两国关系的牺牲品,现在,他直到文雪就是林黛柔,他把她视为自己的老婆,是名正言顺,是公告天下的老婆,王道这么做就是在给他戴绿帽子,丁狂怎么还能忍?

文雪很大力气地推开王道:“二哥,你这是乱*伦!”

“什么乱*伦?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是你爸爸送给我的礼物,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成了我七妹,我不承认!”再次把文雪按倒在床上,两眼充满情*欲,声音颤抖,喘气也变得急促,喃喃地说,“文雪,我要你……”

坏了,这只禽兽又到发情期了!

王道不顾一切地将文雪压在身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王道,你王八蛋!你忘了林黛柔是怎么死的了吗?”文雪一边反抗一边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惊慌的得像一只小兔子,而这神情,像极了林黛柔。

王道不禁发证,停下了动作。

文雪推开他,冲到外面,去解丁狂的绑绳。

凌天不敢制止,眼巴巴地瞅着王道。

王道没有下达任何命令,像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丁狂被解开绑绳,大步闯进房间,抬手就是一拳,打得王道一个踉跄。王道没有还手,任由丁狂一拳一拳打在身上。

“别打了。”文雪推开丁狂。

王道却露出一丝欣慰的笑:“你还是舍不得我受伤。”一把将文雪老进怀里,“今天,我一定要做个了断!”

文雪再次反抗,却挣脱不开他的胸膛。

“放开她!”丁狂又扑了上去。

王道抬腿一脚,把丁狂踹了出去,命令道:“绑上!”

凌天他们再次一拥而上,将丁狂绑了起来。

王道有些得意地走到丁狂近前:“看到了吗?危急关头,她在乎的是我!”紧紧地搂住文雪。

文雪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王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丁狂怒问道。

王道的眼中寒芒四射,冷冷地命令道:“阉了他!”

“是。”凌天二话不说解下腰间的匕首,手起刀落……

“啊!”文雪一声惨叫。

原来就在最后一刻,文雪咬了王道一口,再挣脱出他的怀抱,一下子扑到了丁狂身上,这一刀正从文雪的肩头扎了进去。

“文雪……”丁狂和王道异口同声。

文雪已经倒下,鲜血如注。

——————

当文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王道站在窗口,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好长,他正在吞云吐雾。

“丁狂?”文雪欠了欠身子,从肩头传来的疼痛感席卷全身,不禁吃疼地再次趴下。

“他没事。”王道语气冰冷。

“你没有动他?”文雪不敢置信。

王道一丝苦笑,把烟掐灭:“想不到你会为丁狂挡刀。”

文雪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道自顾自地说着:“你知道吗?我也为黛柔挡过子弹,那是一种本能,本能地不想让心头所爱受到伤害。”转过身子,悲愤交加,“才几天,才几天你就移情别恋?文雪,你让我好寒心,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文雪眨巴着眼睛,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回答我?”王道死死滴盯着她,“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回答,因为没有答案,连文雪自己都搞不清楚她现在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只是当时,他不想让丁狂受到伤害。

王道点点头:“你已经给了我答案。”大步向外走。

“二哥……”

“你放心,以后你就是我的七妹,我王道再也不会要一个心里没有我的女人。”说完,夺门而去。

这算是结束吗?王道不会再对她有非分之想,不会再侵犯她,不会再胁迫她了吗?

心里为什么会有苦涩的失落?好想哭。

丁狂走进病房,握住文雪的手,感伤地说:“文雪,对不起,我没能力保护你,让你为我受伤,我真没用。啪啪……”连扇自己好几巴掌。

文雪握住他的手:“别这么说,这一刀没有白挨,王道不会再纠缠我了……不会再纠缠我了……”眼泪稀里哗啦地落下。

“钱医生!”王道大声吼叫着,“给文雪做手术,让她生不出孩子。”

“什么?主人要让七公主绝孕?”钱医生简直不敢置信。

“不是绝孕是避孕,绝不能让她生出丁狂的孩子!”

钱医生笑了。

他的样子很好笑吗?还是他值得嘲笑?王道不禁怒瞪着眼睛眼睛像铜铃似的。

钱医生笑罢才小声说:“七公主和七驸马没有圆房,那天我做检查的时候没有任何圆房的迹象,是我作了伪证。”

嘿,连一向有原则的钱医生都能做伪证?还瞒着他,瞧这几天他折腾的。王道脸上流露出难以遮掩的喜悦。

不行,以前没圆房不代表以后不会圆房,王道想了想说:“钱医生,像个八法让丁狂……”他故意将脑袋往下一耷拉,“从此让他抬不起头来。”

嘿,这招可是够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