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是抱怨一二,而后竟然起了指桑骂槐之意,甚有牝鸡司晨之言。

而皇后的娘家父亲当朝宰辅陆明道,早以主持大局为名独自出了御书房中,被人言及此事之时,众人更是不满。

为何他陆明道便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却要将这些为国为民几十载的朝廷大元拘在此处,像什么样子。

而就在怨声载道不止之时,小厦子回了宫中。

小厦子精明,恐自己若先行回禀皇后我受伤一事,定然难以脱身,是以不管不顾的找到了他师傅陆有真。

陆有真在宫中生活几十载,这些个前朝后宫的事情不知看过繁几,又怎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陆有真听了小厦子的话,思量一番,当下便要入御书房,但皇后所派宫中禁卫在门前阻拦,陆有真有意与之大声争执,引得御书房中的诸位大人听到争执之声。

众人皆知陆有真乃舅舅身边亲信,他若执意入内,定然是有要事。遂即几位老臣便推搡着守门禁卫,打开了殿门。

皇后虽敢将大臣们拘在一处,却不敢真的对这些老臣动武,是以近卫阻拦不得。

陆有真方一入殿,便去到花无颜面前,面有凄凄之色。

“花大人,公主她…她,公主因担心圣上龙体,与诸位大人的安危,忧思过滤,从高台上摔了下来。公主身边的大侍女所道,公主晨间便问,皇上可曾转醒,又得知诸位大人依旧身在宫中,公主便忧心道,诸位大人们许多已有些年岁,如此常日被拘在宫中恐身体难以承受。是以如此忧心,方才亦是不慎跌下了高台。”

花无颜言至此处之时,语中顿了顿,手臂却是将我揽得更紧了些,“你可知当时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却还要在众人之前强装镇定。”

我冲着他安慰一笑,“我这不也是没法子,总不能让你一直留在宫中,不过是一日的工夫我已然难以安坐了,若再拖上个几日,却还不定会生出什么变数,我左思右想,也只有这个法子最快些,倒是陆有真却是个精明的,如此一番言说,却是将我捧上了天。”

我虽明白他有心责备于我这般不顾自己的身体,行这等妄然之举,但他同样明白,我这么做的理由,只是因为担心他的安危。

我听到关键之处,便催着他快些说接下来之事究竟如何。

他无奈一笑,又为我整了整背后靠着的锦垫方才接着道来。

陆有真在御书房中将此事一说,诸位本就心焦的大臣便是哗然一片,议论四起。

有一名从前与花无颜同为翰林院当值的王大人,率先其言,“如意公主向来为民忧思,前年梓州大灾却全为如意公主一人自封地筹得银粮救助,免得朝廷好大一比开销。

而今年梓州又逢大患,如意公主身在封地豫州安胎,却依旧指派豫州官员兵丁前往协助救灾,更是救得三皇子被匪寇围困之时,如此乃真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