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对你做了什么?”我只当是杜文轩对宛若做了什么不当之事。

宛若却抽噎着摇了摇头,抬头看着我断断续续道,“我做了这样的事,公主不但未曾斥责却还忧心他对我好不好,宛若愧对公主。”

我一听,这才略安下了心,执了帕子为她拭了脸上的泪,“你二人可是真心的?”

宛若点了点头道,“他对我很好,我也不知怎的,总会日日时时挂念着他,”宛若抬起头望着我,“我也不知是否真的对他动了情,只是心中很是放不下他。”说着又低下了头。

我轻声一叹,“你心有他,他心有你,刻刻难分,时时挂念。情爱之事,也不过如此么。”

宛若泪眼莹睫,“公主…我……”我轻握了握她有些冰凉的手,“若你心意已定,我便为你二人主婚,赶在他孝期百日之内让你二人完婚可好?”

宛若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我,“公主?”

我拉着她的双手令其坐到我身旁来,又抬手为她正了正因方才那重重叩头而有些歪斜的发髻,“你我的情谊自是不比外人,我又怎会不顾你的心意,既然你认定了他,那我便陪你赌这一把。”

说出此话之时,我并未思虑过多,只想着若宛若能够得到心仪良人能够得到幸福,我冒险留他杜文轩一条性命又能如何。

这就像一场赌博,但为了她,为了我在这世上少有珍视的几人中的她,赌这一把我又有何惧呢。

但我不过赌上了我的信任,而宛若的赌注却是她的一生。未到最后开局之时,没人会知道谁输谁赢。

因为宛若,我只能暂且放过杜文轩一条性命,但我虽是相信宛若不会叛我,可却无法全然相信杜文轩此人。

我让福生将杜文轩召来殿中,问了他与宛若之间的事情。得到他与宛若二人所言无差,待我提及为他二人主婚之时,杜文轩略显犹豫,但却只是一瞬之间,而后便恭谨谢了恩。

至始至终福生都在一旁冷眼瞧着,待杜文轩走后,我遣出了殿中众人,问福生道,“你觉得他有什么问题。”

福生略一思量后摇了摇头,“现下并看不出他有何端倪,似是并没有什么不对。”

我目光望向正殿大门方才杜文轩离去之处,“正是因为看不出任何问题,才更令我放心不下。”

福生听了我的话立在当下默了默,而后与我道,“如今他大孝在身,丁忧三年不得为官,公主暂且也无需过滤,现下又有了宛若在旁盯促,即便他真心有不轨,也不信他还能翻了这天。”

我点了点头,“只得如此了。”

宛若的婚事订在了二月之后,因要赶在杜文晓大孝百日之内成婚,是以一切筹备之事都颇为急紧。

虽然现下我们还不能马上返回京都,但想着两个月之后怎样也回去了,是以婚事便在京都筹备着。

我虽然是已成婚的人,但当时一切都是经由他人只手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