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第七百二十八章 美人的质问(1/1)

九州皇朝的祖帝留下过预言,虽然预言不明确,但足够让方云震撼了。

“儿臣惶恐。”方云道,表情紧张。

“我九州皇朝,必会应祖帝的预言,你可知道今后的路,自己该怎么走?”

“我明白。”方云道。

帝尧点了点头,挥手示意方云告退。

方云走出了大殿,如释重负般的舒了一口气,即使千面教的秘术毫无破绽,但在帝尧的面前,依旧有些如履薄冰之感。

九州皇朝内,知道九州皇朝祖帝预言的所有人,都不会知晓,这个预言所指的人会是天选之子。

九州皇朝祖帝的预言,竟是和古老石碑的预言相合,连方云也颇感意外。

预知未来,关系到对天机的推演,九州皇朝祖帝能够留下这样的预言,说明此人很不简单。

方云并没有离开皇宫,而是直奔帝尧的后宫而去,面见萧皇妃。

帝烈死于他之手,帝夕、帝昆两人也可以说是方云所杀,帝尧虽不会将这些事情说给其他人听,可方云没有忘了苏铭,这名苏家的天才,元神在方云的手中逃逸,此时只怕早已经将消息告知给了苏皇妃。

帝夕、帝昆背后的那些势力,恐怕也会将两位皇子的死因,算在他的头上。

近两个月的时间以来,帝枭的府上,婚事不断,拜访的人络绎不绝,任谁都可以看出来,如今的九皇子在皇朝内的地位,以及帝皇对九皇子的重视,甚至可以说九皇子关系到九州皇朝的的崛起和强盛。

但帝烈、帝昆、帝夕的母系氏族,势必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很疯狂,不会考虑完全成长起来的帝枭,会给九州皇朝带来什么样的改变,若是恨不得将九皇子帝枭碎尸万段。

方云从九州皇朝的皇城出发,前往灵虚净土的路上,极有可能遭遇到截杀。

曦云宫内,方云见到了萧皇妃,萧皇妃姿容焕发,她在后宫的地位,因为方云登顶天帝峰而水涨船高,如今帝尧的后宫,基本可以说是萧皇妃一个人只手遮天。

方云道出了自己的担忧,萧皇妃的脸色当即一寒。

“枭儿放心,你尽管前往灵虚净土就是了,剩下的事情,本宫替你解决。”萧皇妃自信道。

告别了萧皇妃,方云又在皇城的四座宝库内逛了一遍,他不缺少无上神术、不朽神器,只是带走了一些万古圣药,特别是具有疗伤奇效的。

在参加万朝盛会的时候,方云便因为万古圣药的不足而苦恼,虽然进了灵虚净土,应该不会缺乏修炼资源,不过万古圣药这种东西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总归没有什么错。

若是万妖图在方云的身上,他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

回到了帝枭的府邸,方云沐浴完毕,便在自己的房间内修炼,经过这段时间,现在的帝枭府邸,用妻妾成群四个字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他取出了帝魂草,食取了一片叶子。

帝魂草生长在帝皇之墓,蕴含着很恐怖的死气,虽是万古圣药,但并非什么人都能够承受得起这份造化,帝魂草中的死气,极有可能让一尊极道境巅峰的伪神丧命。

仅仅是一片叶子,蕴含的死气也让方云心惊。

不过,方云并无顾虑,他血气如浩瀚汪洋,体内生机更是旺盛到了极点,帝魂草的一片叶子,还不足以威胁到他的性命。

帝魂草入口很苦涩,死气和方云自身的血气在碰撞交织,相互泯灭,最终那股浓郁的死气,在浩瀚如海般的血气之中消失,只剩下澎湃到极点的皇气,带有一丝丝天道气息,

不仅如此,帝魂草内还蕴有九州皇朝的大气运。

方云身为古老石碑预言的天选之子,本就是命系天运之人,在天帝峰之巅,撑开了八方洞天,引纳帝运,如今又有九州皇朝的大气运贯体,方云身上的气运,绝对是万古难得一见。

他的气运达到了极致,在这个时候,方云产生了一种似乎能与天地相融,与天命沟通的玄妙感觉。

他好像有了一丝明悟,却又无论如何都抓不住,这种感觉让人简直要为之癫狂。

蓦然间,他的房门被推开,方云睁开了双眼,脸上涌起了一抹戾气。

走进房间的是一道妙曼的身姿,正是大殷王朝的公主殷安儿,娇眉怒掉,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方云双眸阴戾,神色很可怕,似要吃人一般,他刚刚食取了一叶帝魂草,正在修炼之中,这个时候被人突然打扰,换做任何修行者都要暴怒。

见到方云的面容,殷安儿娇躯一颤,被吓住了,她似乎意识到自己不该来这里,又想起有关于九州皇朝九皇子帝枭的传闻,更是惶恐。

“你来干什么?”

方云阴沉道,站了起来,向着殷安儿走去,双眸含煞,似要杀人,

“我……我……”

殷安儿玉足后退,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个时候,蓉儿进来了,见到殷安儿,脸色顿时一变,她知道九皇子在修炼的时候,不允许任何其他人打扰。

“皇子妃,您怎么来这里了,快随我出去。”蓉儿惶恐道,随即向方云一屈身,“殿下喜怒,是奴婢失责,一时疏忽,没有注意到皇子妃走进来。”

说着,蓉儿便是拉起殷安儿的手,带她出去。

“等等,来都来了,说说吧,找我何事?”

方云道阴戾的神色渐渐放松了下来,恢复了平静,眼中的戾色散去。

殷安儿只是一名十六岁的妙龄少女,虽然到了出嫁的年龄,但毕竟涉世未深,莽撞了一些倒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实际上,方云很喜欢这种天真的莽撞。

见到方云阴戾的神色恢复了正常,蓉儿紧张的娇容稍缓,如释重负一般。

殷安儿鼓起了勇气,玉颈稍仰,有些愤愤不平道:“我已经入府有五十多天的时间了,你却只在新婚之日和我见上一面,不闻不问,是何道理?”

方云闻言,看着殷安儿嘴角微撅的样子,脸上扬起了一抹轻笑,随即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