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你还以为自己是圣女呢?臭婊·子!敢骂老子!”

只听到啪啪的皮鞭鞭打声和伺鄄尖锐的叫骂。

“别打死了,她毕竟是大长老的孙侄女。”另外一道男声提醒道。

“丑八怪敢骂我?到如今地步还异想天开,也不瞧瞧自己什么鬼样子,看了就倒胃口!”

“倒是伺音圣女,这张脸可真迷人……嘿嘿……”

“把你的脏手拿开。”伺音嗓音阴沉,再无平日的柔媚和煦。

“反正都是废了,就是不知道圣女是什么滋味儿……”

“瞧这身段,啧啧。”

两个猥琐的灰衣男子脏手在伺鄄的身体上下其手乱摸,伺鄄尖叫一声。

“装什么装,进去的可真容易,都滑成什么样子了。”其中一名男子瞧着自己粗糙的手指,猥琐的笑出声。

大长老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伺鄄已经是弃子,再无用处。

圣音冰冷的目光盯着他,大长老垂眉,不敢出声,此刻出声也无法挽回任何事。

邢堂内光线昏暗,圣音的到来没有提前支会,只有守在邢堂外的人员知道。他站在刑房阴暗角落,黑色锦袍融于黑暗,邢堂内的人没有一个发现他,径自玩的高兴。

伺音原本阴森冷沉的目光在看到那两名男子亵·玩伺鄄时彻底崩塌,伺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听在伺音耳中如同死神的呼唤一般,她很清楚一旦受辱代表着曾经所有的一切将彻底消失!

她们是圣女,是大祭司名义上的女人,一旦被下属玩弄……

她缓缓朝角落靠去,靠近三长老。

三长老神色阴沉,一直闭着眼睛,仿佛眼前的一切和他没有丝毫关系。他和伺鄄伺音是不同的,他是圣堂七大长老,即使落魄到如今地步,邢堂内的人也不敢弄死他。

“你们玩够了?”

“这娘们真带劲,看她淫·荡的样子,兄弟们伺候的可舒服?”他狠狠咬了一口伺鄄被捏的青紫的高峰,伺鄄高叫一声。

那欢愉的声音让大长老脸都气青了!实在是不堪入耳!

圣音殷红薄唇微勾,眼底森凉。虽然他根本看不上伺鄄这个没脑子的蠢女人,但历代圣女都是为大祭司预备,他的母亲就是上一代圣女。他母亲的情况有点特殊,和他爹闹掰了,但好歹是地神承认过的真正圣女。

什么是密音宗的圣女?

与大祭司一样,被地神挑中诞下优秀继承人,必须接受最严峻的考验,拥有绝佳的自控能力,他的母亲是数百年来最优秀的圣女,能够与地神沟通。可惜,她没看上他爹,甚至可以说,没看上任何男人。

经受了七道鬼门考验的女人,自制力相信就是他爹裸体站在她面前搔首弄姿,她估计眼睛都不斜一下。

圣女在密音宗历来是被尊敬的,但眼前这女人……

圣音眼瞳杀意森森,到底只是西贝货,没有经历鬼门考验,地神一睡上百年,更别谈挑人。

好歹顶着圣女的称号,竟然如此浪·荡!

两个男人玩的兴起,让原本还心有顾忌的另外几人口干舌燥,也忍不住上下其手,更有三人的目光如野狼般转移到伺音身上。

伺音眼瞳一缩,眼看三人围上来,目色阴冷。“我是大祭司的女人,你们以为侮辱了我会有好下场?”

她的言辞犀利,气势全开,到底比伺鄄高了一个层次,让三个被色心蒙蔽神智的男子略微踟蹰。

的确没错,伺音圣女的脸没毁,兴许大祭司一时兴起又想起她来怎么办?

若是此事被大祭司知道,他们绝对生不如死。

伺音心中松了一口气,背后被冷汗浸湿。“大祭司不会忘记我,他只是一时被狐狸精蒙蔽心智,他会放我出去的。”

三长老幽幽睁开眼,被干涸血渍糊住的嘴咧出阴森森的笑容。

“伺音圣女何必自欺欺人?”

“哼,三长老,历代宗门继承人都是由圣女所生,大祭司需要我,不是那个贱女人!”伺音一想起今日在寝殿看到的情形就无法抑制冲天的妒恨。

“都是她……都是她害了我!大祭司迟早会看清她的真面目!”

伺音尖锐怨毒的咒骂令圣音周身弥漫一股森冷的寒气,鬼卫们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大长老额头冒冷汗。

圣音的气息过于冰冷肃杀,邢狱的气氛莫名压抑,别人感觉不出来,三长老阴沉的目光猛地一抖,倏然看向圣音站着的方向。

他倒吸一口冷气。

“大……大祭司……”

他的话出口,邢堂内所有人都如同兜头被浇一盆冰水,冰冷彻骨!

还在伺鄄身上浑然忘我的两名男人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上,噗通一声跪下,神情惊恐欲绝,脸色煞白如鬼。

完了!

伺音猛地如看到救星般睃过去,伺鄄原本迷离的眼睛也一瞬间恢复神智,原本的惊喜在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时候化作惊恐。

“大祭司!救命!是他们!是他们逼我的!”

三长老连忙拖动铁链跪下。

他的背部略有些扭曲,因之前被圣音踏一脚,伤势不轻。

“这里挺热闹。”圣音掩唇笑弧依然,他抬脚踏入,一眼都没看被男人享用过的伺鄄。

“大……大祭司……”玩弄伺鄄的两名男子瞳仁惊惧的几欲扩散,突然拼尽全力猛地撞向身侧最近的墙壁!

“放肆!”

“砰砰!”

天枢闪电般飞出,一脚将两人同时踢回原地。

想自尽也要看主上是否允许!

圣音好整以暇的瞧着。“戏演的不错,继续。”

伺音满怀希望,尚未明白他什么意思,三长老却是浑身一颤,头垂在地上,始终没有抬头。

邢堂内的人一时之间都不明白大祭司的心思。

天枢机械冰冷的重复。“主上说了,你们继续。”

两个灰衣男子猛然明白过来,抖抖索索的靠近伺鄄。

伺鄄尖叫,眼见圣音在场,她如何再保持平静?“大祭司!救我!别让他们碰我!”

伺音吓得面无人色,终于明白大祭司是什么意思。

圣音缓缓踱步到伺音面前,伺音半跪在他面前,只看到他洁净不染尘埃的黑缎面长靴,而耳边响起的男女淫·乱的声响,在昏暗的邢堂中,尤其诡异。

“你刚刚在骂谁?嗯?”圣音眸色陡然一戾,一脚踹翻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