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衣服这样小。”

他见我开心,亦是笑着点头。

我拿起那铸工精致,的小金弓递给花无颜看,“舅舅也是,待孩子生下,过不得几月咱们也好回京都了,这些大孩子的东西又哪里玩的上,倒是还得随行运回京都去。”

花无颜接过小金弓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圣上也是关心急切。”

我看着眼下这一件件物件,即便在这寒冬腊月里,亦是心中暖意融融。

想着舅舅定然独自在案前思虑良久,想起了什么便令人置办了,却不曾想到我这是否用得上。

舅舅对我这般,原本令我有些动摇的留在豫州常驻的心思却是烟消云散了。

舅舅总会有老的一日,现下皇后外戚专权,皇子之间储位争端不断,舅舅身在正位,却也很是难为。

我也许可能放得下云熙云湛,放得下他们与太子之间的储位争端诸事不理,但我却放不下舅舅,那个自小便如母如父疼我宠我的人.

入了十二月,腊月二十三祭灶之后便也算入了年。

祭灶不得女儿只身前往,此事往年俱都是白先生执掌。

今年的祭灶便要由花无颜来执掌了。

祭灶要煮芽糖,老人说是要黏住灶君的嘴,让他每年这时候上天庭回禀之时只言各家的好。

一静扶着我来到膳房,我见宛若在内领着一众内侍厨子熬制芽糖,准备祭灶诸般事务。

我笑着与一静道,“你去将她叫过来。”

我站在门外,一静跑去将宛若叫出了膳房。

宛若见了我,有些惊讶道,“公主你怎么来这了,大冷的天再着了寒气。”

我也未说话,只拉着她的手一并向院外走去,出了园子又向正殿而去,“不是让你呆在府中,你今日里跑来做什么。”

祭灶是家家户户必行之事,我这公主府如此,宛若那杜府自也是如此,她却只管跑来公主府中,不顾家中诸事又令我怎能安心。

宛若听了也不争,只随着我走,“家中有下人操持着,我也帮不上什么,咱们府中人多事也多,公主又是头一回在豫州这边过年,这边的人不了解公主的性子,我自是要帮衬着些。”

我二人一路说着话回了内殿,宛若扶着我坐了,又让内侍为我换了个暖手小炉。

我看着她忙前忙后却操持有度的样子笑着道,“若说懂我,却也只有你一人,但现下你也成了家,总要顾念着些的。”

宛若听了笑了笑,我刚想再问她是否与杜文轩之间不合之时,却听外间脆生生道,“公主。”

我听声音便知是孙媜,想起也好些日子未见着她了。宛若笑着打了帘子将她迎了近来。

孙媜笑着与宛若道谢,而后又于我一个规规矩矩的见礼,“给公主请安。”

我睨着她,“这么些日子也见不着你,我却只当你不告而别回了京都呢。”

孙媜听了咯咯一笑,“那哪能,我在豫州还没玩够呢。”

我与宛若见孙媜这般天真烂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