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无论在人前多么坚强,笑颜淡雅不惊不惧的女人,在见到自己心爱之人的那一刻,所有那些坚强表象下的那些女子的柔弱,都会展露无疑。

因为在这个人面前,她可以肆无忌惮,她可以随心所欲,她可以表现出自己的柔弱,自己的乏力,自己的痛苦与欢乐。

无忧一把将云生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膝上,额头之上深深一吻,轻笑道:“傻云儿,你怎么抢了我的话。”

马车缓缓起行,车轮压在这夯实的石板路上的声音是这么的熟悉。

云生小鸟依人般靠在无忧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心里没来由的踏实不已。

无忧怀中搂着小娇妻,下巴一会儿磨蹭着云生的头顶,一会儿亲亲鬓角:“这些日子,我的云儿可是受委屈了。”

话说着,唇便贴上了云生的耳际。

那言语中的温热呼吸喷薄在耳际,好似冬日里的一簇小小的火苗,点燃在云生有些微凉的身体上。

云生被他弄得痒痒的,微缩着脖子错开了些,转而却坐直了身子睨着无忧的眼:“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可做了什么坏事?”

云生那精亮的眸子微眯,充满威胁的味道。

四皇子无忧一声轻笑,一把又将云生揽回了怀里,一下子便吻上了那微凉的薄唇。

这个吻来的急切而炽烈,轻咬深吮完全不给云生喘息的机会。

一双温热的大手上下抚摸揉捏着,云生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

在感觉头晕目眩将要窒息的时候,四皇子无忧才稍稍退开了些。

云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却见无忧一脸不满足的表情望着她:“冬日的衣裳太厚,不方便。”

云生稍稍怔愣一瞬,待刹那后方才反映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含笑的眼睛瞪他一瞪:“只当这是在哪儿呢,没个正经。”

无忧揽着云生“吧”的一声吻在了额头上:“爱妃说的在理,漫漫长夜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他凑近云生耳边一声轻笑:“回了府中,为夫在好生伺候你。”

巧月与孙猛二人身为贴身之人,皆离着马车很近。马车内那两位主子的言笑声,不时传入二人的耳中。另二人的神色,不免稍显尴尬。

而此时的马车外,洋洋洒洒的飘起了细雪,漫天融雪缓缓而落。

孙猛毫不犹豫的解下了自己的披风,为巧月披在了身上。

那长而宽大的男子披风将云生整个人都罩在其中,上头还带着男子身上的温热。

巧月双颊绯红,低着头紧紧拽着披风,生怕拖在地上弄脏了下摆,极为珍视不已。

“谢谢孙大哥。”

“咳,不谢。”

……

长安城的雪,越下越大。

但这大雪却掩盖不了一些人归家的喜乐。

嫡皇子妃回东域仙山祈福三月而归的消息,早早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这般大雪,同样也没有掩盖住人类心中天性的八卦之心。

街头巷尾不时有人低声言论着关于这位嫡皇子,与皇子妃的种种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