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云生清闲不已的在府中养胎,而皇宫早朝之上,却是闹得沸沸扬扬。

前几日数位朝中官员联名上奏,请求皇帝册立储君。且以三皇子无隐的呼声最高。

皇帝本欲将此事压下,但谁知几日后,忽然又有一匹朝臣奏请,甚至比上一批的人数更多。

但这些人却是建议皇帝,立二皇子为储君,同时又罗列出了二皇子一大堆的好处。

都可以编著一本二皇子善德一百条了。

皇帝虽然也是半百之人,但说白了皇帝也是普通人。又怎会愿意旁人整日提醒自己年纪大了呢。

一而再的逼着皇帝册立储君,虽未说的明显,但显然也是在提醒皇帝,您年纪大了,该为后事着想了。

这一下子把皇帝给惹怒了。当即拍案怒斥:“你们这是在逼朕吗,今日逼朕册立储君,明日时不时就该逼朕退位让贤了啊!!!”

天子之怒,地都跟着抖三抖。但云生听了,却是开心的不行。

“后来如何?”云生追问道。

古里抬眼看了眼在一旁饮茶未语的四皇子无忧,又继而笑着与云生道:“后来皇上就将二皇子和三皇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训斥了一顿。”

“怎么训的,你快说给我听听。”云生吃着茶果笑着问。

古里却是摇了摇头:“这奴才就不知道了。”

云生听得不尽兴,撇了撇嘴,显然八卦的不过瘾。

古里微弓着身子,细长的小眼儿向四皇子无忧的方向飘了那么一下子。

云生笑睨他一眼,转而便去看四皇子无忧:“殿下当时皇上怎么说的?”

无忧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向云生走了过来。

一旁的巧月古里识趣的静声退了出去。

无忧坐在云生身旁的暖榻上:“怎的想听这些东西,无趣的很。”

在这娱乐设施匮乏的年代,这八卦新闻可算是为数不多的消遣,更何况此事又关乎四皇子府的兴衰。

云生轻扯了扯无忧的衣摆,笑着道:“说说,我想听。”

顿了顿,无忧道:“也并没有说什么,只说二皇子与三皇子勾结朋党心有不轨,想要谋权篡位等等。”

“竟然说了这些?”若真如此,这些话的分量有多重。

无忧点了点头:“虽是如此说,但多是气头上的话,不可全然当真。”

云生亦颔首:“虽说是气头上的话,但也有那一两分的真心在里头,估计经过此事,短期内没人敢再奏请册立储君一事了。”

无忧颔首:“风口浪尖上,自然都知避嫌。”

“皇帝就没说你什么?”云生问无忧。

“没有,此事全然与我无关,自然也无人会将注意力关注在我的身上。”无忧淡笑道。

云生笑睨她一眼,二人心照不宣。

“此事虽暂时揭过,但皇帝生性多疑,今后此事在他心里也定然会如一根如鲠在喉的刺,对无极与无隐的猜忌之心也会大增,如此正是我们渔翁得利的时候。”云生如此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